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團體只有一個女人時,那個女人是最幸福的,也是最具有存在感的。她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看作團隊的核心,那種優(yōu)越感也便隨之而來。
然而,當另一個女人加入到他們之中時,那這個女人便會產(chǎn)生一種爲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對不同心性的女人自然是不同的。
自信的女人,會有些輕微的異樣感覺。這類女人隨之而來的表現(xiàn)多半是表露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驕傲的女人,會橫眉冷對怒視對方。這類的女人性情剛烈、豪爽,卻並不討人嫌棄!
沒有內涵卻又極有佔有慾望的女人,多半會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來人。然後,她便會找一個空閒在一旁的人說著來人的壞話,語言惡毒恐怕比最毒的怨婦還要強上幾分。
關於這些話,聖歌在聖天閣裡聽閣內的老婆婆說起過。所以,當那個女人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面前時,她便開始不停地在腦海中回憶這些話。
只是讓聖歌真正頗爲疑惑的是,此番起來的這個女人卻不屬於上面的任何一種。
她到底是誰呢?
聖歌自幼生活在聖天閣,所有的紅塵之事不過是聽閣內的老婆婆口口相傳,哪裡懂得那麼多識人辨物的手段。她繡眉微微發(fā)蹙,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一旁的楚某。
“哎呦,愛了,愛了,愛了......”
楚某內心泛起滔天巨浪,恨不得立馬衝過去抱住這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
“你幹嘛?”
“沒幹嘛啊!”
“你怎麼流口水了?”
“有...有嗎?”楚某看著逐漸彎下腰來的聖歌,心裡默默的祈禱。
“再低點,再低點,對咯。保持,保持住!我滴個乖乖,真好......”
這時,楚某的面前再次傳來聖歌的聲音。
“是啊,你看流的越來越多了呢。等等,你鼻孔怎麼也出血了?”
“額......可能是受傷了。”
“真的嗎?真的受傷了啊!”
“是啊!你身爲仙子一般的人物,是不是該把衣服脫了......額,不對,是不是該給我一塊抹布擦拭一下?”
“呀,你怎麼能傷的這麼厲害?”
聖歌說著便真的從口袋裡取出一隻絲綢料子的手帕。楚某看著那精緻可愛的手帕,心想如果聖歌再低一點,那真是此生無憾了。
“哎呀,真的好熱啊!還好我?guī)Я耸峙脸鰜恚蝗痪捅荒闵砩线@汗味給薰的受不了了。”
聖歌說完便用手帕輕輕點動自己的額頭。她舉止優(yōu)雅,自然而純美。聖歌的一舉一動牽動著萬千男人的心,也將那個坐在地上手忙腳亂傢伙攪動的坐立不安。
“你怎麼了?”聖歌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一些,那炫白的山峰遮住了楚某的雙眼。
“我有些頭暈,可能是失血過多!”楚某說完便倒了下去!
聖歌蹲在楚某的身邊,看著他從鼻孔開始不停的向外噴涌的鮮血,一時間想不明白。她把手搭在楚某胳膊的動脈上,發(fā)現(xiàn)氣息確實有些混亂。
然而,這些都不足以讓楚某鼻孔鮮血狂噴。所以,聖歌趴在楚某的腦袋旁,想要聽聽楚某是不是還有喘息聲。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楚某的心跳變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當他的心跳達到某個點上時,他突然呼出一口氣,睜大了眼睛看著聖歌。
“哎呀!”聖歌被這傢伙冷不丁的動作嚇了一跳。
“我這次是真的眼前發(fā)黑啊!”楚某眼睛一直盯著聖歌的胸前,這次根本沒有多說就倒下了。
聖歌記得婆婆說過,如果一個人昏迷了,那麼可以打幾把在那個人的臉上,這樣那個人就會醒過來。
啪!
啪!
啪!
......
胡澈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這位美麗的女子,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他第一次體會到夫妻同心是多麼的幸福!
