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驚呼!尤其是青魔宗弟子,一各個瞧的目眩神馳,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出入的三峰‘插’云的山‘門’,竟然是一樣龐大的法器!
于慶長大了口合不攏嘴,呆呆的望著三股托天叉的利刃,御劍飛過去,左瞧右看,一臉的不可思議:“吾主,您是怎么看出來的?”
葉凌淡然道:“我曾在‘潮’汐海岸平‘亂’,見過巡海夜叉的妖修大統領,使得就是這樣的法器。”
王世元和梁‘玉’珠也不禁為之側目,不過他們對葉師弟行事的種種出格之舉,早已麻木了,只是對這巨大的三股托天叉品評:“青魔老兒為何會用三股托天叉做山‘門’,傳說中的鎮山之寶么?”
“三股托天叉上并無靈力‘波’動的跡象,這怎么使?難道巡海夜叉,也是像山‘門’一樣高大的龐然大物?”
葉凌目光中‘露’出了沉‘吟’之‘色’:“我見過的巡海夜叉,還沒有這么大個兒的!它們并非是用法力‘操’縱三股托天叉,而是用妖力,上面沒有靈力‘波’動的跡象很正常,或許也可以賣個好價錢!”
說話間,葉凌拍出了一個大空間的儲物袋,命冰巖獸和赤火青尾豹撼動三股托天叉。
隨后,葉凌深吸了一口氣,往儲物袋里注入法力,攝走了此物,沉聲道:“自今日起,青魔宗除名,改為無峰宗!”
“是!”于慶趕忙回應,大聲的沖‘門’下練氣小修們叫嚷道:“無峰宗上下,還不快拜謝貴客賜名!”
眾練氣小修如墜云里霧里,一日之間就改宗換派了!雖然他們不知道眼前這位月白緞長衫的貴客是誰,也不知曉他為何被于長老奉為上賓。
但老宗主不在,其余的筑基長老也不在,他們只有惟于長老馬首是瞻,再加上山‘門’被震坍了,鎮山之寶也被取走,不改名換姓也說不過去了。
“謝貴客賜名!”
于慶的親傳弟子,別的能耐沒有,卻深得其師三昧,馬屁如流水價的拍上:
“我等奉于宗主為無峰宗始祖!”
“始祖大人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于慶手捻狗油胡,得意的頻頻點頭,心中甚是欣慰:“這才是我教出來的好徒弟啊!”
他還要趁熱打鐵,立刻向眾弟子引見:“這位貴客絕對當得起你們一拜!他非是旁人,正是吳國赫赫有名的......”
葉凌冷哼了一聲,冷酷的傳出神念,打斷了他的阿諛奉承,淡淡的道:“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準‘亂’嚼舌根,一旦傳揚出去,唯你是問!”
于慶汗如雨下,連連點頭而應。
梁‘玉’珠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別以為你成了宗‘門’始祖,就飄飄然的找不著北了。還不快搬出無峰宗的家底,隨我們去一趟漁陽鎮?”
“是是!小人這就去辦,祖宗們稍候。”
于慶如同一陣風似的穿梭在無峰宗各個山頭上,率‘門’人弟子,搬空了青魔宗寶庫、‘藥’倉,全都堆在了宗‘門’大廳上,請葉凌、王世元他們一一過目。
葉凌對那些尋常之物,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反倒是饒有興致的翻看魔道功法。
于慶見狀,小心翼翼的道:“回稟吾主!無峰宗里還有一處,是那青魔老匹夫的閉關‘洞’府,禁制陣法還在。憑小人之力,無法轟開,還請吾主定奪。”
葉凌和王世元、梁‘玉’珠一聽,登時來了興趣:“走,瞧瞧去!陸大小姐,你暫且在這里打坐恢復,如有什么冰屬‘性’寶物,定給你留著!”
一行人駕臨青魔宗主的‘洞’府,果然瞧見‘洞’府外有一層血煞之氣的光華繚繞,王世元和梁‘玉’珠召喚出了七階靈獸,連同葉凌四大六階靈獸,沒用了兩柱香的工夫,就轟開了禁制光幕。
梁‘玉’珠迫不及待的進‘洞’瞧看,卻是一臉的失望之‘色’:“嘖嘖,青魔老兒的閉關之地,靈氣不錯啊!只可惜跟雪‘洞’相似,沒啥寶物。”
葉凌和王世元的目光,卻不約而同的停留在石桌之上,一張令他們十分熟悉的畫軸。
“咦?這里也有一幅藏寶圖!似乎與那一張不同。”
王世元攝來,與師妹師弟參詳,葉凌也展開了之前從青魔宗主儲物袋里掉落的藏寶圖對比,其上寫的古拙字跡相同,都是余過漁陽,百萬里東海,盡收眼底云云。最后也都有特制藏寶圖,留待后人收的落款,惟有所繪的景象,卻是大不相同,特意標明了幾處海島。
葉凌把兩張圖拼在了一起,赫然瞧見,新藏寶圖無外乎是之前所得的延伸,看上面繪制的半邊島嶼,葉凌不用想也猜得到,邊角上肯定還有未知的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