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語言可以形容這具*的風情,縱使是最具有才情的詩人,在面對這具*的時候,也無法用言語形容。
因為,在這具*之前,沒有人能夠保留完整的思緒,思考其他的事情,甚至,連人類本能的欲*念也無法萌發(fā),只留下對美麗的欣賞和對造物主的欽佩。
這,是能讓萬物失色的美麗。
恢復成年容貌的巫行云,論姿色完全不遜色任何人,在沉鱗一生所見之中,也唯有三人能與之媲美:素衣、戚霜璃和王語嫣。
若說素衣和王語嫣的美麗,是如白蓮花一般的圣潔;戚霜璃的美麗,是如紅蓮一般的熱烈;那么,此時巫行云的美麗,便猶如最妖媚的紫色蓮花,全身上下,無一不散發(fā)出成熟女子的絕代風華。
特別是,這個絕色佳人,此時已然一絲不掛,在沉鱗的面前一覽無余。
在這劇變之下,沉鱗愣住了,縱使他一路走來,在生與死之間無數(shù)次徘徊,也與素衣有著生死不渝的愛情,但是,如此妖媚的*,他還是第一次目睹。畢竟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沉鱗面對這種情況,果斷地手足無措了。
而巫行云更是如此,別看她如今已然年近百歲,但是從小就脫離塵世,長大后因功法原因,一直隱居在靈鷲宮,不出墻圍,時間的流逝,并沒有改變她分毫。
自小就和師弟無涯子練武比試,相敬如賓,連牽手等肌膚之親都少之又少,更何況如此這般*相見!
遭此劇變,巫行云也愣住了。
小腹一陣火熱,下身起了反應。此時沉鱗才從這種失神中醒悟了過來,連忙脫下自己的長衫,拋給了巫行云。繼而轉(zhuǎn)過頭去,閉上眼睛。默念冰心訣,平復自己的心情。
接過沉鱗拋來的長衫,巫行云才從呆滯中覺醒過來,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
這一聲尖叫,直震得沉鱗耳膜都不斷震顫,威力簡直堪比自己的金剛禪獅子吼,女人的潛力,的確是匪夷所思。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背流[不斷地默念著冰心訣的口訣,希望藉此平復自己的自然反應。只可惜,沉鱗如今的精神力實在是太強了,帶動著記憶力也超凡脫俗,閉上眼睛,腦海里那璀璨的瑰麗*,依舊散發(fā)出無比妖媚的吸引力,久久不散。
畢竟,這不是什么媚功毒素。只是人體的自然反應,縱使冰心訣再厲害,也無法摒棄這人體最本能的反應。
“可惡。我要殺了你!”巫行云從失神中反應過來,匆匆地披上衣服,怒吼一聲,雙掌之上,凌冽的寒冰掌力帶著呼嘯的風聲,印在沉鱗的肩膀上。
砰!
天山六陽掌之陽春白雪,帶著巫行云的羞怒,印在沉鱗的肩頭的白虎護身甲上,發(fā)出一聲悶響。沉鱗的金剛不壞神功被動發(fā)動,周身之上。點點金色光芒閃爍,兩相承疊。卸去了掌中七成的力量。
同時,金剛不壞神功自帶的反震之力,也將童姥震退了出去。
“咳!”沉鱗輕輕地吐出一口血,睜開眼睛,“謝師伯留情!”
方才巫行云的那一掌,顯然沒盡全力,不然,沉鱗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易就能接下,怎么著也得修養(yǎng)半天。
“你不用謝我,我還沒答應饒過你!”巫行云又羞又怒,冷哼道:“站起來,和我決一死戰(zhàn),以全我的清白!”
沉鱗搖搖頭,輕聲道:“你是我?guī)煵沂遣粫湍銊邮值模 ?
巫行云冷哼一聲:“這由不得你!如今發(fā)生了這種事,我還如何與師弟長相廝守?你和我,如今只能又一個人活下去!”
說罷,巫行云冷哼一聲,再度向著沉鱗攻去,雙掌合一,勁力重重,儼然是天山六陽掌之陽關三疊。
呼。
掌力劈散了沉鱗的殘影,沉鱗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七尺之外,依舊盤膝坐著,仿佛沒有移動過。
“師伯,你說的話,我本應該言聽計從,”沉鱗嘆息道,“只不過,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這條命,的確不能給你!”
