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時間定了,今晚十二點。咱們的攻擊目標是恒生醫(yī)院!給你的手下們都通知一下吧,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行動!”艾米夾起一根火腿腸放在嘴里,對著陳笑嫵媚的一笑。
陳笑沒有理會艾米,他拿起電話便通知了下去。然后,他快速的將早點吃完,轉(zhuǎn)身便要去地下室繼續(xù)鍛煉。
“時間還早著呢,晚上都要大戰(zhàn)了,你還下去鍛煉什么呀!”
艾米在后面沒好氣的說到。然而,陳笑根本沒有回頭,仍然走了下去。無聊的艾米把早點吃完,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待著。幾分鐘后,她邪魅的一笑,然后又走向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陳笑終于還是沒能躲過艾米的糾纏。某些畫面沒法詳細描述,但是這類的戰(zhàn)斗卻一直持續(xù)到中午還沒有結(jié)束。或許是地下室的光線太暗了,讓這兩人竟然忘記了時間。
早在艾米兩人吃早點的時候,楚某便吩咐蔣武幾人打探了居民樓的情況。摸清楚了所有聚集點之后,楚某便決定先發(fā)制人,主動向?qū)κ职l(fā)起進攻。
由蔣武、蔣文帶領(lǐng)村野“斗牛”組員開始了對零散在外的放哨的人員進行清點。兩組人進展并不快,他們之中很多人還沒有殺過人。所以,在清點人員的時候還忍不住嘔吐。然而,隨著戰(zhàn)斗的逐漸展開,村野“斗牛”組員也漸漸適應(yīng)了。
清點放哨人員的這種戰(zhàn)斗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在一名“斗牛”保鏢的一次心慈手軟之后,圣血教徒發(fā)出了第一聲警報暗號!一時間,連排的居民樓的窗子瞬間全部打開。無數(shù)的人影開始不停地在窗子旁回來走動。
蔣武、蔣文帶著兩組人員隱藏了起來。一時間,整片小區(qū)里都變的十分的安靜。居民樓里傳來了零零散散的聲音,這些聲音急促而短暫,似乎是有人在下命令。
很快,便有好幾隊人走了出來。每隊人大約有是幾個人的樣子,穿著都是黑色的夜行衣,右臂上都綁著一根紅色的絲帶。每只隊伍均有一名帶隊的人,這些人行進時步伐輕盈,而且全都極為小心的避免碰到東西而發(fā)出聲響。
蔣武和蔣文對視一眼,悄悄的帶著人向兩邊游走。這個時候的他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向楚某請示了。蔣武悄悄的將手中短刀抽了出來,然后看著即將走過來那一隊人馬。“速戰(zhàn)速決!”蔣武壓低了聲音對著身旁的蔣狼等人說道。
“什么人?!”
不得不說,這些被當先派出來的先遣隊伍確實有著很強的警惕性。然而,那人話音剛落便感覺到喉頭一股涼意。他察覺有什么不對,便想招呼手下兄弟注意警戒。然而,他張了張嘴,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了。他想轉(zhuǎn)頭看向后面的兄弟,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咔嚓!這男子的頭掉了下來。而此刻,他的手還停留在鼻子處,人卻已經(jīng)死了。頭顱砸到地上,然后滾出去好遠。當頭顱停下的時候,這男子的身體也終于倒下了。
在他的身后,十幾名男子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只是,這些人的動作都不太一樣,臉上的表情也有所不同。然而,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都死了。
其他的隊伍看到那名魔神般的少年站在一隊斥候組的隊伍末尾,他們臉上才露出憤怒的表情。在各小隊隊長的指揮下,這些斥候組的成員們瘋了一樣的舉刀殺了過來。
村野“斗牛”組的人員已經(jīng)增加了好多,作為總教頭的蔣虎更是在胡澈那里經(jīng)受了非人的訓(xùn)練。現(xiàn)在的村野“斗牛”組員絕對稱得上是高手。他們唯一缺少的便是戰(zhàn)場上真正的殺戮。
此刻,看著圣血教徒?jīng)_過來的場景,“斗牛”的組員們心底還是沒有完全適應(yīng)下來。圣血教徒速度很快,距離最近這兩支小隊已然沖到了他們了面前。
噗哧!
