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筱蕁的身邊猛然冷了下來,東方冥月紫眸中帶著冰冷的寒戾,“匈奴王太子。”
輕輕握住了東方冥月手,幾年前匈奴起兵,爲首的將領便是巴煞,而當初帶領士兵將匈奴趕回去的,正是東方冥月。
怪不得兩個人一見面氣氛就不太對!
“師兄今天沒有來,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沐筱蕁低聲道,她大概是明白爲什麼巴煞這麼生氣了,自己親妹子看中了敵人的小叔子,不大殺四方就不錯了!還還高興,高興個屁!
“巴煞當時是師兄用異能打敗的,當時被師兄用冰砍了一條‘腿’,雖然師兄現在的能力被衆人所知,但依舊有隱瞞下來的,可卻正好是巴煞知道的。”東方冥月紫眸帶著泛泛的冷意望向巴煞,對方同樣回給他一個幽冷的眼神。
“看來還有人沒有到啊,怎麼還有幾個位置是空著的。”歐陽婉言手中勾著酒杯,盯著那幾個空著的位置。
“哈哈,讓諸位使臣見笑了。”帝君哈哈一笑,“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朕只是準許了太后母族的人進京探望而已。”
“哦?莫非是那個自從龍躍先帝駕崩就隱退了的赫連家?當初赫連家可是除了幾位名將啊!”木櫻輕輕疑‘惑’一聲,道,“太皇太后能得帝君這樣如同親兒子一樣的照顧,當真是福氣。”
“三公主恐怕是有所不知了,皇祖母母家赫連家,在隱退的那晚被殺手所殺,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買兇殺人,可惜那殺手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一直都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沐筱蕁悠悠的放下酒杯,眸子輕擡,心底的疑‘惑’也逐漸升了上來,莫非……會是雲家?
周圍陡然多出了一分冷意,簡直太大意了!雲家既然沒有消失,又有這麼大的野心,遲早是要重新出現在衆人面前的!
不經意間視線劃過帝君,視線‘交’錯的一剎那一股恨意突然由心而生!她的外祖父,外祖母,父親,母親,哪一個人不是因爲雲家才被‘逼’迫成了這樣!
握緊的雙拳良久纔在袖中放開,來了也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讓她來回回雲家人吧!
“說起來,攝政王妃不期待嗎?這也是你的家人?”帝君瞇著眸子道,“你的生母,沐愛卿的九姨娘,如今的二品誥命墨夫人,不也是來自雲家嗎?”
“呵。”沐筱蕁眸子突然瞇了起來,笑靨如‘花’的笑容展現在臉上,眸中不經意的一絲冷意幾乎瞬間被掩蓋了過去,“原本本王妃是不想說出來的,畢竟本王妃如今有的一切,是靠自己做到了,說出來了,人家豈不會以爲本王妃是佔了帝君表姨夫您的光?”
“啊!其實也不應該稱呼您爲表姨夫的,畢竟……”話音突然峰迴路轉,“賢妃表姨只是您四妃之首罷了。”
沐筱蕁輕輕捂住嘴巴,訕訕的笑了笑,“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啊,本王妃又怎麼會不高興呢。”
“原來是太后娘娘的母族,倒是本公主誤會了。”木櫻挑眉,“只是本公主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可否請帝君解釋一下。”
“木櫻公主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帝君笑道。
“世人只知道太后娘娘來路不明,是從宮外帶回來的,卻不知……原來太后娘娘是有母族的。”木櫻小姑娘一段時間不見,膽識也增加了不少,眸子直接對上帝君,“可否請帝君說一下,太后娘娘來自哪個世家啊?”
“雲家。”
沐筱蕁輕聲道,帝君不介意演戲,她爲何要介意演戲?反正大家都在玩套路,那就一起唄。
“嗤。”
巴煞突然嗤笑了一聲,“沒聽說過,有多大的來歷,攝政王妃居然連這樣的親戚也認?”
“巴煞太子,請注意你的言辭。”東方冥月輕輕點了一下桌面,冷冷道。
“攝政王這是生氣了?”巴煞狂妄一笑,“這雲家也影響不到攝政王妃什麼啊!誰都知道攝政王妃的母家是丞相府,並且師從鬼靈聖主。”
“巴煞太子這麼多年都待在匈奴國,對龍躍的文化並不瞭解,又豈能知道雲家?”沐筱蕁挑眉,好像一副你根本就是孤陋寡聞的樣子。
“可孤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雲家。”巴煞嗤笑,“孤不比你們龍躍這麼多文人‘騷’客,但是史書還是通讀過的,你們龍躍這麼多……什麼閣老,太師,你們有誰知道雲家嗎?”
雲家隱世這麼久,哪會有人真的記得千年之前興盛的雲家,巴煞的話無疑是在打臉。
帝君臉上微微一絲不悅,眸子掃過巴煞和沐筱蕁,這兩個人……分明是故意的,故意來給他難堪,把雲家貶的一文不值!
“雲家……是千年前隱族四家之一的醫毒雲家。”
天知道帝君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雲家的醫毒之術很厲害。”沐筱蕁淡淡的說道,“巴煞太子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
“哼!大言不慚!”巴煞冷哼。
“哦。”
沐筱蕁淡定的看著巴煞。
“……”巴煞咬牙,這個‘女’人看起來真的非常不爽!
只見沐筱蕁淡定的從一個瓶中取出了幾個‘藥’碗,淡定的塞到了自己和東方還有孩子的嘴巴里,“話說雲族的那位前輩就這麼喜歡玩‘陰’招嗎?連說都不說一聲你就在大殿裡下毒,這裡可是還有各國的來賓,您這樣實在是太丟龍躍的臉了!”
“哼!‘毛’丫頭!你管得到寬!”
五十左右的‘女’子從隱處跳了出來,一雙帶著青綠‘色’的手直‘逼’著沐筱蕁襲來。
“不能一言不合就開打啊,我怎麼說身體裡也有云家的血脈。”沐筱蕁伸手對上,一雙‘玉’手上帶著一副手套。
“你真毒。”沐筱蕁捏著那人的手,“連自己的雙手都不放過,居然都練成了毒素。”
“你!……”
那人有著和沐筱蕁三分像的容貌,只顯得比雲心雅小上一點。
“晚輩沐筱蕁,拜見雲族組長雲心舞。”沐筱蕁隨意的拱了拱手,“雲組長遠道而來,是否把賓客的毒都給解了?”
“你很好!沐筱蕁!”雲心舞眸子一狠,真不愧是雲墨的‘女’兒!
“舞姨,您把他們身上的毒都解開吧。”帝君稍微有些看不下去,真是夠了!一上來就給他來了這樣一場鬧劇!連原本好好的打算都被這羣人給‘弄’得‘亂’七八糟!
“軒兒!”雲心舞冷冷道,“你這是打算放過這個歹毒的丫頭?”
該死的丫頭!居然敢害心凝!雲心舞眸子似淬了毒一般,“死丫頭!和你娘一樣!”
一寫宮宴我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