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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鬧事

眠風(fēng)對著手里的玉精,翻來覆去的看,玉精在夜間顯出柔和的光芒,給這小屋,平添幾分華彩。

曹沫問道:“師兄為何一直對著縹雪的玉精看?”

眠風(fēng)道:“這玉精在縹雪體內(nèi)待了千年,也許我可以在玉精上,看到縹雪的過往。”

曹沫想了想道:“她的過往沒什么好看的?!?

“哦?你知道她的過去?”

曹沫道:“是縹雪自己告訴我的。我以前一直很奇怪,縹雪為什么一眼就相中我,和我做了朋友,常常幫我。額,這個,師兄應(yīng)該是能看出來的。雖然我經(jīng)常和縹雪拌嘴,縹雪還常常無理取鬧,但其實(shí)她待我甚好,一直幫我。所以我就問了她原因?!?

“她是怎么說的?”

“縹雪說,她在很多年前,被一個采集玉石販賣的商人從山里采集出來。那個商人看她質(zhì)地絕佳,世上罕見,所以并未舍得出售,而是稍加打磨,拿來自己佩戴了??~雪當(dāng)時已經(jīng)修煉了數(shù)百年,那還是她第一次跟人有了接觸。她看那個商人怪有趣的,于是,就在一個晚上,學(xué)人開口說話了。沒想到,嚇得那個玉石商人以為自己遇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妖孽,專等著害死他。那個商人先是嚇得一把將縹雪扔在了腳下的炭盆里,又招來許多術(shù)士做法,要鎮(zhèn)妖驅(qū)邪。縹雪覺得,自己只是想跟那個商人做個朋友,而且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那個商人的事,結(jié)果被商人這樣對待,所以很傷心。那次,她拼出渾身解數(shù),才逃過那場大劫。她逃到了玉山腳下,這才遠(yuǎn)遠(yuǎn)甩脫了那些追殺她的術(shù)士。于是,她便躺在了山下長眠,從此再不理會人世。就這么,她又一直修煉了幾百年。不久,一場百年難得一遇的暴雨,落入玉山,她被大雨沖了出來。雨過天晴后,我從那里經(jīng)過,看到她就撿了來帶??~雪開始并不想理我,只是一個人玩,可她卻被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雪本來以為我會嚇一大跳,沒想到,我并不害怕,還逗著她玩,她覺得我是好人,不像別的人那樣討厭和可怕,所以就跟我做了朋友?!?

“是嗎?她的經(jīng)歷居然這樣簡單?”先是安靜沉默的修煉了幾百年,接著,第一次和人有了短暫的接觸,然后,再次回歸沉寂,直到那場罕見的大雨,將她從深埋的山下沖出來?

曹沫不解:“師兄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眠風(fēng)道:“沒什么,只是總覺得,她以前應(yīng)該遇到過很多事。”

“師兄懷疑縹雪騙我?”

“她雖然將你當(dāng)做朋友,不會害你,但會不會隱瞞你,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敢保證吧?”

曹沫搔搔頭皮:“這個么,其實(shí)……縹雪很喜歡作弄我的,我被她欺騙的次數(shù)委實(shí)不少……但是不管怎樣,縹雪我是救定了,就算她騙我又如何,我還是會救?!?

“不是騙”眠風(fēng)道,“只是隱瞞,她有些事,似乎不大想讓人知道?!?

不會吧?曹沫心道,那個小妖精也會有煩心事?“師兄,你能從這個玉精上看出什么嗎?”

眠風(fēng)搖了搖頭:“并非無法看到,而是不能看。雖然她是妖,可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情,我覺得,如果沒有經(jīng)她允許,還是不要隨意窺探她的隱私吧?!?

曹沫唯有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他很奇怪,既然不打算看,那眠風(fēng)為何又對著縹雪的玉精發(fā)呆,還說自己想在玉精上看到縹雪的過去?眠風(fēng)師兄最近變

得好失常??!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曹沫又問:“師兄,你說明日我們趁小白游湖,真的能救出縹雪嗎?明日,柳湖一帶,必定防守嚴(yán)密?!?

眠風(fēng)道:“放心,有寧戚的幫忙,我們一定能混進(jìn)去的?!?

曹沫仍是擔(dān)憂道:“縹雪性子調(diào)皮,最喜歡給人搗亂,恐怕早不知惹怒了小白多少回了,希望她在宮里能過得很好。”

眠風(fēng)寬慰道:“放心,縹雪是妖,必然有魅術(shù),恐怕小白早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寧戚今晨見到我時,也告訴我縹雪在宮中,生活尚算平靜?!?

