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下週有推薦,下週一定保持每天更新!
——
在師妃暄說那句“妃暄實在是不願意和三位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之前,作者在此省略對師妃暄的容貌和氣質(zhì)的描寫一萬字。
總之,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三人同時被師妃暄的美貌和她所展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所深深震撼。很多東西不是現(xiàn)場看到很難體會它對人類的情緒所造成的影響。譬如中國的大長老,平時在電視上看見也就那個樣子,如果真的在現(xiàn)實中遇見的話,你就能夠真實地感受到所謂的強大的氣場是真的存在的,並不是YY小說的作者在瞎吹。當(dāng)然,如果深層次地分析的話,可以從一定文化氛圍的人類集體意識作爲(wèi)基礎(chǔ),但是在這裡實在是不能夠多說了。總之,師妃暄的出場給了大家很大的震撼,這種震撼來源於兩個方面:一是她的美貌;二是她的氣質(zhì),她的氣質(zhì)又和她的實力息息相關(guān)。這就如同婠婠的實力保證了她可以白衣赤足地出現(xiàn)在人前而不用擔(dān)心傷腳和被人擄掠,師妃暄的氣質(zhì)一點都不掩飾她本人憂國憂民思想並且有憂國憂民的實力。
所以鍵盤政治局高呼的愛國口號根本不是愛國行爲(wèi),只能夠叫做-愛國表態(tài),政治局的決議纔是真正的愛國行爲(wèi),斯巴達會議形成的決議纔是最實際最重要的愛國行爲(wèi)。所以只有有實力做出與他的表態(tài)和口號相符合的行爲(wèi)的人,才擁有這樣強大的氣場,才能夠把態(tài)度所造成的壓力變成實際的壓力。
所以當(dāng)師妃暄嘆息著說出“妃暄實在是不願意和三位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的時候,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自己的胸腔裡面猛烈地跳動著。
“阿彌陀佛!”了空禪師宣了一聲佛號,他身後站著所謂的四大護法金剛都對寇仲三人做怒目而視狀。
即使以寇仲的臉皮,也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非常慚愧和不好意思。確實是孫瑜去盜的寶,但是確實是自己三人吸收了和氏璧中蘊含的能量又讓和氏璧破碎掉了不是嗎?本來寇仲打定主意要否認和氏璧在自己手上的,但是偏偏他們有被孫瑜給坑了。但是孫瑜所用的理由他們又不能夠反駁。
寇仲和徐子陵覺得自己就像是風(fēng)箱中的老鼠,兩頭受氣,兩頭爲(wèi)難。
面對師妃暄的美貌,跋鋒寒最先“清醒”過來,這也許源於他是突厥人,對於搶-劫這種事情沒有太大的心理障礙,不像徐子陵和寇仲,若是按照原來的劇情,徐子陵和寇仲對於李靖的怨念讓他們遷怒到了李世民的身上,但是既然這個世界裡素素並沒有嫁給香玉山,那麼和李世民敵對的情緒不過是寇仲對於李世民沒有成爲(wèi)自己的大舅哥的怨念,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寇仲也意識到了自己所說的想要爭奪天下的信念的幼稚性了,在某種道德元素的拷問下,徐子陵和寇仲的心智變得不堅定起來,所以他們就被師妃暄的氣場所壓倒了。
所幸的是跋鋒寒的清醒將他們從愧疚的心態(tài)中解救了出來——如果不整理自己的情緒的話,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裡!
跋鋒寒說道,“原來是師小姐,仙駕親臨,自然是爲(wèi)了和氏璧的事情,請問將要如何處理?”
師妃暄並沒有向他們瞧來,丹紅的脣角飄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檀口微啓輕輕的道:“妃暄離齋之後,從未與人動手,但今晚卻可能爲(wèi)了三個原因,不得不破此戒,你們想聽嗎?”
寇仲和徐子陵清醒了過來,暗道一聲慚愧,寇仲訝然到,“我想來想去,只想到和氏璧這個理由,師小姐可不可以告訴我其他兩個理由呢?”
師妃暄的眼神望向了遠方,“這是因爲(wèi)你們已經(jīng)引起了妃暄的警惕。”
三人不明所以,徐子陵緘默不語,於是跋鋒寒繼續(xù)問道,“師小姐可不可以說得清楚一點呢?”
