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港,我們走吧!我好累了?!卑⒛蚱鹆斯?。
“你們都住在這兒吧,反正,這裡客房有好幾間?!卑倮咸珴M臉的興奮與喜悅。
“噢,謝謝,我不習(xí)慣住在陌生人家?!笨赡苁橇?xí)慣性的說法,寧港的話一出口,百寧寧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她明天就要與他訂婚,他還說她家是陌生人家,當(dāng)作顧冰之的面,百寧寧很快斂住自己的不快。
顧冰之暗自得意,久別重逢的她與他,並沒有相擁在一起,如果不是自己擔(dān)心百寧寧,可能他直接將寧港與阿莫拉送回家。當(dāng)時,寧港就要說先回家,要回家洗洗,換衣服,再去百寧寧家,還是顧冰之執(zhí)意先去百寧寧,那爭執(zhí)的那會兒,搞得他像是百寧寧的戀人,而寧港則不是。
“有潔癖!”顧冰之暗自猜測。
路燈越來輝煌,閃著迷離人的情色。
一個身影獨自在一座橋上佇立橋面,迎風(fēng)佇立著,一個好看的倩影。
顧冰之不由地減了速。
在擦身而過的那一個瞬間,顧冰之的車猛地剎住,發(fā)出刺耳的急剎聲。
“百寧寧的助理?”
顧冰之停了車,在車上按了按喇叭,茶畫畫的身型一動不動。
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孤單的站在橋上,就不怕遇到不測?顧冰之很惱火了走下車,用特別粗魯?shù)膭幼鳎死璁嫯嫛?
“上車!”顧冰之惡狠狠地命令著。
茶畫畫擡起一雙淚眼朦朦的眼睛,突然看到顧冰之,心生感動,趴在顧冰之的肩臂哭了起來。
“喂,你怎麼了,你可不能輕生?。俊鳖櫛f著,將茶畫畫塞進了後坐,正好與阿莫拉在一起。
“你怎麼了?”阿莫拉拿著紙巾替茶畫畫擦試著。
“沒有什麼?!甭曇羧詭е耷?。
一直打顧冰之的電話,顧冰之都直接扼掉不接,是不是因爲在百寧寧就不接,茶畫畫越想越覺得被人棄的感覺,發(fā)了一條短信,我在寧江大橋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直接跳下去。
沒有想到,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正傷心絕望時,他的車來了。
茶畫畫是喜極而泣。
“明天,可是百總與寧主播舉行訂婚儀式,你身爲助理,肯定有許多的事情要做。你住在哪裡,送你回家?!鳖櫛穆曇暨€是那麼的好聽。
我的家?你不是每天都去嗎?怎麼竟然裝著不知道,嗯,也許有外人在,故作姿態(tài)吧。
茶畫畫說出自己的住址。故意加大了音量。
“你住在哪裡?”顧冰之似乎愣了一下。
“是的,怎麼了?”茶畫畫也吃驚顧冰之的反應(yīng),顧冰之從來就不帶自己見他的任何朋友,更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承認她,今晚,以死相脅,他依然不願承認。
可是,單獨在一起,他的甜言蜜語,他的纏綿心疼,總是讓茶畫畫相信,顧氏集團的顧總裁是愛自己的。
車子停在自己那幢房的門口。
“你能下來一下嗎?”茶畫畫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那語氣,那神情,給顧冰之一
個錯覺,好像她與他很熟,很熟似的。
“下去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阿莫拉也微笑著同她揮手再見,“明天,我們在百總與寧港的訂婚儀式上見。”
顧冰之飛速遠離,阿莫拉的話也讓她放下心來,男人的心胸畢竟寬廣些。
戀人不成,就做朋友,顧冰之今晚去百總家,是以朋友的身份,而不是以戀人的身份,害得自己白白的擔(dān)心,悲傷了一眼,流了那麼多無聊傷感的眼淚。
茶畫畫的單身居室,已擺滿了各種品牌的東西。那都是田子用顧冰之的卡購買的。
洗浴後,正準備上牀休息時,手機來了,是顧冰之的!
茶畫畫欣喜的接過了電話。
“喂,你現(xiàn)在又認識我了?”茶畫畫爲剛纔顧冰之的一臉陌生,還是在生氣。
“開門,我來了!”帶著勝利感的那份驕傲。
茶畫畫內(nèi)心是狂喜,但是動作卻有些遲頓,她看似不情意的打開房門。
田子一走進屋,愛戀的身影,單薄的出現(xiàn)在面前,給他一些冰冷的感覺,他遲頓了一下,接著,他帶著霸氣,他狂亂的吻了下去。
一陣窒息的聲音,迷漫著整個空間。
許久,呻吟,並著狂亂的聲音停了下來。
“冰之,你真的愛我嗎?我只是一個小助理,沒有百總的名氣,沒有百總的地位,更沒有她的財富,你就不嫌嗎?”茶畫畫雙手環(huán)住他的頸脖,喃喃又動情地說。
“我就怕,你終有一天會嫌我!”田子以顧冰之的身份與茶畫畫相愛著,他知道終有一天,會露餡的,現(xiàn)在,他也管不了許多。
茶畫畫的手輕輕滑過高檔精緻的服裝,“你今晚在百總家,爲什麼還裝著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田子沒有想到,茶畫畫居然在百寧寧家見到顧冰之,那當(dāng)然不是自己,一時語塞。
眼眸閃過一絲狡,“百總,是你的頂頭上司,她主動相親與我,我卻鍾情她的助理,不是白白的讓你受氣的,不如裝著不認識,這樣也是非常巧妙的保護你啊!”
