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令出,誰敢不從!”林子軒拿出一塊玉令散發(fā)著淡淡的威嚴籠罩著整個大廳,張子忠沒想到他們帶著流云令,整個人都呆住了。
“大膽,看見流云令還不下跪!”林子軒大喝一聲。
“青陽鎮(zhèn)代管張府總兵張子忠恭迎沈王爺,王爺金安。”張子忠?guī)ьI著張府的一干人等惶恐的跪下。
“沈王爺口令,令青區(qū)區(qū)首林氏子弟巡視全區(qū)。”林子軒高舉令牌。“宣,青陽鎮(zhèn)代管張子魚。”
“啟稟區(qū)首,張府代管已經進入家族墓地閉關。”
“哼,她倒是躲的干凈啊,張子忠,哦,張總兵,您打算把我們三個怎么處理啊?”林子軒收好流云令,坐在張子忠剛才坐著的位子上,周老和李老站在身后。
“屬下不敢。”張子忠頭垂的更低了,人家拿著流云令,代天巡視,自己只是一個鎮(zhèn)的總兵。
“不敢?你不是已經把我們帶過來了么,你不處置我們怎么能對得起你青陽鎮(zhèn)保護神的稱號呢?”林子軒笑瞇瞇的看著張子忠。“你這也是盡職盡責,我該怎么獎賞你呢?”
“屬下惶恐。”張子忠連稱不敢。
“你過來。”林子軒勾了勾手指示意張子忠靠過來一點。張子忠靠過去說,“您吩咐。”
林子軒等到張子忠靠過去一巴掌就扇過去,“膽子不小,你連我都敢動,真是活膩歪了。”
“來人,把他給我廢了。”周老站在身后一指彈在張子忠的丹田。
“啊——!”張子忠痛苦的抽搐在地,伸手指著林子軒,“你,你……”
“行了,把他給我?guī)氯ィ瑢α耍莻€張子魚不是在他們的宗祠閉關么,把這個人也給扔進去。”林子軒向著低下的張府眾人說,“以后我才是你們的主子,順我著昌,逆我者亡。”林子軒一掌拍在地上,立即出現(xiàn)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你們聽明白了么?”
“明白了!”張府眾人在強權面前不得不低頭。
“哈哈哈。”林子軒仰天大笑,這一回出來的太值了,青陽鎮(zhèn)徹底的在自己的掌握中了。
林子軒在青陽鎮(zhèn)呆了一個月,是無惡不作。看見誰家的姑娘長得漂亮就強行把人家姑娘拖進張府供自己淫樂。沒見過生孩子什么樣,就把半個鎮(zhèn)子的孕婦帶入張府,讓手下將孕婦的肚子都劃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樣。并且把那些從孕婦肚子里拿出來的嬰兒投入丹爐煉成“七子連心丹”,供他們汲取嬰兒的命理精華。
整個張府上空籠罩著陣陣黑云,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整個青陽鎮(zhèn)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家,有閨女的都托到親戚家去了,有媳婦的也都遠走他鄉(xiāng)離開這青陽鎮(zhèn)。張府的門口的牌匾也已經換成了“林府別宮”了,周圍二里地都沒有一個人影,偶爾有只烏鴉飛過也是繞的遠遠的。
“公子,老爺靈喻招我們回去,您看我們什么時候動身?”周老站在林子軒的身后畢恭畢敬的詢問。
“你現(xiàn)在給我爹發(fā)靈喻,就說我們馬上起身。”林子軒一邊調戲著懷里的美人,一邊說。
周老從懷中拿出一塊青色的令牌,雙手掐決,一道靈識從周老的腦中射入青色的令牌中。周老喃喃念了幾句猛的大喝了一聲:“疾!”,那塊青色令牌劃出一道青色的痕跡就消失在天際。
“李老呢?”林子軒問周老。
“回公子,李老在隔壁練功,隨時可以動身。”周老回答到。
“走,我們去看看張家的祠堂。”林子軒推開依偎在身邊的美女,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門外走去。去隔壁把李老一叫在張府原來衛(wèi)兵的代理下三人就來到張家祠堂。
“就是這么一家小破屋子也是她們張家的祠堂?張子魚和那個什么什么忠的就在這里面?”林子軒看著這間小屋子,感到很詫異,哪家不是把自己家的宗祠蓋的是富麗堂皇,最不濟的也是蓋一間大的。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多廢功夫。”林子軒抬起一掌就向張家宗祠劈了過去。砰的一聲過后沒有出現(xiàn)林子軒想象的那樣的屋倒棚散,那間小屋子還在那里屹立不倒。
“你們別說,這張家還是有點本事的,這么間小破房間在本少爺?shù)娜晒αο戮尤粵]倒下。”
“少爺,讓屬下一試。”李老自告奮勇的站出來,“屬下這一個月用著采補大法感到功力大進,就讓屬下來代勞吧。”
“也好,就讓我看看你的成丹境到底進步如何。”林子軒退后一些,李老站在了張家祠堂的前面,用出功力,丹田隱隱浮現(xiàn)出一顆金丹,黃色的真氣不斷的隨著金丹旋轉進行吐吶。成丹境三品!這個境界在青陽鎮(zhèn)足以橫掃了。
“哈!”李老大喝一聲,雙掌向前一推,砰,真氣就與張家祠堂撞上了,緊接著周老大喝一聲“不好!”就護在了林子軒的前面,撐起真氣罩。
周老看得清清楚楚,就在李老的真氣撞上張家祠堂的瞬間,小屋子門口的那只烏龜就從**上冒出一道波紋,霎那間就將張家祠堂圍住。等到李老的真氣擊打到那道波紋上,立刻就反彈回來。
李老沒有絲毫的準備就被反彈回來的氣浪擊打出去,狠狠的摔了出去。塵埃散盡,張家祠堂還在那里。
“廢物。”林子軒又將剛剛爬起來的李老一腳踹了出去。
“公子恕罪,容屬下再試一次。”李老說著又要去。
“沒腦子的東西,沒看到有陣法在么。”林子軒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
“公子,以屬下之見,這座祠堂萬不可拆掉。”周老說道。
“為什么?”林子軒能拿上流云令出來不僅僅代表他是林家的公子,還說明他有腦子。
“根據(jù)屬下調查,一個月前的團圓節(jié)張家參與祭祀的人員除了張子魚和張子忠之外所有人毫無例外的消失了,那天夜里有人看到有一口巨大的棺材從張府飛出去,而在第二天,張子魚就宣布閉關。”
“哦,還有這事。”林子軒大感奇怪。
“是,屬下猜測可能是張家的某位先祖復活了。”周老拋出這么大的一個猜測,林子軒一下子就震驚了。
“從流黃界到現(xiàn)在都好幾千萬年了,居然還有這種老不死的存在?”
“公子,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許就有些隱秘的家族有些秘法可以讓他們的老祖宗活下來。”
“走,盡快像我爹報告。”三人拔地而起,瞬間消失在遠方。
路過青丘山時,一道怒吼傳出來,“花蓉薇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林子軒冷冷哼了一聲,小美人,你逃不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