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墨的馬車走后,過了一會兒,從易府的后門出了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看到馬車出來后,也是有些勢力跟了上去。
畢竟朝堂上的人是比較了解易墨的,易墨因為是刑部尚書,自然得罪的人不少,此去南疆路途遙遠,自然很多人都希望他死在路上,所以易墨這樣安排不奇怪。
馬車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易府的墻里面跳出來四個人,仔細看看分別是易墨、黃遷、林靈、林秀這四個人,易墨不是傻的,自己在朝堂上被皇上發配到南疆,很多人都眼睛看著呢,不知道多少人想讓自己死在路上呢,所以先前放出去的兩輛馬車都是幌子,真正的是他們要喬裝打扮,自己去南疆,畢竟這次去南疆他們又不是為了守護邊疆的,邊疆有詹將軍守著好著呢,之前那個傳令兵都是皇上與易墨的計謀,當然詹將軍那邊也是配合的。
這次易墨四人,易墨與林靈是夫妻,黃遷是自己的侍衛,林秀是林靈的丫鬟,易墨他們四人裝扮成了商人,這樣也能更好的掩飾自己的生意。
他們這次去了南疆是為了做生意的,做生意肯定需要有自己的商隊,這點易墨他們在南疆那邊的人已經安排好了。
就在四人走了有半個月后,京城里面傳來了一則消息,這日皇上正在上朝,傳令兵跑了進來說道:
“皇上,南疆傳來消息,詹將軍出現了,而且打敗了南疆大軍的進宮,守住了南疆。”
傳令兵的這則消息則是在朝堂炸開了,大家都很高興,紛紛的向皇上夸獎詹將軍,就連之前,說臣相推薦人不好的,此時也是銷聲匿跡了,大家一致的都在好評詹將軍。
聽到這樣的消息后,皇上自然是龍顏大悅的,張東南馬上跪下說道:
“皇上,事實證明,是詹將軍為了打敗南疆大軍的一個計策,與易大人無關,所以能否讓易大人回來了。”張東南這個時候給易墨求情顯然是很合適的,恰到好處。
皇上微微的點了點頭,確實易墨都走了半個月了,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南疆了。現在召回來應該還是可以的。
臣相看到皇上微微點頭就明白了,皇上覺得易墨應該差不多完成自己的事情了,所以覺得應該可以召回來了。
臣相馬上跪下說道:“皇上,此事已經查清,與易墨沒有關系,現在刑部,戶部長期沒有尚書,工作進展也是緩慢,所以還請皇上盡快把易大人召回來吧。”易墨走了半個月,一直都是臣相再處理戶部與刑部的事情,他都要累死了好嗎?易墨再不回來,他可能就是天朝第一個累死的臣相了。
其他易墨一派的官員也是跪了下來,讓皇上把易墨召回來。
攝政王一派自然是不樂意的,易墨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一旦易墨回京,之前他們的努力就白費了,自然是不甘心的。
皇上想了想說道:“之前確實是易墨沒有及時查趙將軍的事情,該罰,本以為南疆之事與易墨這次的錯誤有關系,現在看來是沒有關系的,那就讓易墨回來吧,但是回京仍然要受罰,就罰易墨三個月的俸祿吧。”
聽到皇上這樣說,攝政王馬上說道:“皇上,不可,君無戲言,你現在把易墨召回來那不就是說明自己之前錯了嗎?”
皇上馬上就不高興,反駁道:“怎么能是攝政王說的這樣呢?之前朕說的是如果易墨不能讓南疆平靜,那么他就不要回來了,現在南疆打了勝仗,主將也是平安的,所以易墨可以回來了。”
其實還上也是擔心,他怕易墨在南疆呆的時間久了,出了什么事情,畢竟很多人都盼望著易墨再也回不來了。
攝政王冷哼了一聲,心道,你以為現在讓他回來,他還能回的來嗎?天真,自己絕對不會讓易墨或者回到京城的。
皇上馬上下旨,讓易墨馬上回京,朝堂上的眾人臉色都很精彩,有高興的,有恐慌的,還有臉色陰狠的,大家的內心都不平靜。
易墨的暗衛很快就把消息傳給了易墨,此時的易墨四人正在南疆的一個小城市里的一個客棧。
這個城市的名字叫做康若縣,是南疆的一個小縣城,而那個跺跺腳就能讓南疆顫抖幾下的蘭家就在這個小縣城里面,這次要不是沒有瑞風的帶領,他們絕對不會想到,原來蘭家在這么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縣城。
瑞風把他們安頓下來,就回了蘭家,一開始黃遷是恨不放心的,可是林靈說她相信瑞風,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林靈發現瑞風這個人雖然心性單純,但是卻不是個蠢笨的,是很有自己的判斷力的,也不是那種耳根子軟的。
這半個月以來,當瑞風看到林靈對于蠱蟲挺有天分的,也是把自己能教的都教給了林靈,而且還時不時地與林靈探討,這期間,讓易墨沒少吃醋,對著瑞風的時候那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易墨現在都有種感覺,感覺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要被人給搶走了,于是每天都跟在林靈的屁股后面,林秀這段時間和瑞風相處也是挺喜歡瑞風的,因為她覺得瑞風還是挺幽默的,這也就導致黃遷為什么也看瑞風不順眼了。
偏偏瑞風是個沒有眼色的,因為他也很喜歡與林靈,林秀待在一起,這兩個姑娘,一個蠱蟲的天分很高,另外一個做的糕點是真的很好吃,所以,他就完全忽略了旁邊吃醋的兩個人。
因為剛來的原因,對南疆不熟悉,四人也不敢隨意的走動,畢竟南疆給人的感覺挺神秘的。
就在林靈有些無聊的時候,隔壁的房間突然傳來了尖叫聲,很是凄厲。
易墨四人相互看了看,走了出去,等到他們出去的時候,隔壁已經堆了好多人了,易墨給黃遷使了一個眼色,黃遷過去打探消息了。