曹沫唯有道:“但愿如此吧。”

翌日。

小白素喜游湖,在莒國為質(zhì)子時,就常常游湖。如今是他回到齊國后,第一次游湖,但卻再不是以前那般,一人一內(nèi)侍,一艘小木舟的簡單,而是帶了一位夫人,六位如夫人和四位大夫陪同,內(nèi)侍女婢,近身侍衛(wèi),醫(yī)官,共計四百一十三人,一同游湖。游的是齊國宮殿附近的柳湖,湖岸上守衛(wèi)的士卒幾乎將湖包起來。

縹雪跟在小白身側(cè),舉止端莊文雅,邁著輕柔的步子踏上甲板。站定的一剎,她看到已經(jīng)先行等候在船上的鮑叔牙、管仲、寧戚、賓須無,四位大夫。

縹雪暗中向?qū)幤葸f了個詢問的眼神,那意思很明顯,分明是在問他,曹沫和眠風(fēng)的下落,他有沒有找到。

寧戚微笑輕輕頷首。

縹雪長出一口氣,看來眠風(fēng)和曹沫、寧戚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絡(luò),而且二人目前情形尚好。

既然如此,嘿嘿,那自己還怕什么?盡情的玩鬧唄。反正總會有人來救的。

好你個小白,剛做了國君,不思如何治理國家,竟然還想著游湖,而且建這么多大船,船上吃的玩的都有,歌姬舞姬伶人都有,還有這么多夫人和侍婢。竟然這么奢靡浪費(fèi)!好吧,這次我讓你丟大人!

這柳湖聽來像是柔弱如垂柳的小湖,但著實(shí)不小。縹雪剛上船不久,便瞧見高大的船?身下,系著幾只木筏。那應(yīng)該是怕大船遇到意外,所以綁在大船船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待船隊行至湖心時,本來在艙內(nèi)休憩的小白,突然離開船艙,上了甲板,舉目四顧,只覺得這柳湖浩浩渺渺,無邊廣闊,湖心中的船,小得有些微不足道??~雪眼睛咕嚕嚕一轉(zhuǎn),取了小白的披風(fēng),也上了甲板。眾人只道她是給小白送衣服,故只跟在她身后陪行,并不敢勸阻她。誰知縹雪打的卻是另一番主意,她趁守衛(wèi)在甲板上的護(hù)衛(wèi)不注意,“登登等”,跑到船舷處,縱身躍下,上了木筏。將近身侍衛(wèi)和小白的驚呼,一齊丟在了耳根后面。

小白本來游興正濃,聞得身后有腳步聲,猜是縹雪來了,于是慢悠悠轉(zhuǎn)身,沒想到卻只看到縹雪跳水的一幕。

后面幾條船上的人,發(fā)現(xiàn)前方的變故,有在船艙內(nèi)休憩的,紛紛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看動靜。

寧戚發(fā)現(xiàn)縹雪又玩花樣,心道不好,萬一誤了眠風(fēng)和曹沫救人就麻煩了。

水惜夫人望著又開始鬧事的縹雪,一陣?yán)湫???磥磉@位夫人,不將自己從夫人的位子上折騰下來,是不罷休呀,這樣子成什么體統(tǒng)?就算一般的村婦,也不會如此荒誕無聊。

主船上的侍衛(wèi)見狀,一個個就要跳下去救夫人上船。

縹雪此時早將連接大船和木筏的繩索砍斷,并抬頭對船舷上的人道:“主公,妾身只是一時好奇,想要這么玩玩,萬望主公不要怪罪,也不要那些侍衛(wèi)們下來,妾身不會有危險的?!闭f完,睫毛彎彎,一雙大眼睛朝小白眨了幾眨。

小白登時心神一蕩,推開身邊的侍衛(wèi),縱身躍下木筏。

六位如夫人再無法強(qiáng)裝淡定,紛紛趴到船舷上,各個花容失色,大呼小叫“主公,主公小心?!薄爸鞴磉@就下去陪你?!?

