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漢頸部,腹部都有被利器劃傷的痕跡,主要是頭部可能被錘子類的東西重重的擊打了。
周圍十分混亂,花瓶都碎了,凳子也翻了。
既然店小二會成那樣,那就肯定是見過兇手。純陽迅速的跑了下去把嚇破了膽的店小二拎了上來。
店小二看見這場景,嚇得都要尿褲子了。“這一定是那個黑衣人乾的。他、他還威脅我,讓我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說的膽戰心驚,生怕那個人來殺他。
“雷府!”純陽只能去找雷彥澤幫忙了,他解開雷端房間的封印,把店小二的記憶統統刪除了。
“你,終於懂事了。”雷端模仿著雷彥澤平時和他說話的口氣對著純陽吼。
“死人了,只要你聽我的就帶你玩!”純陽焦急萬分,來不及解釋就扯走了雷端。
“真的死人了!……木頭啊你!我就說嘛,今天黃曆不好……怪不得我今天……遇到~誒,要是那個魯莽的大漢死就好了……可惜。”雷端一路上嘟嘟囔囔,到了最後一句好不容易讓純陽聽見了,純陽還罵他,你是不是沒腦子,趕快走!
雷端不說話了,他們在雷府停了下來。
“不是我說你……咦?你帶我來這幹什麼。”這時候天已經放亮了,街上熱鬧了起來。
“找你的大哥,找兇手啊!”純陽說完就架著雷端正大光明的闖進雷府了。
雷彥澤正襟危坐在大堂的檀木椅子上,表情嚴肅。
“放了他,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雷彥澤居然忘記了純陽是郡意的朋友,他旁邊的侍從立馬從懷裡掏出來了一條金子。
“我只是想讓你向州官報案,岳陽客棧死人了,且手段殘忍。”純陽把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雞雛的雷端推到一邊去了。
“純陽!你來了啊,我還以爲你忘了我是誰呢。”郡意從後堂走了進來,帶著幾分笑意說。
“嗯……你就是郡意姑娘的朋友?失禮失禮。看座啊,旺財。”雷彥澤見郡意認識他,想了想才知道了他就是那個去兵器店的男子。
“這位小哥所說的我會照辦,你放心好了。”雷彥澤笑容堆滿了臉,純陽卻板著臉小聲地說,雷珍。
“你說什麼?”雷彥澤很驚訝,像是天大的秘密被泄露了。
“這位小哥,你跟我來一下。”雷彥澤也拉下來了一張臉。雷彥澤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在後花園內非常隱蔽的冰窖。冰窖最不起眼的地方,有一條深入地下的樓梯,他們走了許久,用一把鑰匙打開了另一扇門。
在一間密閉的房間裡,純陽見到了許許多多的死屍,整間房子卻一點也不臭。應該是在他們的身體下放置了一種防腐的東西。
“你會奇怪,爲什麼我要帶你來這裡吧,你知不知道我的妹妹雷珍……就是殺死這些人的始作俑者。”雷彥澤掀開蓋在一個屍體上的單子,頸部,腹部都是和那個大漢的傷口一樣。
“爲什麼。”純陽滿臉疑惑,雷彥澤無奈的搖搖頭。“因爲……她加入了一個組織,全部都是思想扭曲的‘野’女子。”
……野?
“不錯,她們都是思想扭曲的‘野’女子,她們被仇恨衝昏了頭。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見到你我覺得雷珍有救了。”
“說清楚點啊!”純陽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