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生藥鋪已然被李瑞龍盯上了。而此時的丁麗自然不會忽略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對手。她在規(guī)劃下一步的發(fā)展計劃時,便將瑞龍集團的事情說給了蔣文、蔣武聽。
“李瑞龍,什么玩意?”蔣武發(fā)誓,他真的沒有罵人或者瞧不起人的意思。他只是不善于中文的表達,僅此而已。
一旁的丁麗卻是笑的極為開心。“哈哈,他是瑞龍集團的少東家。先前綁架我的那個三個人不是說了嘛,當初就說是我得罪了人家。”
“你怎么得罪的他們?”蔣武不解。
“我也納悶到底哪里得罪他們了呢。這個李瑞龍是個花花公子,在一次競標的時候看到我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從那天開始就一直追我。我拒絕了他,然后就現(xiàn)在這樣了。”丁麗也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啊。
“原來是把妹這一塊的技術(shù)沒練到家啊!”蔣武笑瞇瞇的看著丁麗。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丁麗竟然一臉的嬌羞。蔣文和天菊詫異的對視了一眼,然后齊刷刷的看向蔣武。
“看我干嗎啊?我和丁麗姐談個戀愛還不行啊?誰讓你們不知道英雄救美的。”蔣武全然不顧那倆人的目光,一把將丁麗攬入懷里,這下丁麗的臉更紅了。
“原來有情況啊!好吧,先恭喜你了。等大姐她們來了,再商量一下給你議親的事兒!”天菊笑嘻嘻的看著丁麗,后者羞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嗯,等公子!”蔣文的回答更簡單,卻讓丁麗一下子愣住了。她詫異的抬頭看著蔣武,像只依偎在主人懷里的小鳥。“公子?”
“嗯,先前我跟你說過,如果咱們倆在一起必須有一個人同意。”蔣武看著懷里的小姐姐。“那個人就是公子。”
丁麗有些擔憂。“那萬一,萬一!”丁麗現(xiàn)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蔣武了,跟蔣武相處這這段時間里,她的生活每天都會發(fā)生驚喜。可以說,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離不開蔣武了。
“沒有萬一!如果公子不同意,我會立刻離開你!”蔣武沒有絲毫的猶豫。
轟隆!丁麗全身一顫,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小弟弟竟然會說的這么絕情。可是,先前相處的日子里,蔣武明顯是對自己寵愛有加。他說過的,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欺負自己,除了......難道那時候他想說的就是除了公子嗎?他怎么你能說變就變呢?
“你不是說,如果誰欺負我,你可以為我拼命的嗎?”丁麗壯著膽子看著蔣武。
“別人欺負你,我自然會拼命。公子自然也不會欺負你,但是公子的態(tài)度就是一切!”蔣武仍然沒有絲毫的動搖。
丁麗又緊張又害怕又擔心,她真的離不開蔣武,卻更擔心蔣武口中的那個“公子”會不同意她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怕!如果你離開我,我這輩子是不會嫁人了。”
丁麗斬釘截鐵的話語為她在天菊和蔣文的心目中留下了濃重的一筆。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心地善良的姑娘。蔣文看向蔣武,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麗姐,你別害怕。公子沒那么嚇人的!”天菊覺得還是有必要緩和一下的。
“那你能幫我說情嗎?”丁麗看著天菊。戀愛中的女孩兒在巨大的失落沖擊下已經(jīng)變的六神無主了。在這個世界上,當一個女人太在意對方的時候,她便會借助身邊所有的力量來保住她的愛情。這種行為無關(guān)智商的高低卻極受人尊重。
“如果公子不同意,我們便不會同意。”天菊尊重丁麗,更理解丁麗的想法。然而她的話同樣簡單,同樣的擲地有聲。
丁麗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兩個人,然后她又看向蔣文。后者點點頭,表示態(tài)度一致!丁麗實在是失落到了極點。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該求助誰了。
“怎么辦,怎么辦啊?”丁麗痛苦的哭了起來。
“公子說,只要人心存善念,他(她)就是可以融入我們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天菊輕輕拍了拍丁麗。
蔣武雙手扶著丁麗,看著她淚如泉涌的眼睛。“公子還沒來呢,你哭什么啊。再說了,公子也沒說不同意啊!”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丁麗便哭出聲了。“我怕!”這倆字引得蔣文和天菊笑個不停,直言被這個天真的姐姐打敗了。
幾人說著說著便哭著,哭著哭著便笑了!
嘎吱!這時,外面?zhèn)鱽砹似嚨膭x車聲,然后,便是很多人的吵鬧聲。天菊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藥材,然后走了出來。
外面來了五輛汽車,因為院子太小,車子便都停在了院外。從車子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這壯漢便是先前李瑞龍身邊的保鏢李達。他的身后跟著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是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耳朵里插著無線耳機。
“你好,老板,抓藥!”