巫行云冷哼一聲:“那你就出手,看你有沒有本事殺我!”
“我也不想對你出手,若你非要計較。這樣吧!”
沉鱗解下白虎護身甲,露出自己健碩的胸?。骸拔胰文愦蛉疲欢悴婚W不防。若我死了,就當我命該如此,若我僥幸還活著,今日之事,就當沒發(fā)生過,我們都將它忘記,如何?”
“好狂妄的小子!”巫行云冷笑一聲,“就算是你師父無涯子,也不敢放出狂言,任由我打三掌。好,我便答應你又如何!”
看著沉鱗古銅色的肌肉,巫行云眼中閃過一絲波動,繼而力運掌心,十成掌力攜帶著森森的寒氣,凍結得虛空中都凝結了水汽。
“陽歌天鈞!”巫行云輕喝一聲,十成掌力向著沉鱗胸膛印去。
沉鱗緩緩閉上眼睛,臉色平靜,毫無遮擋的意思,似乎巫行云這一掌,不是可以開山斷石的殺招,只是小姑娘撒嬌的一記拍打罷了。
看著沉鱗平靜的表情,巫行云的心頭突然顫了一下,手中的掌力竟在不自覺間,收了三五成,并非十成勁力。
砰!
掌力落在沉鱗的胸膛,發(fā)出一聲悶響,沉鱗輕哼一聲,沒有后退半步泄力,所有的掌力,都完全被他承受,毫無防御。
噗!
沒有護甲,也沒有運功防御,僅僅憑借著自身肉身防御,來抵抗先天高手巫行云的掌力,饒是沉鱗堪稱先天境界無敵,也不由得倍感吃力。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沉鱗已然受了重傷。
咚咚咚...
跳動的心臟,貼著巫行云的秀掌,散發(fā)出熾熱的溫度,和天山六陽掌的極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在極寒和熾熱之中衍生出來的絲絲酥麻,讓心思簡單的巫行云感覺分外地手足無措,似乎從前那種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巫行云感覺,如今的她,已經(jīng)完全不能了解自己了。
“哼!第二掌,接招吧!”巫行云很討厭這種感覺,連忙收回自己的手掌,冷哼一聲,掌力更加強橫,攜帶著風聲,向著沉鱗印去。
陽春白雪!
砰!
這一掌,擊在沉鱗的肩上,勁力強橫,直將他擊得倒退三步,撞擊在閉關室的石壁上。
咳!
沉鱗依靠在墻邊,捂著自己的胸口,咳出一大口鮮血,抬起頭,盯著巫行云,眼中滿是平靜:“師伯,還有一掌!”
師伯,還有一掌。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猶如一擊重錘,擊在巫行云的心頭,讓她手足無措。
為什么?為什么聽到沉鱗的話,自己會感覺到心里出現(xiàn)一絲奇怪的感覺?巫行云無法理解,自己殺人無數(shù),為什么單單對眼前這個男人,下不了殺手。
巫行云靜靜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沉鱗也不出口,靜靜地調(diào)息,準備盡量恢復自己的傷勢,面對接下來最強的一記掌力。
巫行云開口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看在你是師弟的傳人,逍遙派掌門,又替我解決了功法問題的份上,這件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蔽仔性瓶粗@然已經(jīng)身受重傷的沉鱗,冷哼道,“不過,今天這里,什么也沒發(fā)生,你知道嗎?”
沉鱗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今日這件事,不會有第三人知道,我也會盡快地讓自己忘記?!?
“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去給師伯準備換置的衣裳,”沉鱗抹去嘴角的鮮血,向著閉關室外走去。
巫行云看著合起的石門,掩住沉鱗離去的背影,緩緩地蹲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出第三掌,因為對無涯子之情,因為掌門之位,還是因為散功之恩?巫行云知道,這些都不是。
身上披著的衣裳,散發(fā)出一股奇異的氣息,身體已經(jīng)成熟的天山童姥巫行云,心跳悄然地變得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