沒有一會兒,黃遷回來了說道:“大人,隔壁出了命案了,應該與咱們無關。”
聽到命案,林靈與易墨還是有些精神的,易墨說道:“詳細的說說。”
黃遷點了點頭說道:“大人,隔壁找到了一張人皮,一張完整的人皮,但是沒有尸體。”黃遷說的很簡單,但是屋里的三個人震驚了,居然是一張完整的人皮。這可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而且把人皮給剝下來,那得是多么的殘忍啊,想到這些林秀不由的打了一個寒磣。
終究是職業病在作祟,林靈站起來說道:“我們去看看,看看這人皮是怎么剝下來的。”林靈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也是比較好奇。
對于林靈的要求,易墨從來都是不會拒絕的,黃遷已經看到了,也是覺得無所謂,反倒是林秀,本身就是一個閨閣小姐,也就是自從跟了林靈才開始見識到不一樣的事情,但是這人皮,想想就恐怖,所以林秀整個人都是拒絕的,弱弱的問道:“姐姐,咱們可以不去嗎?”
林靈笑了一下說道:“黃遷,你和秀兒在這里,我和大人去看看,我可是很想見識見識呢。”
林靈看到林秀的樣子就知道林秀是害怕的,也就不再勉強林秀,但是放林秀自己在這里,林靈也是不放心,所以只能這樣安排。
易墨帶著林靈往人群那里走去,果然一張完整的人皮,沒有人敢動,大家都看著議論紛紛的,林靈被易墨護著,自然很放心,于是也就是專心的看著地上的人皮,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林靈驚呆了,看著面前的人皮,林靈臉色都變了,看著林靈的臉色變了,易墨以為林靈是害怕了,把林靈帶出了人群,回到房間,溫柔的說道:
“靈兒,不要怕,沒事的,我在呢。”也不怪易墨這樣認為,當易墨看到那地上的整張人皮的時候,心里也是嚇了一跳。
林靈依舊不說話,臉色慘白。
林秀也急了,忙說道:“姐姐,你怎么了?沒事的,不要怕,我們都在呢。”林秀說完還輕輕的拍了拍林靈的背,想要無形中給林靈一些安慰。
三人都是比較擔憂的看著林靈,林靈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也是回過了神,看著面前的三人,詫異的問道:“你們三人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我呀?”
這三個人怎么了?自己不就是沉思了一會兒,怎么都這么看著自己。
易墨急忙說道:“靈兒,你沒事吧,不用怕,真的,不就是一張皮嘛,沒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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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易墨這么說,林靈在看看黃遷和林秀,噗的一下子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你們,你們竟然以為我是害怕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在想事情,我想到了一個嚴重的事情,所以一時就沒有反應過來。”
聽到林靈沒事,易墨三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林秀想到林靈剛才說的話,問道:“姐姐,你剛說你想到一個嚴重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
說到正事,林靈也就變得嚴肅了,“大人,我發現了一件嚴重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張人皮是在人活著的時候割下來的。”
聽到林靈這么說,易墨三人的臉色一下子就是變了,他們是覺得割人皮殘忍,但如果是從活人身上活生生的剝下來的話,那就不是殘忍了,而是禽獸。
林秀冷冷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姐姐,活割人皮,這也太殘忍了吧,這得有多大的仇恨?”
“靈兒,你確定嗎?”
林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很確定,當時沒有看的很仔細,但是八九不離十,我需要在看一下,仔細的看一下,只有這樣才能確定。”
易墨相信林靈不會瞎說,林靈說有八九層的把握,那么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只是現在他們不再天朝的地界上,不是他們說了算的,所以此事他們不能著急,需要從長計議。
“靈兒,先不急,我們等瑞風回來,如果能得到蘭家的支持,我相信,我們應該可以調查這次的案件。”
林靈也是明白其中的厲害的,在這里易墨不是刑部尚書,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權利,所以他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需要等待,等待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他們沒有等待太久,第二天,瑞風回來了,也帶來了他們想要的消息,蘭家的族長,也就是瑞風的父親,想要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