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飛一聽就著急了,說:“大哥,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草他媽的敢欺負咱們,滅了他?!?
秦朗說:“你不要動,好好的在家里頭老家,如果家里頭要是再丟了,咱們可就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葉紅飛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趕緊給王雪打了過去,說:“姐,秦朗他們在華南市跟秦大江拼命,你到京都市來,我去給他們幫忙,”
還沒等王雪說話,葉紅飛就掛掉了電話,直接開車就往華南市趕過來。
王雪聽說秦朗在華南市出事了,眼睛一下子就立了起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帶了六個精銳,直接開車撲像了華南市。
路上,王雪感覺人手可能是不夠,趕緊又給黃滿銀打電話,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黃滿銀也大驚失色,因為華南市的喬建軍勢力究竟是什么樣,他心里頭最清楚不過,所以趕緊帶了十個人上了高速,往華南市趕。
秦朗處理完了事情以后,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挑明了,咱們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直接找一個好一點的酒店吃飽了喝足了,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去見喬建軍。”
幾個人都沒有意見,這么長時間,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人生不是因為善良才能夠得到別人的尊敬,而是需要實力的。沒有實力說什么都是白說。
幾個人把那一臺七零八落的車直接扔在了路邊,換了另外一臺車,直接來到了華南市最繁華的地段,找了一家商務(wù)酒店住下了。
已經(jīng)過了早飯的時間,可是秦朗他們竟然沒有感覺出來饑餓。
雖然這樣,九月還是要了一些酒菜,大家誰都沒有胃口,胡亂吃了一頓。
然后都各自回到了房間里休息。
秦朗躺在床上,感覺心亂如麻,人生真是不容易啊。
不知不覺中,秦朗已經(jīng)睡著了,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把秦朗驚醒了。
已經(jīng)是快十一點了,秦朗接起來電話,是九月打進來的,說:“大哥,是不是該過去了。”
秦朗說:“好,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我倒是要看看,喬建軍究竟耍什么花樣。”
今天的水云間和那天依舊一樣,整個樓都沒有一個客人。
不用說有些人已經(jīng)知道了喬建軍準備在這里和秦朗談判,就是不知道,看見喬建軍的人在樓下把門,誰還能夠過來呢。
喬建軍坐在二樓的一個靠著窗戶的座位上,剛好可以看見遠處的群山。
好多年前配合著秦大江收拾了秦大川,沒想到現(xiàn)在又收拾他的兒子,喬建軍有些感慨?
“時間快到了,可是他們還沒有來?!必堫^鷹說。
“他們會不會不來了,畢竟一個女人和和紅日集團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憋w天狐貍說。
“秦朗和秦大川是一個德行,他一定會來的,”喬建軍說。
幾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喬建軍看見外面來了一臺車,掛著京都市的拍照。
喬建軍笑了笑,說:“來了,準備?!?
一個長得英俊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把一個高腳杯放在了喬建軍的面前,然后退了出去。
喬建軍看著這個高腳杯,笑了笑,說:“即便是你再他媽的有本事,也是枉然。”
秦朗這時候已經(jīng)和九月他們幾個上樓了,喬建軍的人站在兩邊,都虎視眈眈的看著秦朗。
秦朗走到門前,有兩個人過來攔住了,因為他們還沒有接到喬建軍的命令。
秦朗也懶得說話,一拳打趴下一個,一腳直接把攔路的那個人給飛了進去。
“你很沒有禮貌?!眴探ㄜ娬f。
秦朗笑了笑,說:“我過來了,你想怎么談?!?
飛天狐貍看著秦朗,心說這個年輕人真是了不起,要是自己跟貓頭鷹沒有關(guān)系,但是非常想和他親近一下。
“看來秦朗先生是想救唐婉婉回去了。”喬建軍問。
“我沒有時間跟你啰嗦,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秦朗說。
“兩個條件,第一,你遠道而來,先喝了這杯水,第二,紅日集團我非常喜歡。能不能送給我。”喬建軍臉上帶著笑容。
“草尼瑪?!蓖趺鲃ζ瓶诖罅R。就要往上沖。
秦朗揮手攔住了,說:“不就是這兩個條件嗎,可以,我答應(yīng)。”
喬建軍根本就沒有想到秦朗會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一時間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痛快,痛快。”喬建軍笑了,笑的比太陽還要燦爛。看到了紅日集團,他仿佛看到了好多的寶藏。
“只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鼻乩庶c了一只煙,淡淡的說。
“您說?!眴探ㄜ娦α诵?。
“把唐婉婉帶過來。”秦朗說。
“這個不著急,你要是現(xiàn)在喝了這杯水,我就讓人把她帶過來?!眴探ㄜ娬f。
“不行。大哥。不能喝?!本旁潞埃驗檎l都能夠看出來,那杯水里面一定是有問題。
“水里沒有問題?!币粋€英俊的男人在旁邊說了一句。
秦朗看了看這個人,長得還不錯,可是怎么跟錯了人呢。
“沒有你說話的份,滾?!眴探ㄜ娔樕焕?。
那個男人灰溜溜的躲到了一邊。
“要不咱們這樣,你喝了水,我就放人?!眴探ㄜ娬f。
秦朗點了點頭,說:“你讓唐婉婉先出來,我一定喝?!?
喬建軍點了點頭,外面有人把唐婉婉帶了上來。
“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可以喝了?!眴探ㄜ娬f。
秦朗走到了被子旁邊,伸手就拿起來。
“哥,不能喝,你們快走,只要是記著給我報仇就好了?!碧仆裢窨拗f。
秦朗已經(jīng)把被子中的水一下子倒進了嘴里。咽了下去。
唐婉婉放聲痛哭,因為他剛才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往被子里放東西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卻能夠確定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秦朗伸手指了指唐婉婉,又指了指喬建軍,卻沒有說出話來,一起非常的明顯,是讓他放人。
可是秦朗的身體突然晃了一下,然后就倒了下去。
喬建軍冷笑,說:“小兄弟,現(xiàn)在不用放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