蔣文和蔣武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僅僅一個照面,圣血教徒的這兩支小隊已經(jīng)被砍掉了一半的頭顱。蔣文蔣武出手利落,所有照面的敵人都是一刀致命。
兩人十分默契的割斷了敵人的動脈,鮮血猶如泄洪的江水,對著“斗牛”的組員們便噴了過來。
啪!尚澤明的臉上被噴了一灘血,他整個人瞬間懵了。短短的兩秒鐘之后,“啊!”尚澤明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短刀便沖了過去。
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了很多人的身上。一時間,“斗牛”組員們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們瘋了一樣的加入了戰(zhàn)斗。
陳濤這批原本退役的老特種兵是經(jīng)歷過廝殺的。他們對戰(zhàn)場并不陌生,只是在真正和圣血教徒開始對戰(zhàn)之后,他們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手竟然是如此的兇殘。
第一波的攻擊很快便停止了。兩支勇敢的圣血教斥候小隊也被村野的核心成員們解決掉了。還在沖殺中的幾支小隊在隊長的指揮下停止了攻擊,他們將村野“斗牛”的組員們包圍了起來。然后,等待著后續(xù)教眾的增援。
“這里交給陳濤和尚澤明吧!蔣虎,你安排其他十幾名兄弟,按照昨天的分工去帶好你們的隊伍。這是第一次廝殺,也是他們的第一次戰(zhàn)斗。我和文哥會給你們戰(zhàn)斗的機會,你們更要讓手下兄弟們知道什么是戰(zhàn)場,明白嗎?”
蔣武拍了拍蔣虎的肩膀,然后便和蔣文對視一眼,各自閃開了。
“好,好,好,好的,武,武,武,武哥!”蔣虎覺得給對方一個回應(yīng)是最起碼的尊重。只是他抬頭的時候,便看到蔣文、蔣武已經(jīng)離開了。二人的方向便是那棟被最終確定的居民樓。
“陳濤,尚澤明!你們二人負責(zé)解決掉這些畜生。速戰(zhàn)速決,不要心慈手軟!”蔣狼絕對是最了解蔣虎的,然后他看向蔣虎,“沒毛病吧,虎哥?”
蔣虎點點頭,“沒,沒,沒毛病!”
只是還沒等蔣虎說完,陳濤和尚澤明便率先對“包圍”他們的對手展開了清洗。
兩邊殺的十分慘烈,明明對方也不過十幾個人,陳濤和尚澤明卻越殺越是心驚。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不怕死的人,也沒見過這么頑強的對手。
這或許就是那種思想被奴役之后的狀態(tài)吧?
雖然戰(zhàn)況慘烈,但是廝殺的速度并不慢。陳濤和尚澤明的兩組人各有幾人受了傷。這些人受傷的最直接原因便是對敵人心慈手軟。
他們總以為對方失去了戰(zhàn)斗力,便不再繼續(xù)補刀了。然而,恰恰因為這種“自以為”而讓他們險些送了性命。
很多的兄弟在解決了這次的戰(zhàn)斗之后,蹲在地上不停的嘔吐。這種近距離的廝殺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過刺激。然而,還沒等他們真正的清洗自己的味蕾,便看到了遠處蔣虎和蔣狼帶領(lǐng)的那十幾名教官。
在村野的排榜里,蔣虎為首,蔣十八最后。這十八名兄弟都是村野的教官,然而他們并不在意那些虛名。他們身上衣服的刺繡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教”字。但是,他們?nèi)匀辉诖逡袄镉兄e足輕重的地位。
陳濤和尚澤明兩組兄弟處理了受傷的兄弟們身上的傷口,然后并肩站在十八教官的后面。在他們的面前,正展開著一場讓人震撼的廝殺,戰(zhàn)況慘烈的程度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兩人對視一眼便要帶人沖過去,這時傳來了蔣武的聲音。“你們不要亂動!現(xiàn)在每兩人一組將外圍的兄弟帶進來,然后將各組人分列在我們身后。”
此刻,居民樓里還在源源不斷的沖出來人。這些人都是身穿黑色夜行衣,臂纏紅絲帶的圣血教徒。在第一波的廝殺之后,他們顯然知道遇到了強大的對手。于是,里面的指揮者便開始新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