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人在其他地方看到了這種樣本,傳過來的消息。”局長解釋道。
“那叫我過來有什么任務?”李明還是沒明白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我們想派你去打探情況。”局長話一出李明差點兒一跟頭栽過去:“局長,這種事情怎么會讓我上呢?”
“小李,你別激動,我們這是特殊案件,我們是綜合考慮過后才給你派發的任務。”局長見李明表現有點兒過激,“閑話也不要多說,說走就走,小劉帶他過去吧。”
李明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推上了車。
“劉科長,著什么亂七八糟的啊嗎,讓我去,難道國家沒有特情隊員了呀。我是個干刑偵的。這不是開玩笑么。”直到上了車李明還是沒想明白為什么讓自己去當臥底。
“小李呀,上級派你去肯定有派你去的目的和意圖,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替的了你的。”劉科長解釋道,“我把你送去車站,在哪兒我們安排了人帶你過去。”
李明一肚子的無奈,掏出手機說給袁麗麗打個電話,可是劉科長馬上制止了:“別玩兒手機了,你這次過去啊就是重生啊,喏,你的新身份。”
李明接過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是涂宏,故鄉在東北,今年二十七歲。李明看著身份證兒撇了撇嘴:“還涂宏,我還屠洪剛呢,還東北,我一點兒口音都沒有,還二十七歲,你看我這張老臉想二十七的么?出門兒都管我喊大爺了。”李明滿肚子的牢騷。
劉科長笑著說道:“讓你干你就干,我相信你的實力啊!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警察了,你是一個靠關系進了機械廠的清潔員。去吧去吧。”
“什么什么?清潔員?老劉,你唬我呢啊?咱們哥倆關系啥時候變得這么差了?”李明一聽還是個清潔人員差點兒一口氣背過去,“什么機械廠?清潔員還得走后門,托關系才能進啊?”
“這是國家的鋼廠,國防專用的。”劉科長說完這句話李明就不再說話了。
李明到了目的地就立刻去報道了,可是保潔隊的隊長并不待見他,第一天干活兒就是掏廁所。李明雖然不是什么富二代金貴得很可也不是野生的呀。第一天干這活兒把他累的下了班在換衣間就給躺地上睡著了。
等李明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竟然沒人叫他下班,現在廠子里到處都漆黑一片,李明拿出手機看了看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突然李明聽見大門響了一聲,然后就沒動靜了,李明想開燈,可是好像停電了,燈怎么都打不開。這個時候門縫兒里一束光一閃而過,李明偷偷的打開房門貓著腰兒溜了出去,想看看是什么東西。
高跟兒鞋的聲音回到在走道上,漸漸遠去,李明壓制著內心的恐懼跟了上去,高跟鞋的聲音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李明摸著墻前進,發現了一束光。這里李明沒來過,所以不認識,不過反射的光看著好像是比較機密的地方,因為李明不光看見了門鎖,模模糊糊還看見了密碼鎖。那束光的照射下好像是一只手骨手里不停的翻到著手里看不清是什么的東西。
李明看見之后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難道真的是千年古尸什么的?李明有爬起來看,那束光還在那里,那個手骨還在翻著什么。李明頭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流。
忽然那束光動了起來,并開始動了起來,李明趕緊又低下身子。他剛想打電話報警,“滴”一聲,屋里頓時亮了起來。
李明發現他周圍都是透明的玻璃墻,此時那個“手骨”轉過頭來,看著李明的眼里充滿戒備和驚恐。李明這才發現他看到的確實是手卻不是骨,只是手指頭太細了,再加上緊張看錯了,那束光是手機的手電筒,而拿著這個手機,就是正在盯著李明的是個看起來跟李明年齡差不多的姑娘。
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尷尬,于是就說:“你是誰?怎么在這兒?”
可是人家姑娘根本不理他,就是直直的盯著他。李明直好站起來說:“我叫涂宏,是剛來的清潔員。”
人家姑娘還是不理他。他只好不知所措的站著,這個時候姑娘按動著手機。好像打了個電話,可是李明只能看見她動嘴,卻聽不到聲音李明心里又開始發顫。
這個時候姑娘放下電話推門走出來,李明連忙后退,姑娘推開門就吼:“你是誰?怎么會在這兒?”
李明幡然醒悟說:“真空玻璃?”