師妃暄感嘆道,“妃暄豈是喜操干戈的人,只因一統(tǒng)的契機已現(xiàn),萬民苦難將過,故才誠惶誠恐,不敢粗心大意,怕有負師門之託。”
寇仲很是震驚,這幾乎就是師妃暄在承認在爭奪天下這件大事上,寇仲他們?nèi)艘呀?jīng)有了發(fā)言權(quán),雖然按照她的意思來說,似乎是在說這三個人有把天下繼續(xù)搞亂的能力和傾向就是了。
寇仲感到心中一寒,問道,“這和我們有什麼關(guān)係呢?和氏璧並不是我們偷的。”
孫瑜聽到了這句話心中大罵,寇仲你個滑頭,佔了好處就把黑鍋丟給我!
師妃暄面色平靜地看著寇仲三人,將自己的正面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給了三個人看,語氣同樣平靜,“寇仲你若是肯把和氏璧交出來,又或者退隱江湖,我們之間的糾葛就此一筆勾銷,從此各不相干。”
寇仲明白師妃暄的意思了,苦笑道,“和氏璧確實不在我這裡,不過既然雲(yún)中子師叔這樣說,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就是了。”
師妃暄不理會寇仲,將目光投向了跋鋒寒,“跋兄,中原已經(jīng)夠亂了,你何不回到塞外去?”
跋鋒寒冷笑兩聲,“我跋鋒寒想去哪裡從來不會讓別人左右。”
徐子陵突然道,“師小姐攔下我們,可是要遵照雲(yún)中子師叔的建議行事?”
雲(yún)中子的建議就是1vs1或者3vs3,贏了就有和氏璧,即使殺了三小強還可以到他那裡兌換。雖然這個規(guī)則無論從他和三個人的關(guān)係哪方面上來看都是充滿了矛盾,但是腦子簡單者就是要相信,正如後世相信短信詐騙的人總是存在一樣。徐子陵說的話可以說是扯下來雙方的溫情面具,直接問你到底打不打了。
師妃暄用神打量徐子陵好一會兒,才輕嘆道:“用劍來治天下,當(dāng)然是萬萬不可;但以劍來爭天下,卻似是古往今來的唯一方法。妃暄只好領(lǐng)教一下徐兄的絕藝,看看來自《長生訣》的奇功,究竟有什麼玄秘之處?”
這就是要單挑了。
跋鋒寒仰天發(fā)出一陣長笑,豪氣干雲(yún)地激昂道:“有誰比跋某人更想見識師小姐的劍法?小姐請先賜教!”
“當(dāng)”!
一下清脆的鐘音,從後方傳來,響徹月夜下的無人長街,餘音縈耳,久久不去。
了空這個和尚平靜地道:“貧僧了空,願代妃暄出戰(zhàn)跋施主。”
這是準備2v2?你們準備開發(fā)新的戰(zhàn)鬥模式嗎?
師妃暄嘆道:“這便是妃暄不得不動手的第三個理由。只爲(wèi)大師因和氏璧的失竊,自毀了修行多年的閉口禪;使妃暄更覺罪孽深重,只好破例出手了。”
最終還是要1v1麼?寇仲和跋鋒寒心知肚明,師妃暄和了空不去找孫瑜而對自己三人出手,分明就是怕了孫瑜了。
這樣子,大家纔對孫瑜所謂的鍛鍊有了一個更深的理解。
寇仲正在擔(dān)心,即使贏了這一場,如果不處理好手尾,找自己挑戰(zhàn)試圖奪取和氏璧的人肯定還是大量存在,這樣的話,自己幫王世充打敗李密的計劃就要受到很大的影響。寇仲開始祈禱自己的雲(yún)中子師叔能夠有一個好的處理辦法了。
徐子陵已經(jīng)上前一步了,“能夠和師小姐驗證武功,實在是徐某的榮幸,請。”
師妃暄行雲(yún)流水般地上前兩步,繼續(xù)將自己的氣場籠罩住三人,與此同時,了空也繼續(xù)上前了一步,將寇仲和跋鋒寒牢牢看住。
師妃暄的臉上冒出了聖母一樣的光芒來,有罪的人不免自慚形愧。徐子陵虎目一瞪,繼續(xù)上前一步,將師妃暄所釋放的氣場壓力全部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然後他說,“仲少和老跋且後退一些,讓小弟好好領(lǐng)教一下《慈航劍典》上天下無雙的劍法。”
