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漫長而危險的旅行,陳炎以前沒坐過飛機,等這只大鳥起飛、滑翔和沖上天空的時候,陳炎的心才算安定下來,雖然這東西比楊青的仙劍舒服,但它卻不完全聽從人的控制,說掉下來就掉來了,特別是當它呼嘯著飛到海洋上空,遭遇到強氣流的沖擊時,陳炎差點害怕的以為自己的大好青春就要交代了。
“大家不要害怕,這是正常現象,很快就會好的、、、、、、”空姐用中日兩國語言解釋了好幾遍也沒能把騷動平息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座豪華現代型的都市終于在云層中慢慢出現了,遙遠的東京到了。
陳炎走下飛機,邊活動筋骨邊四處觀賞,小日本這兒的空氣還真不懶,花姑娘的大大的有,唯一不足的就是到處是讓人聽不懂的鳥語,先不管那么多了,給丁傲那個老小子掛個電話先。
“喂,師父是我,陳炎呀!”電話響了一分鐘那邊才有人接通,好像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陳炎,哪個陳炎?”
我日,陳炎心里暗罵,這老王八才走多長時間就不記得小爺的大名了,真是世太炎涼啊。
“你忘了,我是你前不久回國時收的弟子呀。”
“哦,哦,哦!”丁傲驚喜的像只哈蟆一樣連叫了三聲,“原來是你小子,怎么舍得給老人家我打個電話了,說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幫忙?”
我靠,這混蛋不會真修成神仙了吧。
“沒、、、、、、沒什么事,師父,徒弟我就是太想您老人家了。”
“去去去,你小子會想我,除非我丁傲也變成了女人。”
聽著一個比自己色的老混蛋反過來如此的侮辱自己,陳炎還是忍了,沒辦法,如果丁傲真生起氣來不理他,那么陳炎恐怕就避免不了流落街頭的危險了。
“真的師父,你不知道,你走以后,我一個人過得多么無聊。”
“呵呵,你小子也會無聊?”很顯然丁傲還準備再對陳炎挖苦一番,但是突然間他又住了嘴,有些著急的叫道:“等等,你旁邊怎么吵吵嚷嚷的,還有日本人說話的聲音,你小子現在在哪兒呢?”
聽著丁傲驚慌失措的聲音,陳炎如實報道:“師父,我現在就在東京。”
“不會吧?” 丁傲一定是吃驚極了。
陳炎嘻笑著說:“真的師父,我因為想您過渡,所以干脆跑到日本看您來了。”
丁傲聽完沉默了一下,嚴肅的問道:“別說廢話了小子,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我派人接你去。”
陳炎馬上回答:“我剛下飛機,就在機楊外邊呢。”
“好,你先呆在那兒別亂跑,我馬上就讓人過去。”
放下電話,心情大為好轉,看來當初的選擇是十分英明的,如果自己在國內就打電話給丁傲那老混蛋,說不定打死他也不讓自己過來呢。
好了,現在既然來了,那就要好好享受一番再說。
嗯,這日本的女孩真他媽的風情呀,都什么天氣了,還穿著短裙,陳炎看過一篇雜志,上面介紹日本的家長為了從小鍛煉子女們的意志,特意讓她們穿短裙,哪怕是深秋和初冬也不例外,那么是不是也正因為如此,才造就了日本**文化的極渡泛濫呢?
反正有這么多露著白嫩大腿的女孩在陳炎跟前晃游,他已經受不了了。
啊!那個女人的腿真長啊,一定很結實有力吧。好家伙,那又出現了一個波霸,我靠,也太夸張了吧,比網上視頻里的AV**還要大呀!
等等,大爺我又要流鼻血了、、、、、、
陳炎一邊用色眼肆無忌憚的橫掃著一個個路過的美女,一邊和自己看過的無數A片里的女主角們做著對比,連嘴角的口水都顧不得抹上一把。因為在飛機還沒有降落的時候,陳炎就想到了一個為國爭光的好注意,那就是絕不空手而歸,至少要從眼睛上將日本的美眉們全部意淫一邊。
就在陳炎現出豬八戒的原形,流著哈喇時,一倆高級的子彈頭商務車飛馳而來,從車上跳下了兩個西服筆挺的家伙,很明顯是兩個日本人。雖然看上去身板還算強壯,有種冷冷的殺手氣質,但因為個頭太小,容易給人一種作秀的感覺,沒辦法,日本人天生一副窩囊形象。
兩個家伙透過默鏡四周掃視了一番,然后直奔陳炎而來。
“您好,請問是李先生嗎?”生硬的中文,禮貌的鞠躬,難道是丁傲派的人來了?
