秦朗看著這些人氣的笑了,心說,真他媽的什么人都有,原本以為在鄉(xiāng)村住著的都是善良的人,沒想到也有不是人的東西。
既然是這樣就怪不了自己不是人了。
“這樣吧,我雖然身上沒有錢,但是我有電話,這個電話雖然值不了太多錢,但是一萬塊錢還是值的,我把這個東西抵押給你,你讓我先吃東西。”秦朗說著把電話拿出來逛了逛。
那個人看見秦朗的電話以后,眼睛一亮,心說。這個小子真他媽的有錢。這個電話豈止是一萬塊錢啊。
既然是對方主動要求抵押。那就抵押把。
秦朗把電話遞了過去。問:“我現(xiàn)在可以吃東西了吧。”
那個人點頭,但是幾個人剛才拉出來的陣勢一點都沒有變。
秦朗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了一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旁邊的人看著秦朗都忍不住想笑,心說這個小子究竟多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竟然像一個餓死鬼一樣。
時間不長秦朗就把剛才拿的東西吃了一個精光,一點都沒有剩下。
吃完了以后,秦朗喝了兩口水,感覺頓時精神了不少。
秦朗站起來,像拿他電話的那個人招了招手,說:“兄弟,我這個電話有密碼,你過來,我告訴你怎么用。”
那個人信以為真,拿著電話過來,交給了秦朗。
秦朗二話沒說,直接把電話放進了口袋,笑呵呵的把三十塊錢遞了過去。
那個人一看秦朗變掛,罵道:“臥槽尼瑪?shù)模凰銛?shù),老子弄死你。”
秦朗也不說話,一嘴巴打了過去,那個人頓時飛了出去,撞在了剛才玩麻將的桌子上,兩個桌子全翻了,麻將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其他人一看打了起來,也就不客氣了,沖過來要收拾秦朗。
秦朗三拳兩腳把這些人解決了以后,拿起來一個干凈的毛巾擦了擦手,放下了三十塊錢,說:“下次別干這么缺德的事,出門在外,誰還沒有點為難的時候。”
剛才那個牛逼不行的老板,這時候全身哆嗦著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已經是下半夜了,秦朗走出超市的時候,夜風吹在身上感覺出來陣陣的涼意。
村子里不時傳出來狗叫,應該是對秦朗這個陌生人的不適應。
前面就是剛才看到的亮著燈光的人家,現(xiàn)在竟然還沒有睡覺。
這倒是讓秦朗非常的納悶,走到門前的時候,秦朗聽見里面?zhèn)鞒鰜頎幊车穆曇簟?
“你他媽的不仗義,想當初你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可是幫過你。”秦朗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感覺好像是吃了興奮劑,因為這個說話的人不是別人,如果他沒有聽錯,應該是屠伯。
這個老王八蛋怎么會在這里,秦朗一下子來了精神,縱身跳上了墻頭,想要聽聽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就在秦朗跳上了墻頭的瞬間,房間里的燈卻一下子關了。
屠伯的確是在和張善人吵架。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張善人不愿意幫忙。
張善人說:“雖然你以前沒少幫過我,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不能幫你,你當初和秦大江做的缺德事,我就不同意,可是你不聽話,非要做,現(xiàn)在怎么樣,報應找上來了吧。”
兩個人正在爭吵的時候,屠伯聽見了院子里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感覺有些不對,隨手就把房間里的燈給關了。
外面的聲音不只是屠伯聽見了,張善人也聽見了,在心里頭暗暗的嘆了口氣,心說看來報應來了。
秦朗這時候已經跳進了院子,因為房間里的燈關了,一時間看不清究竟是誰,所以躲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一句話都不說。
屠伯,張善人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外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秦朗死死的盯著房間里,隨時準備出手。
剛才自己絕對沒有聽錯,那個說話的人一定是屠伯。王八蛋,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讓他跑了。
房間里的燈關掉了以后,眼睛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屠伯已經看見了躲在角落里的秦朗。
現(xiàn)在屠伯對秦朗是非常的害怕,因為他知道,自己即便是拼勁全力也和秦朗差一大塊,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快跑。
“你先出去。”屠伯用唇語對張善人說。
雖然張善人不愿意管屠伯的事情,可是這個人畢竟幫過自己,現(xiàn)在這種危機關頭,自己不能不仗義。
張善人想了想,嘆了口氣,心說,看來老天爺是最公平的,欠別人的一定是要換的。
就在秦朗有些等不及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一個身影從房間里跳了出來。
秦朗條件反射一樣從角落里射了出來。一掌狠狠地拍像了出來的那個人。
就在秦朗的手快要排到那個人后背的時候,秦朗看清了,原來出來的不是屠伯,是別人。
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自己不能誤傷,秦朗盡力收回力氣,可是已經晚了,張善人被秦朗一下子拍出去好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屠伯在張善人出去的瞬間,已經從房間里出來了,跳出了院墻,拼命地跑。
秦朗眼角的余光看見了逃跑的屠伯,隨后就追了上去。
屠伯在前面跑,秦朗在后面追,秦朗一邊跑一邊喊:“你跑不了了,今天。你就是跑到了天邊我也要把你追回來。”
屠伯感覺自己的后背一個勁的冒涼風,心說。看來今天是兇多吉少啊。
屠伯慌不擇路,一下子跑上了后山,后山樹林非常的茂密,跑起來非常的費勁。
身上的衣服不停的被樹枝掛住,手也被荊棘刺破了,一陣一陣鉆心的疼。
屠伯不知道跑了多遠,看見前面黑乎乎的一個東西,揉了揉眼睛才看到原來是一座墳。前面立著一個墓碑,寫著一個人的名字:王明義。
屠伯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心說,難道是自己做夢嗎,怎么跑到了他的墓碑前面。
再跑,就只能是繞著墓碑跑,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了,這時候,秦朗已經上來了,屠伯感覺自己已經是窮途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