“別轉移話題,說,你在這兒干什么?”姑娘直接說道。李明就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姑娘半信半疑的。信吧,他的樣子不像撒謊,不信吧,確實有點兒匪夷所思。
正好警察趕到了,李明看到警察自然而然的走上前去,想從口袋里掏什么,一摸口袋發現什么都沒有,又一想自己已經不是警察了。但是都走到警察面前了,只好掏出張紙巾說:“警察辛苦了,擦擦汗。”
警察看都不看他:“誰報的案?”
“我報的,他大半夜出現在我們廠里。不知道有何居心,還鬼鬼祟祟的。”姑娘說道。
李明想說什么一個音兒都沒出來就被一扭胳膊,李明想反抗,又放棄了。被帶回了警察局。
經過證實和監控的視頻,發現李明確實是因為睡過了,而停電的那一刻他也醒了,才發生了后來的一切。
從警局里出來李明和姑娘同路,姑娘說:“我也是出于正當防衛,你不要放在心上呀。”
“這有什么呀,都是誤會。”李明大方的笑笑說道。
“奧,我叫尚萌,是這個廠的一個小職員。”尚萌也伸出手說道。
“李明。”李明也伸出手說道。
沒想到尚萌楞了一下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李明一時間沒明白什么意思,等尚萌笑夠了才說:“李明,我叫詹妮,丹妮在哪里呢?”
這回李明更不明白了,看著尚萌又笑了起來。后來他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也笑道:“丹妮在家里煮麥片粥呢。”
“哈哈哈哈哈!”兩個人在路邊笑的跟個神經病一樣。
回到宿舍,李明躺在床上有點兒睡不著:尚萌大半夜跑到廠里干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只是個小職工?最重要的是自己把名字給說錯了。
第二天上班,李明正在換衣服,準備去廁所打掃衛生,走過來一個同事,是擦走廊的清潔工錢大姐。
錢大姐悄悄走過來跟李明說:“我跟你說,組長看你不順眼,你以后小心點兒呀,別有什么把柄讓他抓住呀。”
“奧?為什么呀,也對呀,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呢,為什么組長好像不喜歡我。”李明將手里的東西一放問道。
“開始我也不知道,后來我才知道,因為原來你這個位置是組長的一個遠方表姐的,本來組長都打好關系了,結果被你給頂下來了。”錢大姐說道。
“我……”李明想說什么可是有說不出來,只好笑笑說,“這位置這么多人惦記著呀。”
“你別看是清潔工,這也是國家給發錢,屬于公務員,工資也沒少。”錢大姐自豪地說。
李明一聽公務員就笑了,清潔員都到了公務員的行列了。
“好了好了,去干活兒吧,別忘了我說的話。”錢大姐和藹可親的說。
“好嘞!記住了。”李明抄起掃把就進了廁所。
中午吃完飯的時候休息的時候李明端著水杯到開水間沖咖啡,忽然旁邊同樣是在接開水的倆人就罵了起來。
“你他媽不看路呀。”一個高個子男的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另一個小個兒趕緊道歉,可是李明眼的余光看到的是大個兒碰的小個兒。
“道歉就完了呀,你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么?你賠得起么?”大個兒盛氣凌人的說道。
這個時候小個兒也覺得自己根本沒錯給他道歉了還這樣也罵了起來:“老子給你道歉就不錯了,你還不依不饒了,多少錢,來來來,老子賞給你。說著就去掏口袋。”
李明以為這個小個兒有錢,賠了錢就沒事兒了,可是誰知大個兒一拳頭就打了過去,直接把小個兒打翻在地上。
李明一看動手了趕緊上前說道:“這位兄弟,你怎么打人呀?”
“你算哪根兒蔥啊?”大個兒一臉誰欠他錢的嘴臉,小個兒這個時候也站起來不依不饒了,趁大個兒在跟李明兇,一腳踹在大個兒的褲襠部位,這一腳看的李明都呆了,這一腳保不準斷子絕孫呀。
“你*的給臉不要是不是?”小個子擦擦嘴邊的血罵著。大個兒一時間吃痛沒還嘴,李明趕緊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小個子擋住了:“你別管了,該教訓教訓他了。”
大個兒緩過來以后,馬上就罵罵咧咧的打了過來:“反了你了還?”小個兒是躲過去了,可是李明沒想到會打到他,一拳頭砸的李明眼都花了。
小個兒一看說:“人家清潔員怎么你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呀。”小個兒剛說完就從人群里沖出來幾個人將李明和小個兒圍住了。小個兒一看要吃虧,剛要拉著李明跑,可是李明揉了揉眼睛,火也被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