陳炎像征性的點點頭,回道:“是的,我就是陳炎。”
“我們是丁先生派來,特地接您去見他。 ”
“丁先生?就是丁傲那個、、、、、、老混蛋嗎?”陳炎沒敢把話說完,因為他發現這兩個小日本正用驚訝的目光狠狠的盯著他,就好像丁傲是他們祖宗似的,連名字都不能叫。
陳炎跟他們上了車,也沒有再說話,他現在考慮的是,丁傲這么有派場,看情況一定是在這里混得相當不錯啊,那么以后對自己的前途來說不也是一片光明嗎?只是他該不會是黑道的吧?
陳炎沒敢問那兩個日本人,只有看著商務車一路狂奔,最后拐進一個幽靜豪華的小區,在一棟寬大的別墅前稍作停留,待那電動門上的顯示屏變成了綠色的通行符號后,商務車便嗖的鉆了進去。
“好了,李先生,請下車”。
其中一個日本人給陳炎開了車門,陳炎張目四望,乖乖,這么大的庭院和房子,那老小子,不,是師父他老人家也太會享受了吧。
兩個矮子將陳炎引向富麗堂皇的客廳,禮貌的說道:“請先坐一下會兒,我上去通報一聲。”
陳炎連忙點頭說:“好的好的。”
不多時,樓上傳來了腳步聲,陳炎趕緊轉過身向上望去,然而卻沒有看到丁傲的半點影子,這是一個年紀約三十歲左右的家伙,也許是有些偏瘦的原因,他的個頭比剛才那倆日本人要高一點,下巴留著一撮讓人十分討厭的胡須,一邊慢慢往下走,一邊認真的打量著陳炎。
陳炎也在看他,并且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震人心魄的寒光。
按照日本人的習慣,他朝陳炎鞠了個躬,自我介紹道:“你好,李先生,我叫東川太朗,是丁先生的手下。”
陳炎欠起身,說了句你好。
東川太朗卻仿佛看不夠他似的,既不落坐也不說話,就那么站在陳炎的身邊。
陳炎真覺得這些倭人都怪怪的,不知道大腦是不是都進水了,就拿這個叫東川什么狼的家伙來說吧,明知自己是丁傲的得意弟子,卻還這么傲慢,媽的,小心大爺叫你們的老大以后好好修理你這個鳥人。
就在陳炎準備咨詢一下丁傲的情況時,東川太朗又開口了,神秘而傲慢的說了句:“李先生,請跟我上樓吧。”
陳炎只有跟他走。
轉了三層樓梯,滿以為丁傲終于要現身了,可是待東川太朗推開門以后,房子卻空空的。
這是個很大很大的房間,足有三四百平米,墻上掛著一部鐘表,在靠窗戶的墻壁下放著一個一人多高的木架子。
這架子上擺著兩樣兵器, 刀和劍,刀是日本的武士長刀,劍是中國特有的長劍。
陳炎不解的問東川太朗:“這是什么什么方,你們的丁先生呢?”
東川太朗慢慢回答道:“這里是煉功的地方,丁先生現在不在這兒。”
“既然那個老混蛋不在這兒,你為什么還把我帶到這里來?”
和這樣的人說話你不生氣都不行,所以陳炎也不再對丁傲客氣了,哼,在大爺面前擺什么臭架子。
東川太朗皺了皺眉頭道:“李先生,我會帶你去見丁先生,但不是現在?”
“要什么時候?”
東川太朗凝視著他,仍用不慌不慢生硬難聽的中文說道:“要等到我們比賽過后,你打贏了我再說。”
“什么意思?”陳炎真恨不得上去抽他兩耳光,好讓他一次性把話講完。
“我的意思是說接下來我要和你來場比試,而你也只有在打敗我之后才有資格去見丁先生。”
陳炎憤怒的瞪著他問:“若是我敗在你的手里,那是不是就不能去見那個老家伙了?”
東川太朗又皺了一下眉,似乎很不習慣陳炎對丁傲如此的不敬,不過他默默的點了點頭。
陳炎怒火中燒,心里暗罵:好你個老王八,竟敢這樣對我,枉費大爺救你一命,哼,還說什么師徒情分,小爺我這就回國去,拜拜了你!
“你想好了嗎?”東川太朗催促道。
陳炎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想好了,但我不會和你打,也不準備再去見那個老混蛋了,再見!”
“等等!”東川太朗見陳炎要走,馬上喊住了他。
陳炎頭也不回的問道:“還有什么事?”
東川太朗對著陳炎的背影大喊道:“李先生,難道你就這么沒膽量,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