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苦笑一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那個人。
“是真的嗎……”純陽像包青天一樣嚴肅地質問他。
“你,不相信嗎?你之所以會來這裡,就是因爲你是這裡的一份子!”
“我也略有耳聞……我乃是靈山腳下的……”
純陽話一出口,那個人愣了一下,像是被雷擊中了。
“不錯,那鐵就是靈山……你就是鐵的‘腳底’當年鑄劍工程浩大,你不過是一把而已。”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小心。
“什麼一把!”純陽耳朵好使,就連旁邊的雷珍都沒有聽見。
“我……沒什麼啊。”這個人的高傲和尊嚴隨著這句話消失了。
“說你呆你還真是呆啊就是說一共是兩把劍,你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把肯定還有一把是和你不一樣的啦。”郡意像個孩子似的話脫口而出。
“我該怎麼說你呢,純陽,你的出生就是個錯誤,天下爲了你死了多少人,可是,卻無法挽回,你現在的結局。”離真相個預言家一樣沉重地說。
……結局?
“劍的命運無非就是被人利用,要麼就是,自己了斷,還一個就是,被鑄爲其他的東西,反正永遠不可能得到世人的尊敬。”那個中年男人說著說著,居然哭了。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哭什麼哭啊,哭……”郡意時分不解他爲什麼要這麼觸景生情,多愁善感。
“只要你不一錯再錯,我相信你和你的弟弟應該還是可以在見面的。”河神咳了咳,跳了水中消失了。
……一切都要順其自然……
這是河神留給純陽最後一句話。
“郡意你怎麼來了。”純陽逼近郡意,盯著她。
“我哪能知道你跟這個女人,私會啊!”
“你說什麼?”雷珍好像很生氣,可能和她的感情失利也有關係。
“你的感情失敗了,你自己就找許多理由來殘殺別人,你知不知道所有人的幸福,做人的權利都屬於他自己,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吧。”郡意像大人批評教育孩子一樣。
“不錯!我就是要讓那些人知道,我所承受過的他們都必須要承受一遍。”如今雷珍已經是被報復,仇恨衝昏了頭。
“雷珍你再這樣下去,可就真無可救藥了。”純陽拉上郡意轉身向縣裡走去。
“利令智昏!不可救藥!自私自利!”郡意一路上一直在這叨叨這些詞,春陽都聽不下去了她甩開他的手說,你幹什麼,唸經啊?
“哦你還有理了你忙著我去見那個女人我還以爲她有多好呢,原來是個不三不四,不正經的人啊。”
“你今天吃了**了,說話怎麼這麼嗆人。”
“我嗆人?哦,好好好我嗆人。那你有本事你不要理我啊!我要走了,不要跟過來!”
郡意朝個小巷子走去了,純陽永遠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可以這麼說吧,純陽永遠都不會猜透她了。
“郡意你小心點,最近很危險啊,”純陽還是放不下她,急忙跟了上去。
“不要跟過來!”郡意還在使她的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