“多少下了?”波拉乎曼·摩柯笑瞇瞇的看著胡澈問道。
“有差不多一百下了吧?”胡澈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眼睛卻始終盯著摩柯那不然一絲灰塵的潔白臉龐。
“你再不阻止,我估計得把他打死了。”
波拉乎曼·摩柯伸出玉臂攔住胡澈的脖子,哪裡有一丁點要胡澈去幫忙的意思。
“死不了!天下人都死了,這傢伙也死不了。屬王八的,活個千年都是處在青春期!”胡澈噘著嘴脣湊到波拉乎曼·摩柯的身邊。
“啵!”
波拉乎曼·摩柯用力的一個香吻將胡澈、聖歌和楚某全部拉回了現(xiàn)實。
胡澈下意識的扶了扶自己的後腰,覺得很有必要弄點中藥補一補了!
楚某睜開眼,只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聖歌的手還揚在半空,拍向楚某的那一巴掌終究還是停下了。
“走,咱們換個地方造人!這裡人太多了!今天你這體力也不行了,還是我主導吧?”波拉乎曼·摩柯,這位來自古老聖地的傳人毫不掩飾的聲音傳遍了整片大地。
“造人?她是女媧嗎?不對啊,女媧不是咱們華夏的祖先嗎?這人長的也不像華夏人啊!喂,你懂不懂怎麼造人?”
聖歌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滿臉尷尬的楚某。在某些情況下,聖歌單純的像個孩子一樣。
“懂!我太懂了!”楚某嚥了一口唾沫,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聖歌。
“我不信!你給我表演一個看看!”聖歌蹲在楚某身旁,眼睛純潔的猶如高山的泉水。
“這......這玩意,我一個人也表演不來啊!你得和我配合!”楚某像個壞叔叔一樣的盯著聖歌的某個部位。
啪!
楚某覺得眼前又出現(xiàn)了很多的黑點。他不明白爲什麼這些黑點出現(xiàn)的這麼頻繁。於是,還未等他思考完,他便漸漸失去了意識。
聖歌雖然不明白怎麼造人,但是那個傢伙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看,那按照婆婆的說法就得教訓他!
她把楚某拎著去了後方的樹林裡,那裡沒人,比較適合治療。畢竟,楚某身上的傷確實很嚴重。
蔣狼等人早在那三道劍招施展完畢的那一刻開始便帶人衝了過去。他們要迅速結束這裡的戰(zhàn)鬥。
如今的村野面臨的戰(zhàn)局太大了。家裡受傷的那兩位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鬥力,而現(xiàn)在看著胡澈和楚某的狀態(tài),蔣狼更是心急如焚。
他知道,村野的損失是無法估量的了。
此時,場中除了蔣狼和聖血教徒的廝殺,便只剩下了樓蘭和五位副舵主的戰(zhàn)鬥了。
陳生背對著立身四位兄弟身前,手中青冥寶劍上那條猙獰的惡龍不斷的顫抖。他將左手放於後背之處,右手持劍,身上披風飄蕩,頗有古代俠客的風範。
周志輝身爲第二副舵主正在幫著剩餘的三位兄弟療傷。他拿出藥粉將三位兄弟的傷口包紮好了,隨後把這三人攙扶起來.
“還能戰(zhàn)嗎?”周志輝有些擔憂的看著這三人。
“二哥,放心。這點傷死不了。咳咳,咳咳。”劉兵身材矮小,一副鬼機靈的模樣。雖然他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卻仍然忍不住一直咳嗽。
“三哥,你都咳嗽這樣了,不會真的被打廢了吧?哈哈。”
王春建,第四副舵主。他身材高大魁梧,紮實的肌肉有種炸裂般的立體感,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四哥,你也沒好到哪裡去啊!你看看你這腿上外翻的口子,那白花花的斷裂的軟管應該距離你那大動脈也不遠了吧?”
吳民,聖血教第一分舵第五副舵主。舵主張楚最爲寵信的一位副舵主。他身材高挑,微瘦,是這五位副舵主中最爲年輕的一名。
樓蘭看著前面這五位相互安慰的聖血教成員,突然覺得自己倒是有些孤獨了。那種孤獨感將他置身在靈魂的沙漠中,像一隻跳出紅塵而被世人遺忘的巨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