李達摘下墨鏡,俯身站在吉祥叔面前,面帶微笑,彬彬有禮。他身后的十幾個黑西裝的年輕人也隨之摘下了墨鏡,然后微微躬身,算是給吉祥叔見禮了。
吉祥叔活到目前為止,最多也就是見過矮豬那種級別的黑社會,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好,好!你們要幾幅?”吉祥叔的聲音有些顫抖,其實他緊張的是后面的幾個孩子。
“全要!打包好之后,送到瑞龍集團。”
李達說完便向身后瞥了一眼。這時,后面的一名手下快速的拿了一只凳子,然后用袖子擦干凈放在了李達的身后。李達沒有任何表情,就那么從容的坐在了吉祥叔的對面。
吉祥叔眼看著這人是來找事的,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小兄弟,這藥是用來治病的。你全要了,也用不了那么多。再說了,這后面還有那么多的人等著這藥救命呢。你要不。。。。。。就少要點?”
“老頭,我說話不好使,是嗎?”李達歪著腦袋看著吉祥叔。
吉祥叔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時間愣在那里就那么看著。這時,他的身后出來了生硬。“公子說,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自以為是的人。”
“對哦,對哦,好像后面還有半句啊?”
聽到這話,李達忽然站了起來。在他的身后,黑衣人瞬間圍了過來將整個藥鋪的門圍的水泄不通。李達看著眼前的四個年輕人,輕蔑的一笑。
但是,想起李瑞龍的話,李達覺得還是得說一下價格的事情。如果對方害怕了,那就說花了五十萬,這樣自己也就賺了。“伶牙俐齒!早晚拔光你們的牙!我們少東家說了,藥,我們是不會白拿的,你開個價!”
天菊沒理會李達的話,還在那里撓著小腦袋想公子的話。“公子說,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自以為是的人。面對這種人,要么離他遠點,要么把他踩到腳底下!”蔣武覺得天菊最近這段時間記憶力有些下降,他極為小心的瞥了一眼天菊。心想難道是傳說中的“一孕傻三年”嗎?
李達被無視了,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你們的家長呢?我不想欺負孩子。老板,這四個都是你的孩子嗎?”李達雙手背在身后,顯得極為生氣。
“算,算是吧!”吉祥叔本性善良,面對這種情況,他還是想保護這些孩子。“有,有什么事沖我來,別傷害我的孩子們。”
“哦,既然如此,那么價錢就不用開了。把你店里的藥都拿來作為補償吧!”李達重新坐在凳子上,然后從懷里拿出一把刀子。這刀子很小,他把刀子緩慢地插進了吉祥叔記賬的桌子里面。
“吉祥叔,你這張桌子可是上好的木柴做的啊。這一刀子插進去,唉,挺好一件古董就這么壞了。”蔣武走到桌子旁,然后將頭湊在刀子跟前。
李達聽到這話心里本能的在計算自己那五十萬夠不夠賠的。突然,他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暗自埋怨自己竟然被人羞辱了。“小兄弟,你是不是沒挨過揍?”
蔣武尋思半天,認真的回答道。“挨過揍啊,我從小到大是被一群人揍大的。”然后,蔣武掰著手指頭在那里數(shù)著。“嗯,總共七個人打我,打了我好多年呢!”
哈哈,哈哈!院子里傳來無數(shù)的笑聲。人們都以為這孩子有些智障!
丁麗實在是擔心蔣武,她快速跑到蔣武身邊。“你想干什么!你不是李瑞龍身邊的保鏢嗎?跑到這里來找什么事兒!”
丁麗的出現(xiàn)總算讓李達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是你在背后搗的鬼!來人,給我上!”
丁麗勇敢的護在了蔣武的身前,然后雙手把蔣武的腦袋護在了自己的胸口。蔣武本想出手,但是感覺的鼻前傳來的芬芳,他決定今天不出手了。
天菊瞪了一眼蔣武,“這個懶貨!”天菊一聲怒喝!瞬間暴走!
李達萬萬沒想到,自己發(fā)出那一聲號令之后便向后飛了起來。他的臉上痛苦的表情還在持續(xù)加深,然后他便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兄弟一個個的也飛了起來。
李達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極為緩慢的鏡頭,這些鏡頭將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印在李達的腦海里。
噼里啪啦!一陣凌亂的聲響將李達拉回了現(xiàn)實。
李達幾乎和這些兄弟們同時摔倒在地上,然而還沒等他喊出第一聲“疼”的時候,那個可愛的、漂亮的小姑娘便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公子說了,不讓我們隨便殺人,算你今天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