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誤會啊!”楊兵陽的喊聲將很多人引到這邊?;ㄈ剞泵钅繖M豎,身上披著長袍,頭發(fā)濕漉漉的還在滴水,手里提著把劍?!皸畋枺阏宜??!?
“小姐。”葉子柳第一個趕到了事發(fā)現(xiàn)場,“小姐,怎么回事?!?
“沒你們什么事,都退下。”花蓉薇咬牙切齒的說。
“這……”葉子柳不知道到底退不退,看現(xiàn)在花蓉薇的樣子,明顯就是要吃人。
“我都說了讓你們退下,沒聽清么?!”花蓉薇面露寒霜。
“是。”葉子柳帶領著一干人等退的遠遠的。
“都給我回到房間里去,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哪個敢在偷聽偷看,我就讓他生不如死。”這是葉子柳第二次看見花蓉薇這樣子,第一次是在多年之前花蓉薇親手殺了她的父親,現(xiàn)在是第二次了。兄弟,你保重吧。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就招呼眾人躲回房間了。
“楊兵陽,你給我死出來。”花蓉薇用劍指著老楊的房間。
“?。堪⒒ò∩妒掳??”楊兵陽一邊假裝打著哈欠,一邊偷偷的觀察著花蓉薇的表情。
“別叫的那么親熱,你快點死出來。不然我就把你打出來?!?
“我說阿花啊,你今天是怎么了?我都脫光光了,有事明天再說吧?!睏畋栍盅b著打了個哈欠,然后捂嘴笑。
花蓉薇差點沒被他氣死,腦袋靈光一現(xiàn)暗罵自己被氣糊涂了,都忘記自己是修行者了。瞬間將自己的神識外放籠罩了楊兵陽的房間,正好看到楊兵陽穿著整齊站在窗口捂嘴偷笑。
好你個臭算命的,我叫你裝。花蓉薇劍尖一指,一道神雷就奔著窗口去了。
老楊正偷偷的捂嘴笑呢,心想終于躲過一劫。老楊這個修行界的初哥還不知道有神.識這么個玩意,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人家看得清清楚楚,一道神雷正好劈在老楊的腦袋上。
這道神雷吧老楊雷的是外焦里嫩的,發(fā)型相當之個性,純天然的復古爆炸頭,黑幽幽的臉上只有兩只眼睛帶著點白才能看出來這是個人。老楊嘴里吐出一口青煙,“咳咳,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花蓉薇一抬手又是一道神雷辟來,“喂,你這婆娘怎么不分青紅皂白的。”
“哼。”花蓉薇冷哼一聲又發(fā)了一道神雷。
“我都給解釋了,這是個誤會,你怎么還來?!庇质且坏郎窭妆龠^來,楊兵陽嚇的趕緊就躲。“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我是真的過去抓兔子的。”
“你不要這樣子,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楊兵陽一邊躲閃著花蓉薇的神雷一邊喊叫著。
躲在房子了的葉子柳他們“哦~”的一聲就明白了小姐為什么追著楊兵陽不放了,看來這小算命的是活不長了。
“再說我什么都沒看到啊,真的。”老楊這句話是真的,剛跑進去看到一堆白花花的東西,還沒等他弄明白是什么東西呢,一把劍就擦著他的脖子飛過去了,老楊的扭頭就跑啊。
“你還說,看來你很有精神啊。”花蓉薇的臉上寒霜越來越濃,“神雷,落!”
“嘩”天上密密麻麻的閃電照著楊兵陽的腦袋就劈過去,老楊媽呀的一聲趕緊就跑,在不跑就不是非洲黑人的造型了,那是要出人命的。
“啊?!崩蠗詈懿恍业挠直换ㄈ剞彼l(fā)出的神雷擊打到了,幽藍的電光布滿了楊兵陽的整個身體,電擊的酸麻讓老楊提不起一點點的力氣,直接四肢抽搐跌倒在地。
“看你往哪里跑?!被ㄈ剞钡膭庵钢蠗畹牟弊?,“你在跑一個我看看?!?
“我不跑了,沒力氣了?!睏畋柨诖謿?,索性就仰面躺在哪里任由花蓉薇處置了。
“說?!?
“說什么?”老楊開始裝糊涂。
“不說是么?”楊兵陽就感覺劍尖從自己的脖子慢慢的往下滑,滑過胸膛,還在往下滑,滑到小腹還沒有停住,一直到老楊的命根子,劍尖的冰冷貼著老楊的皮膚。一滴冷汗就從老楊的腦袋上冒出來。
“說,說,說。我說還不行嘛。那個,姐姐你先把手里的家伙抬高點免得發(fā)生意外。”老楊指了指花蓉薇手里的劍示意她挪開點。
“嗯?”花蓉薇絲毫不給老楊面子,又把劍往前貼了那么一點。
“說,我說?!崩蠗罹桶炎约簭奈堇锍鰜砣缓罂匆娡米?,最后抓兔子然后怎么不小心的跑到洗澡的地方說了一遍。期間免不了聲淚俱下的控訴那只無恥的兔子如何欺騙他的感情,又是賭咒發(fā)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一邊說一邊看著花蓉薇的手里的劍生怕花蓉薇手那么一抖那老楊的下半輩子可就完了。
“誰讓你說這些了?!?
“那說什么?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的小姑奶奶,您說您要聽什么樣的我在給您編?!?
“嗯?!”
“啊啊,這個,您要聽什么我在給想。”楊兵陽偷偷的摸了一把冷汗。
“楊先生,您真的什么都沒看見么?”花蓉薇瞬間變得風情萬種。
老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這種事情是不能承認的,看見了也要說沒看見。
“真的沒有么?比如這里?!被ㄈ剞崩_衣服的一邊,露出香嫩的肩膀。
“沒,沒有看看見?!崩蠗詈莺莸耐塘艘豢诳谒?。
“那,現(xiàn)在看見了么?”花蓉薇很是嬌媚的對著老楊拋了個媚眼。
老楊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有點不受控制了,鼻孔里好像要有某種熱熱的東西要流出來。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我讓你看?!被ㄈ剞钡哪樕蛔?,手里的劍狠狠的往下一刺。老楊就感覺下面一涼。
“啊——!花蓉薇,你妹勒個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