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貝拉也可以放著陸遠不管,像陸遠這樣沒有身份的黑戶,治療之后送進警局后,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完全無事一身輕!
但貝拉明知道陸遠是個沒有身份的黑戶依然選擇照料他,對于這點陸遠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不管是她出于責任心或者憐憫也好,陸遠都決定如果有機會,定要回報她一二。
如果她的精神堅韌,告訴她這個世界的真相,帶她離開這牢籠,給她一個游戲者身份,在沒有妨礙他的前提下,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貝拉——”陸遠忽然說道,此刻他們已經離開小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慢悠悠的閑逛著。
走在前面的貝拉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陸遠,問道,“怎么?是想起什么事了嗎?”
“不,還沒有!”陸遠搖搖頭,他當然不可能說想起什么,在這個本就沒有他存在的世界,根本沒有什么能證明他曾經存在的事物。
想著想著,陸遠又道,“我不是要說這問題,貝拉,我們認識應該有六天,確切的說,貝拉,我們認識已經有五天六夜了吧?”
“是啊!”貝拉點點頭,說道,“有什么事嗎?”
“今天以后,你叫我月吧!”陸遠認真的說道。
“什么?”貝拉一聽,情緒激動,跑回來拉著陸遠,激動的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了什么?”
“不,還沒有!”陸遠露出一個讓貝拉苦惱的微笑,自顧自的說道,“認識你這么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想我也該有個名字,而月就是我剛想的,也是我現在和以后的名字!”
“那好,我以后就叫你月吧!”貝拉露出一抹笑意,不再苦惱的說,“你已經有名字說明你已經漸漸適應這里了,恭喜你啊,月!”
“謝謝你,貝拉!”陸遠忽然覺得有些感動,但又無法準確的將之準確的表達出來。
“對了,月,既然認識這么久,——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全名!”貝拉忽然想起什么,又道,“我的名字,貝拉.雪萊,現在的工作是教師,我非常喜歡這份工作,真的!”
“是嗎?貝拉——”陸遠笑了笑,說,“那我就敬回你一禮,提前祝你桃李滿天下,成為一名偉大的教育家。”
“不,別這么說,我只是想多教授幾個學生知識,指引他們正確的人生道路而已!”
“你可真偉大!”陸遠又笑道,但笑到一半,笑容忽然凝固,面色沉重!
“你怎么了,月!”忽然聽不見陸遠的聲音,貝拉回頭一看,忽然見陸遠臉色異常。
于是,貝拉擔心的停下腳步,小跑了回來。
“沒事!”
陸遠安撫一下貝拉,一臉慶幸的看著眼前的意外發現。在陸遠視線里的是一張海報,這是一個學校競選學生會長的海報。
在這公示欄里,陸遠看到了酷似史蒂夫的黑色身影。于是連忙往下一看,陸遠發現這人果然是史蒂夫,超能失控的時間還在奇遇之前,史蒂夫競選學生會長這段時間。
“這是史蒂夫,我知道那孩子!”陸遠看的入神之際,貝拉忽然說話了!
“什么?”陸遠不解的看著貝拉,疑惑的問,“貝拉,你認識他嗎?”
“這里就我任職學校,我是史蒂夫的音樂老師,對他有一點印象,尤其是他那兩個朋友,安德魯,麥特很讓我印象深刻。”貝拉一邊回憶著一邊對陸遠說道。
“此話怎講?”陸遠好奇的問,“你學生應該很多,為什么單是對他們幾個印象深刻!”
“他們呀,尤其是安德魯,雖然給人一股懦弱,安分守己的感覺,但我卻看到這后面如火山一樣的暴虐,如果不能妥善引導他們,走向正確的道路,很可能走向自毀之路,”貝拉心有所感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
陸遠點點頭,暗道,“如此看來這三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世界的那主角三人了!”
“怎么想起什么了嗎?月——”貝拉關系的問道。
陸遠還是搖搖頭,說,“沒有,不過好像又有點印象,貝拉,你明天能不能帶我去你們的學校,讓我近距離的看看他們幾個?或許這樣,我會想起什么也說不定!”
“好啊!”貝拉高興的說道。
第二天,在貝拉的公寓休息了一天,陸遠來到了貝拉的學校,也就是主角們呆的學校。
在與貝拉告別后,貝拉去了教職辦公室報道,陸遠獨自一人在校園里轉悠。
不一會兒,陸遠就在校門口發現主角的蹤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背著黑色的書包,手里擺弄著dv,就是影片里經常出現的手持攝像機。
這名少年正是安德魯.德特默,他穿著灰色曲調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黑暗陰沉。
陸遠站在他面前,出現在了dv的鏡頭里面。安德魯前進的腳步一頓,但也沒有交談的意思,只是微微撇了下身,與陸遠擦肩而過。
見此陸遠無奈的想了想,安德魯的父親是名救火隊員,后來因為受傷而不得不退役,拿著微博的保險金和補助過活,每日郁郁寡歡,怨氣沖天而不得發泄出來,就把所有怨恨都發泄在安德魯身上。
這也導致安德魯一直生活在暴力的環境下,性格自卑自閉,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旁人難以接近,他也沒有什么朋友,但為了向被人證明自己,安德魯瘋狂的迷戀自拍,把全部心思都在他那攝像機里。
像這類人是最難接近的,不過陸遠也沒有喪氣,另外兩個主角可沒有那么極端,曲線救國雖然費力,但也著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更何況陸遠的目的只是要與他們或他們中的一人搭上線,找到電影里的那個神秘地穴并嘗試接觸異能水晶,然后試圖掌控解析這份力量,并以此為素材,為主神空間的繁榮添磚蓋瓦。
想到這里陸遠驀地回神,這時候另外兩名主角也出現了,現在正向學校里走過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安德魯卻遇到了麻煩,幾個痞氣洋洋的青年忽然一同出現在不遠處,攔住了安德魯的前路。
領頭的青年一把奪過安德魯手里擺弄的攝像機,把鏡頭對準了安德魯,旁邊的青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