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傳承之主完成支線任務‘以殺煉心’,獎勵s+級抽獎一次,是否開始抽獎?”
“開始。”
“恭喜傳承之主抽取到s+級身法武學‘分身魔影’,獎勵魔劍生死棋世界赫連霸武學記憶,傳承開始。”
赫連霸,魔劍生死棋世界,海鯊宮宮主,后至尊盟盟主,擅長絕學分身魔影、分心掌,其中,又以分身魔影最負盛名,號稱武林第一身法武功。
分身魔影的原理和九陰真經中的螺旋九影有些相似,都是利用身法制造幻影,從而達到迷惑對手的效果。
只不過,分身魔影的分身幻影,比螺旋九影還要強。螺旋九影雖然能分化出九個影子來,但其中夾雜了不少攝魂*的玄妙,事實上并非完全是身法之功。
使用螺旋九影,對付修為高深之人,并無太多用處,修為高深之人,往往眼里和心境遠強于常人,輕而易舉地就能找出這九個影子中的真身,進而破之。
但是分身魔影不同,分身魔影的分身,是純粹地依靠身法,在短距離之中以超越眼力的速度橫空挪移閃躲縱躍而形成的。真身在三個虛影之中隨意變動,時時刻刻都在改變,可以說,虛影就是真身,真身就是虛影,其中變化,非人力所能窮極。
魔劍生死棋里赫連霸能在一對一的戰斗中打敗官御天,除了后者藏拙,沒有使出先天罡氣之外,分身魔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也非同小可。
學會了分身魔影,配合著窮究劍術變化奧妙的圣靈劍法,以及底牌金剛龍象之體。沉鱗此時的近身戰斗力,再度拔高,即使是先天巔峰的武者。沉鱗都有戰勝的把握了。
遠處傳來一聲霸絕天地的吼叫,天空中驚飛過一行翼張數十丈的奇異怪鳥。每一只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都不遜色于蛻凡高手,皆是七階異獸。接著,大地震顫起來,一只百丈高的巨大獅狀異獸扇動著背后的一對翅膀,飛上了天空,口中噴出道道火焰,打下數只怪鳥。
它口中散發出一股強絕的吸引力。那些被打落的怪鳥立時飛入了他的口中,鮮血順著它的咽喉流下,將它襯托得猶如神祇一般。
“蠻荒時代,真是一個恐怖的時代啊!”沉鱗由衷地發出一聲感嘆,喃喃道,“不過,這樣的時代,才是適合我的時代呢!或許在這里,我的龍象般若功才有希望大成吧!”
心里的熱血再沸騰,屬于遠古天象的血液在和這蠻荒的氣息共鳴。沉鱗感覺,這才是真正男人的舞臺,戰斗的舞臺。接下來。就用浴血的戰斗,來極限的提升自己的戰斗力吧!沉鱗嘴角一勾,向著遠處沖去。
在不斷的戰斗和殺戮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一個月已經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沉鱗不斷地尋找著高階的落單異獸,戰斗殺戮,用相當于先天高手的七階異獸。來磨礪自己的武技,提升自己的戰斗力。并且汲取它們的血脈,煉化血丹。輔助自己龍象般若功的修習。
武道之中有一句話,戰斗是開啟強大之門的鑰匙。
在和七階異獸這個級數的存在戰斗之時,沉鱗的進步是很快的,心神合一,幾十顆七階異獸血丹的輔助,再加上這蠻荒時間的天地靈氣,原本就遠勝于外界十倍百倍,他此時的龍象般若功,已經突破到了第十二層中期,修為,也穩穩地提升到了蛻凡六重天。
當然,在這種不斷的戰斗中,沉鱗經歷的兇險,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他曾經在斬殺一頭三頭神狼的時候,被群狼發現,當時,上百只相當于先天高手的七階異獸一齊向沉鱗圍攻,可謂萬分危急。
要不是當時沉鱗反應快,用天象紫翼飛走了,此時早就成一堆狼糞便了。
飛到天上也不安全,他曾經不小心惹上了一只八階禽類異獸,被一連追了上百里,鉆到樹林里都沒用,連樹林都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最后他無奈地鉆進了土里,才逃過一劫。
這蠻荒之中,處處都是危機,卻也處處都是寶物。
玄陽草、六蒙花、冥魄鐵礦、三月果,許多在外面幾乎絕跡的藥材和礦石,在這里幾乎隨處可見。
沉鱗本著不浪費的原則,見到什么就收什么,所到之處,青天高三尺,滿眼寸草不留。
終于,在第三十五天的時候,或許這個小世界不敢再留著沉鱗這個禍害了,讓他發現了小世界之門。
“雖然這股蠻荒小世界的確可以讓我的實力飛速地提升,不過,若是這一年的時間全都浪費在這里,未免無趣了些,”沉鱗微微一笑,邁步走進了世界之門里。
光影變化,沉鱗出現在一個虛空之中,這片虛空之中,懸浮著無數個黑色的漩渦,每一個漩渦之中,都不斷地漂移著,同時散發著點點吸引力,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觸摸,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沉鱗知道,這每一個漩渦,都通往著一個小世界,回過頭來,他的背后,正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比周圍的其他漩渦,都要大得多。這個漩渦連接著的,應該就是蠻荒小世界了。
“居然有這么多不斷漂移的小世界,這亂空域到底是誰創造的?”沉鱗心里震驚,疑問重重,“想來是天地所生吧!人力豈能創造出如此奇地?”
突然,沉鱗心神一陣顫動,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了旁邊一個漩渦。
這個漩渦不大,只有其他漩渦的十分之一大小,但是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相比于其他漩渦,分外得深邃,仿佛黑洞一般。
“這個小世界,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沉鱗喃喃自語,“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來過這。”
沉鱗慢慢地伸出手,碰觸在這個黑色的漩渦之上。
光影變化,沉鱗出現在一個巨大的黑色殿堂前,殿堂之上,掛著一個牌匾,上書三個大字“森羅殿”。
“原來是這個地方,”沉鱗輕輕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