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里的秦朗一下子愣住了,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長得還算過得去,只是皮膚看起來非常的好。如果和唐婉婉還有九月比較起來就有些遜色了。
只是這個女人的胸脯非常的大,是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你不是騙人的吧?!鼻乩市α?,因為九心丹是喬建軍集團剛剛上市的新產品,沒聽說有什么其他的衍生產品,怎么會出來這樣的一款酒呢。
“我這個絕對是真的,而且比九心丹更加的好?!迸思泵q解。
秦朗搖了搖頭,女人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看著女人離開了以后,秦朗若有所思,這個地方距離半月山也就是幾十里地,這個女人餓膽子還真的不小,竟然打著九心丹的旗號出來騙錢。
難道喬建軍不知道,還是喬建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內幕。
秦朗感覺百思不得其解,點了一只煙默默地關注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又開始去別的地方推銷她的九心丹酒了,可是接連走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人要。
女人來到了一個又黑又瘦的男人面前,說:“九心丹酒,您要不要嘗嘗?!?
男人看了他一眼說:“臥槽,你敢用我們公司產品的名字,我看你是過得不耐煩了?!?
女人愣了一下,說:“你們公司的是藥,我賣的是酒,跟你們公司有什么關系呢。”
秦朗笑了笑,心說,看來這個女人很顯然不明白這里面的法律,如果喬建軍告他侵權是百分之百贏。
“看在你胸器不錯的份上,老子也不是不講情面,你要是答應陪著我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蹦莻€男人說。
“不要臉?!迸苏f。
“你他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宏哥的面子你也不給?!迸赃呌幸粋€***了起來,指著女人說。
這時候,一個老板模樣的人走了過來,看了看那個女人說:“紅妹兒,你趕緊跟人家賠禮道歉?!?
秦朗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賣九心丹酒的女人叫紅妹兒。很好聽的一個名字。
宏哥不依不饒,說:“賠禮就不用了,我倒是覺得你還是跟著我走比較好?!?
紅妹兒臉色變了,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大哥,別這樣,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不行我讓他送給你幾瓶九心丹酒?!蹦莻€酒吧的老板說。
“去你媽的,九心丹酒是你們能叫的嗎,這個品牌我們已經注冊了,你們這是侵權?!焙旮缯f。
老板的臉色已經變了,心說,自己當初就想到了賺錢,怎么沒想到這件事,現在想起來真是后悔不及。
紅妹兒聽說面前的這個宏哥竟然是喬建軍的人,眼睛里一下子燃燒起來仇恨的光芒。
“草泥馬的,還他媽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子今天不上你就不是宏哥。”那個男人大發雷霆。
紅妹兒緊緊的咬著嘴唇,一句話都沒說。
秦朗到這里來,本來是想要探聽一下喬建軍公司的事情,沒有想管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看著那個女孩非常的可憐,如果自己不出手相救,那個女孩就廢了。
秦朗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心說,好人終究是好人。
宏哥伸手抓住了紅妹兒的收,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的猥瑣。
突然,一聲慘叫在酒吧里突兀的響起來,那個宏哥的手腕已經汩汩的流出來鮮血。
宏哥已經沒有心思找紅妹兒的麻煩,趕緊抓住了受傷的手腕。
一片碧綠的葉子出現在他的手腕上,葉子已經有三分之二進去了手腕,鮮血正從碧綠的葉子上一點一點落在了地上,很快地上的血跡就匯合成了粘稠惡心的血水,正在不斷的擴散。
原本嘈雜的酒吧一下子寂靜下來,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誰,是誰……”宏哥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一只受傷的狼崽。
紅妹兒也是吃驚非小,這種事情也太離譜了吧,樹葉子竟然能把人傷成這個樣子。
“走?!焙旮绾茱@然害怕了,帶著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紅妹兒看了看四周,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酒吧老板這時候才緩過神來,跟紅妹兒說:“你趕緊走吧,以后不要過來了?!?
紅妹兒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么,可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什么,直接離開了。
秦朗感覺這個女人應該是有什么故事,九心丹究竟和她有什么關聯,會讓她冒著這樣大的風險出來賣酒。
秦朗結了賬,在后面跟著紅妹兒。
紅妹兒一個人的身影在有些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有些落寞孤單。
街上行人稀少,不是因為這個城市不夠繁華,是因為這個這個地方距離喬建軍的地方比較近,所以沒有人愿意過來找事。
在一個拐角處,停著一臺車,紅妹兒走到拐角的時候突然從車里頭下來了幾個人攔住了紅妹兒的去路。
秦朗心說,看來剛才的那個宏哥一定是沒有走,這里沒有人,他倒是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秦朗猜想的不錯,車上最后下來的那個男人果然是宏哥,臉上的笑容讓紅妹兒看著就頭皮發麻。
紅妹兒轉身就跑,迎面一下子撞到了秦朗。
“別他媽的多管閑事?!庇腥藢η乩收f。
紅妹兒躲在了秦朗的身后,驚恐的看著過來的人。
秦朗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過來的幾個打手。
“上,殺了他?!焙旮绾茱@然心情非常的不好。
秦朗嘴角動了動,心說,就憑你們。
宏哥感覺到了秦朗身上的殺氣,有些猶豫,但是想了想,這里頭是他的地盤,自己五六個人還怕他一個人不成,再說了那個小妞看起來鮮嫩可口……
“草泥馬的,看什么,上?!焙旮缭诤竺娲叽?。
沖上來的幾個人拔出了匕首,一步一步的像秦朗走了過來。
秦朗手腕一動,幾枚碧綠的葉子帶著破風的呼嘯直接就飛了出去,還沒有走到他身邊的幾個男人已經摔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腿上都深深的嵌進去一枚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