田子的一番話,讓茶畫畫聽著覺得很有道理。
“我們天天都在一起了,你爲什麼還不向外公開我的身份啊?”茶畫畫一直疑惑。
“等我將公司一些事安排好,我將正式娶你!我是個簡單的人,我不想興師動衆(zhòng),鋪漲浪費,結(jié)婚排場再大,又有什麼用,很多講排場結(jié)婚的,不都是離婚收場,只要我們真心在一起,何必在乎讓誰知道呢?”
茶畫畫輕輕吻了吻那令她著迷的額頭,是的,顧冰之說什麼都有理似的。
“冰之,我還以爲,你可能過一會就來,怎麼這麼快就來了?”茶畫畫依然緊摟著田子,生怕他跑掉似的。
“想你,才這麼快過來啊。記住啊,我們倆在一起時,叫我冰之。有外人在時,叫我田子?!?
“知道了,我的田子。”茶畫畫親了親他的面頰,有他,真的幸福,她閉上眼,緊緊的摟住,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那他們到哪裡去了?”
茶畫畫的問話,田子裝著沒有聽見,他壓根就不知道她說的他們是指哪個他們。
“誰也別說他們了,我們只說我們倆,我們倆的世界纔是真的快樂的世界。”
“是的,見到你,我就快樂,你一不接我的電話,我就心慌,你不來見我,我就絕望,我的世界全是你,你的一言一行,真的影響我的情緒。剛纔如果你不及時來,我真的想跳河了。”茶畫畫輕輕嬌嬌的啜泣著。
田子整個人一愣,那顧冰之怎麼到了橋上了,自己對這些事,只能裝聾作啞了。他也好怕,怕真相被揭開,他會失去這樣一個可愛漂亮的女人。
似乎一種怕失去的感覺,令田子驚慌失措,他將茶畫畫重重的扔在了牀上,不顧一切地將茶畫畫吻得輕聲暱喃。
茶畫畫只知道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那麼多女人都愛著顧冰之,而顧冰之只愛自己,雖然顧冰之沒有公開自己的戀情,可是陪伴,卻是最大的幸福。
茶畫畫清晰記得第一眼在心閣書屋的一見鍾情,到百寧寧相親評比會上,綜合第一名,據(jù)說是顧冰之根本不理睬上門相親的百寧寧。
而自己卻有那麼好的姻緣,能與他相戀,能嫁給超帥的顧冰之。
茶畫畫喜歡閉著眼,享受著她最愛的男人所給予的愛的衝浪。
茶畫畫的手指輕輕掠過田子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茶畫畫總是緊緊的摟住,生怕他會突然消失。
“冰之,你會不會突然不要我了?”
田子加大的一個男人給女人愛的力道,“不要胡說?!边@樣一個清清透透的女人,就像自己從未見過的寶石,他田子珍惜還來不及得呢,怎麼可能會突然不要你了?
“冰之,你們公司的單身女人會不會也暗戀你?”茶畫畫擁吻著田子的額頭,手摩揉著他濃密的黑髮。
“可能有吧,同一個公司的職員不許戀愛!”田子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聽顧冰之說的,他也不知道顧氏集團還有這樣的規(guī)定,沒有想到,居然還用上了派場。
“你們公司在招聘,我上傳了求職報告,我明天就去你公司面試,你會不會斷絕與我的關(guān)係?”
正摟著茶畫畫雲(yún)裡霧裡的田子,突然被這話戳破了心裡最後的防範,就像他院落的欄柵,她,茶畫畫偏偏要翻過來。
茶畫畫只覺得耳邊象炸了鍋似的。
“你本質(zhì)是不是水性揚花,做百總的助理不是很好嗎?爲什麼要去我公司應(yīng)聘,你分明想認識更多的男人是嗎?”田子一古腦的火衝上出來,揚起手,狠狠地掌了茶畫畫一巴掌,“好吧,你夠賤夠浪,你就作吧,好好的顧氏集團全職太太的不當(dāng),就要浪,我就要你浪。”
田子起身,沒有一點激情,他快速地穿著衣服,一雙眼溢滿了怒氣,臉色陰沉得可怕。
其實,田子知道,只要茶畫畫應(yīng)聘上顧氏集團的員工,他酷似顧總裁的事,一定會被戳穿,他生氣的根本是這個。
茶畫畫沒有想到她最愛的男人居然連掌她二個耳光,發(fā)起火來,是如此兇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