寇仲和跋鋒寒退後到了兩側(cè),面對著了空的虎視眈眈。了空舉著銅鐘,爲(wèi)師妃暄壓陣。
三個人分別被各自的對手所吸引,形成了牽制的局面。
暗中是否還有人,誰也不清楚。天津橋下的一葉扁舟上面似乎有人坐在上面,露出了高深莫測的味道。
與師妃暄對峙的徐子陵,覺得對方似乎無懈可擊。
雙方氣息牽引,不斷試圖在氣勢上佔有先機,尋找到對方露出來的破綻。
這種戰(zhàn)鬥方式,在孫瑜看來,似乎有些空對空的意思在裡面了。
有些無聊。孫瑜這樣想。他看了看四周,心中琢磨婠婠躲在什麼位置上。又在考慮一會兒怎麼替寇仲收尾,在和氏璧這個問題上打上一個句號,免得牽扯接下來的劇情。
師妃暄終於出手了,寶劍出鞘。一股無堅不摧的劍氣,從劍鋒吐出,刺破空氣,向徐子陵攻去。
實際上最終還是硬碰硬,不管徐子陵用什麼巧妙的方法,他的功力在精純度上始終不如自幼修行的師妃暄。
即使化解了這一招,徐子陵身體巨震,後退了一小步。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最高境界的武功到了最後始終是無視技巧硬拼麼?孫瑜在心中這樣想,隨即又否定了這種想法,如果招式和內(nèi)力的使用是可計算的話,徐子陵就在試圖用最巧妙的方式抵消掉師妃暄在力量(內(nèi)力)上的優(yōu)勢,但是在空間上,徐子陵已經(jīng)完全被壓制住了,他始終是處於防守的一方。
就好像在玩植物大戰(zhàn)殭屍一樣,師妃暄的出招就像是不斷出現(xiàn)的殭屍,始終有著主動權(quán),徐子陵要努力維持好自己的攻擊輸出,避免自己的防線被攻破一點。
孫瑜看得若有所思,絕對的力量決定一切,這力量之間的差別絕對是數(shù)量級的,在力量差別不大的情況下,技巧非常重要,所以,除非是某項技能到了壓倒性優(yōu)勢的地步,均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重要的。所謂的發(fā)揮長處的同時要小心自己的短板太短造成自己明顯的劣勢扳不回來。
徐子陵和師妃暄功力上的差距徐子陵依靠長生訣螺旋真氣的特性技巧作爲(wèi)彌補,二十招之後,徐子陵已經(jīng)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到了最後必然是硬拼打破師妃暄所有後招。這時候,師妃暄的功力的精純就可以發(fā)揮出巨大的作用了。
眼見師妃暄一劍向著徐子陵當(dāng)胸搗至,徐子陵甚至產(chǎn)生了這一劍將會洞穿宇宙的錯覺,對於躲開和接下這一劍喪失掉了自己的信心。在這勝敗立判的剎那,徐子陵深吸一口氣,把一切雜念情緒全排出腦海之外,雙目精光電閃,雙掌合攏如蓮,再像鮮花盛放般,十隻指頭在劍鋒前虛晃出無數(shù)指影。
“篤”!
徐子陵左手的拇指頭橫撞劍鋒,身體卻觸電般斜飛開去。
徐子陵的這一記怪招精采絕倫,封死了師妃暄的所有可能的後招,阻止了她欺身進擊的路線,硬擋了她這一劍。
但是徐子陵的真氣始終跟師妃暄自幼修行、精純無比的玄門正宗劍氣有差距,於是在身子仍在斜旋飛退的當(dāng)兒,徐子陵噴出一口鮮血。
“就在這個時候!”孫瑜興奮起來!
跋鋒寒和寇仲終於按耐不住,刀劍出鞘。
“當(dāng)”!
了空再次敲響銅鐘,發(fā)出警告。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從左方樓房箭矢般射下,朝師妃暄撲去。
整個空間的空氣都似被突然抽盡了似的,令人難受之極。
如此可怕的武功,舍天魔功外那還有其它。
素衣赤足的婠婠,像從最深邃的黑洞夢裡鑽出來的幽靈般,人未至,右手袖中飛出一條細長絲帶,像毒蛇般向心神正因徐子陵微分的師妃暄捲去,聲勢凌厲至極點。絕對可媲美師妃暄適才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