那些喊著要跳下去的如夫人,自然也只是喊喊,撩了裙子做做樣子,身后多得是侍衛(wèi)和侍婢拉住他們。唯有水惜夫人,暗暗跺了跺腳,擰身離開甲板,進(jìn)了船艙。

小白頎長身姿緩步逼近木筏中央的縹雪,語氣淡漠,說得話卻是:“寡人今日就陪夫人單獨(dú)游湖,如何?”雖在問,卻無任何詢問的意思,分明是一副不容拒絕的語氣。

縹雪看著那一抹玄色逼近自己,壓迫感頓增,但也忍不住竊喜,想不到自己的小伎倆如此奏效。

小白從縹雪手中接過竹篙,又回頭對已經(jīng)下到另一只木筏的幾名侍衛(wèi)道:“你們在后面跟著就好,不要靠太近?!?

幾名近身侍衛(wèi)聽令行事,只敢解了繩索,跟在小白和縹雪的木筏后面不遠(yuǎn),順?biāo)鳌?

由于順風(fēng)順?biāo)?,小白便扔了竹篙,和縹雪并排站在木筏上,舉目四顧,煙波浩渺,碧空如洗,白云悠悠,遠(yuǎn)處,水天相接,天水之間,白鷺飛過。小小一方木筏順?biāo)鳎倘蛔屓诵纳煨≈?,卻也更多了幾分隨性和樂趣。

縹雪贊道:“主公倒是很會欣賞妙景。”

小白道:“如斯美人在側(cè),什么美景也入不得寡人眼中了?!?

縹雪一笑:“妾身只怕主公跟著跳下來會后悔?”

“為何?”小白挑眉問道。

縹雪不答,反而執(zhí)起竹篙,在水心一劃,反問:“主公,你猜妾身劃船的話,能不能將大船和后面的木筏都甩遠(yuǎn)?”

小白篤定答道:“一定能!”話音剛落,他和縹雪所在木筏,倏忽已至百丈開外。

縹雪執(zhí)篙而立,震驚的看向小白。他方才竟然說,“一定會”!

小白唇角含了絲略帶冷漠的譏笑:“縹雪,你玩夠了嗎?”

縹雪不解:“你看出來了?”

小白鼻子里“哼”出一聲:“縹雪,我不是傻子,你能騙得了我多久?難道,我不會對自己屢次被你瞬間迷了心智的行為,生出疑惑嗎?我們上次分手時,你和曹沫正是取道去了蔡國,找離月公主。而后來,離月也一直跟在曹沫身邊。而你,不過是戴在曹沫身上的一塊玉佩。換句話說,你們?nèi)齻€,前段時間,一直在一起。只要想想這些,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對縹雪說話,自稱“我”,而不是“寡人”。

縹雪更加警惕:“你要做什么?”方才那一招魅術(shù),和后來的一招瞬間轉(zhuǎn)移,已經(jīng)耗盡自己的法力了。如今的自己,跟凡人女子的力量一樣弱小。

“這問題可讓我頭疼了。我要對你做什么?讓我怎么答?最初,我一直以為離月果真是那般不顧大局,不識大體,不明禮節(jié)的性子,為此好生著惱。縹雪,你竟敢如此耍我,你說,我該如何罰你才好?你想然我怎么罰,我就怎么做?!?

(本章完)

勝者為王湖心鬧事暫別刺天若兮洪德獻(xiàn)美破陣殺手曹沫的難題逝世第一卷·終章刺天若兮一舞傾城妖精縹雪水惜夫人被選美人齊侯休妻幽王宮涅階下之囚逝世挾持小白曹沫的難題孤狼先生寧戚歌逝世香消玉殞齊侯休妻楔子水惜夫人齊侯休妻巨變破陣殺手雪云棄徒第一卷·終章再度相逢紅顏換西施浣紗階下之囚吳越的微妙局勢殺手的情誼紅顏換吳越的微妙局勢作弄管仲戰(zhàn)事陰霾假公主回國勝者為王曹沫的難題齊侯休妻幽王宮涅一時失言洪德獻(xiàn)美前塵往事西施浣紗再度相逢作弄管仲孤狼先生再度相逢作弄管仲階下之囚挾持小白前塵往事勝者為王洪德獻(xiàn)美一舞傾城舊時故友齊侯休妻第一卷·終章洪德獻(xiàn)美妖精的情幽王宮涅一時失言殺手的情誼白頭偕老殺手的情誼勝者曹沫一時失言孤狼先生破陣殺手舊時故友勝者曹沫施伯遇刺孤狼先生妖精的痛吳王夫差幽王宮涅挾持小白勝者為王縹雪嫁人幽王宮涅吳國大災(zāi)湖心鬧事寧戚歌離月公主楔子妖精的情一時失言殺手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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