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浩和李斯年在追到警局之後因爲李大導被認出來,被記者圍了個結實,好不容逃出生天,特麼又發現八卦對象丟下他的小車車早開溜了,陸君浩氣的差點把驚魂未定的李大導直接再丟回如同喪屍潮一般的人羣。
本想著既然陳曜找到人了,多半也是送回莊園去,畢竟他是最關心慕夕夕身體的人了。
陸大醫生有點生氣,在城區裡兜著圈兒,就是不要回莊園,跟李斯年道:“出了什麼事,讓他自己急去吧。”
這話說完沒多久,他電話就響起來了。陳總十萬火急召喚他去西山別墅老區z-8。
“西山別墅老區z-8是什麼地方?陳曜說慕夕夕在那邊暈倒了。”
扣了電話,陸醫生扭頭問李斯年。
李導道:“我來開車!”
說完,兩人交換了位置,一路飛車飆了上去。
等進門見了兩個警察,又聽完了陳曜的對整個過程的敘述後……
“你在想什麼東西!她出問題的是腦子,體檢報告都沒出來你就敢給她上這麼刺激的消息,鬼知道現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陸君浩簡直變得比被記者圍堵還暴躁,但全程圍觀了此醫生的李導覺得,這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是泄憤。泄未能成功圍觀陳曜被指認爲人販子的私憤。
陳曜沉著臉:“我怎麼知道會有這麼大一個雷憋著。”
他查到了這個陸斌五年前曾死過一次,也知道綁架慕夕夕的人裡有警方的臥底。
哪裡知道這個陸斌也是個臥底,並且真的死了。他當時只是以爲,那是一個假死之後再度逍遙法外的小混混而已。畢竟綁架夕夕的那個人也叫陸斌。哪裡能想到,此“陸斌”非彼陸斌。
直到林木說陸斌是前輩,他還不算驚訝,覺得大概是是陸斌死裡逃生後黑化成了混混。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考慮這其中會不會還有什麼隱情。
可開始考慮和事實真相賽跑終歸是慢了點。
林木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把一切都說死了,而慕夕夕腦袋裡沒有被“陸斌”綁架的記憶作爲緩衝,對這個結果表面上不接受,內心裡接受
的速度卻快的迅雷不及掩耳。
陳曜越想越煩,摸出煙來,還沒點上就被抽走了。
陸君浩指著牀上躺著的那個道:“還有氣,可暈著暈著被你的二手菸薰死也不一定。”
陳曜心煩意亂,帶著一股子無處宣泄的惱意於牀前來回踱步。
“你就說能不能治!”
臥室裡兩個男人吵的不可開交,而臥室外面,李斯年正拉了林木和風弋瞭解情況。
風弋這老油條雖然也有些擔心,但整體情緒還好。
倒是林木,一臉的愧疚和不知所措:“我……我不知道慕小姐會這樣的。真的是很對不起!她現在醒來了嗎?應該會沒事的吧?”
“裡頭那個說是全華夏最牛逼的醫生也不爲過,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慕夕夕一定能醒過來,所以陳曜也不會要你陪葬的,放心吧!”李斯年如是安慰道。
林木比較不放心:“可是剛剛那個醫生好生氣,慕小姐是不是病的很嚴重?”說著,他抱著頭蹲在地上,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慕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就太對不起陸前輩了。”
李斯年眼前一亮,但馬上就意識到,亮的也不太對,搓了搓手把那股子八卦勁兒給憋回去。畢竟這中間隔著一個烈士,八卦不妥當,不尊重,不厚道!
他只能轉而蹲下去安慰地上的大個子:“你見過不罵人的醫生嗎?”
然後又自問自答:“一定沒有,對不對。這個也一樣。而且,他罵人,更多還是因爲遷怒,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慕夕夕肯定會沒事的。”
“真的?”
“騙你你能給我奧斯卡?”李導翻了個白眼。
幾人陷入了沉默後,李導憋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憋住。小心翼翼地問了聲:“陸斌到底和夕夕什麼關係呀,爲什麼他光榮了,能把她嚇暈?”
林木看了他一眼。沒有要說的意思。
李導一本正經道:“夕夕是我公司的員工,對於她的任何私事,我都是需要了解清楚的。”
“你們可能不知道,明星這個職業其實很辛苦。比如像之前夕夕那些黑料。就是因爲我不知道
這些事,纔會發酵到那種程度。不然,第一時間出來反駁,她也不會形象受損了。”
慕夕夕被黑這個事情,也不見得全國人民人人都知道,但恰好這風弋和林木兩人,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知道的十分清楚,並且深深地認爲,慕小姐的確是因此吃了不少的苦頭。
尤其是後面那個“拍磚事件”,如果不是後來有人出來澄清,簡直要成爲人人喊打的對象了。
林木忍不住感嘆了一句:“明星還真是沒有隱私啊。”
“當然沒有隱私了。她們生活在聚光燈下,等藏住的東西很少很少的。所以,爲了防止藏住的東西被挖出來時沒有對策,我們做老闆的就必須早早知道,先做好預防。這樣出事了就能馬上拎出很多方案來用。”
“就不能預防?”
“誠然,預防纔是首要任務。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拿什麼預防呢?這要是哪天上個通告,被挖出來初戀竟然是十來歲……”李導一臉憂傷地捧心口,“哎喲,我的小心臟……”
“初戀?”林木十分不解這話題爲什麼又扯到初戀身上去了。
李斯年不懷好意地設套:“這個陸前輩,難道不是夕夕的初戀嗎?不然她怎麼可能反應這麼大。”
林木撓撓頭:“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啊。不過陸前輩在的時候,對夕夕格外照顧,這倒是真的。他一直帶著她,還送夕夕上學,甚至在遺囑裡……”
說到這裡,他頓時住嘴。
“遺囑怎麼了?”李斯年察覺聽到了十分關鍵的東西,連忙追問。
林木爲難道:“這些我不能說的。前輩囑咐過,真有這麼一天,就不能讓夕夕知道。”
“她是她,我是我。我只是爲了方便爲她未雨綢繆,比如說,有人如果待她恩重如山,出席葬禮這種事她不能缺席,但她不知道這些恩,非要任性。我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弄過去。”李導如是道。
林木眼睛一亮:“真的?”
“騙你我也不能拿奧斯卡嘛!”李導循循善誘地打消他最後一層顧慮,“說吧,說了我也不會告訴夕夕的,替你保密。”
“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