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啊。”九月柔聲問。
“我在公司,出了一些意外,你趕緊過來一下。”黃滿銀有些著急的說。
九月猶豫了一下,說:“那個,麗麗那邊會不會有多心。”
黃滿銀說:“管不了那么多了。現(xiàn)在還是公司要緊,她愿意想就想吧。”
“好,我馬上就到。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九月說的非常干脆。
黃滿銀在辦公室里靜靜地抽煙,有一個保安給他送上來一杯咖啡,黃滿銀笑了笑,看著那個人出去。
九月開車在空蕩蕩的大街上疾馳,路邊的景物飛快的從兩邊過去,仿佛時間從手指縫里面快速的溜走。
人活著真的很不容易,不管是生活在最底層的販夫走卒,還是已經(jīng)上位的各種角色,生活就像一個榨汁機,把每個人身上的所有信心一點一點的榨取干凈,誰能夠堅持到最后,誰就是笑著看日出的那個人。
黃滿銀看見九月進來,把一杯剛剛能夠喝的咖啡放在了九月的面前,說:“不好意思,讓你這么辛苦。”
九月笑了笑,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誰讓我賺你家的工錢呢。不過,我感覺我這個經(jīng)理做的可是真不輕松。累啊。”
黃滿銀微笑著看著九月和咖啡,心里面想,如果麗麗要是有他這樣能干那多好。
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畢竟麗麗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人這一輩子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隨了自己的心愿。
“出什么事情了。”劉月一邊喝咖啡一邊問。
“秦兵被人發(fā)現(xiàn)了。”黃滿銀說。
九月抬頭看著黃滿銀,沒有說話。
黃滿銀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九月說了一遍。
九月問:“你想確定秦兵有沒有背叛你。”
黃滿銀點頭。
“沒有。”九月斬釘截鐵的說。
“為什么。”黃滿銀問。
“如果他背叛你,只有死路一條。這一點他很清楚,沒有人愿意走進死胡同。再有,如果你老婆要是有一天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回頭跟你承認錯誤,說明了什么。”九月看著黃滿銀。
“說明他不愿意離開我。”黃滿銀說。
“秦兵就相當于你老婆,他不想離開你。”九月說。
“我想問第二個問題,地溝油事件究竟是誰在背后做的手腳,香玉說王小紅,王小紅說香玉。”黃滿銀問。
“現(xiàn)在這一點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覺得現(xiàn)在可以利用香玉誤入歧途的情況把輝煌酒店徹底的干趴下,少了一個對手這樣事情就會變得明朗。”九月說。
黃滿銀眼睛一亮,說:“想不到你這個小丫頭居然會有這樣陰損的招數(shù)。”
九月笑了笑,說:“人都是被逼的。這件事講給我來辦,明天我會找到車曉菊,跟他商量具體的事情。”
黃滿銀點頭,非常滿意現(xiàn)在的這個結局,剩下王小紅一下事情就會好辦多了,王八蛋,既然你們一拳頭砸過來,那就不要怪我一刀子捅過去,而且還是不給你留活路的手法。
黃滿銀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那就這樣吧,睡覺,明天開始干活。”
九月說:“我還有一件事,就是后廚廚師的事情,明天既然要重新開業(yè),后廚的廚師還沒有著落,你沒有想過怎么辦嗎。”
“我都忘了。”黃滿銀狠狠地拍了一下腦袋說。
“秦兵哪里可以用,既然輝煌酒店跟著咱們干,那么咱們也可以過去挖人,這件事就讓秦兵來做,你放心,只要是錢給的到位,我不相信什么忠誠,當然,這件事不能怪員工,都是出來打工賺錢,不容易,當然是那個老板給的工資高給哪個老板干了。”九月說。
“你回去吧,我現(xiàn)在就給秦兵打電話。”黃滿銀說。
“打電話恐怕有些不方便,你安排一個面孔比較陌生的人過去找秦兵。”九月提醒到。
黃滿銀點頭,把樓下的保安交上來一個比較信任的,讓他換上便裝過去找秦兵。
秦兵從黃滿銀這里回去以后,香玉的車子就停在他們家的門口。
秦兵在心里頭惡狠狠的罵,臥槽,這個騷娘們盯得還真緊。
香玉讓秦兵上車,問:“跟黃滿銀怎么說的。”
秦兵說:“我告訴他這邊一切正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懷疑的地方,還說了你和張德利的事情,說張德利是唄冤枉的。”
香玉點頭,說:“好,既然是這樣,有沒有可能讓張德利再回去。”
秦兵搖了搖頭,說:“這個我還真的做不了主。”
香玉想了想,說:“青山酒店現(xiàn)在沒人人,一定會在招人,如果可能,你就推薦一下張德利,讓他在那邊。以后做起來什么事情都好辦一點。”
秦兵點頭,香玉離開。
就在秦兵剛回到房間的時候,外面又有人敲門,秦兵氣的恨不能一腳踹飛了面前的桌子。
開門,看見的卻不是香玉,而是青山酒店的保安。
“老大找你有事。”那個人說。
秦兵點了點頭,說:“明白了。”
兩個人謹慎的像四周看了看,確認安全以后,秦兵坐到了車里,直接來到了黃滿銀的辦公室。
黃滿銀也不磨嘰,開門見山,說:“酒店后廚人手不夠,你看能不能弄進來幾個人。”
“張德利要回來,是香玉的意思。”秦兵說。
黃滿銀想了想,點頭,說:“既然他要回來,那就讓他回來,你回去以后,從輝煌酒店挖幾個人過來,工資隨便你開,因為輝煌酒店很可能就要趴下了。”
秦兵愣了一下,說:“我不懂。”
黃滿銀說:“你就照著我說的就行,工資隨便你怎么開,多少都可以。只要是能給我撐幾天就好了。”
秦兵點頭,說:“好,那我就看看吧。”
秦兵出去,來到了二十一世紀酒吧,在里面要了一個包房,開始打電話。
時間不長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輝煌酒店后廚的臺柱子王胖子,另外一個是他的徒弟小高。
王胖子看著秦兵,笑瞇瞇的問:“兄弟,這么晚了一定是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