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在房間裡收拾著東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走,也許是這些年太悶了吧。
包袱搭肩膀上,推開門,兩個人忽然闖了進來把純陽逼退到屋內(nèi)。
“你們倆幹什麼?!奔冴栟_他們倆,原來是李林,李然倆。
“師弟,走呢,哎呀不對啊!是劍…劍。有些拗口?!崩盍帜樕涎笠缰θ荨?
“信不信我能殺了你。我現(xiàn)在不是紀元城弟子。”純陽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可不能仗劍欺人?。 崩钊辉捯怀隹冢盍志团牧艘幌滤X袋。
“你的師弟,你就能想打就打嗎,看來臨行前必須揍你一頓!”純陽暗暗地想,最後他又改變主意了,就罰他們一罰。
純陽漸漸靠近他們,正要伸手點穴時。 蕭亞軒碰巧來了,他用雄渾的聲音喊住了純陽。
“你想幹什麼,對你師兄師弟動手嗎?”蕭亞軒橫叉在他們之間,雙手負在身後。
“他先惹我,我沒錯。”
“你……那你也不能趁其不備點穴吧。你知不知道我就怎麼一個寶貝徒弟?!笔拋嗆巼@了口氣,拉上李林就走了,李然也馬上悻悻地走了。
純陽隨後就出去了,他到了大殿前面的廣場上,那些師弟師兄們都指指點點,讓純陽有些反感,他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紀元城,那些人就跟丟了魂似的。
掌門就在窗前,他看著純陽越走越遠,鼻子一酸……純陽啊,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一定要造福百姓,不可以爲禍人間啊。
下了山,周圍有很多村子,煙霧繚繞,青山綠水,好像是人間仙境,不像呆久了的紀元城,死氣沉沉。
純陽找到一塊草地,附近沒有人家,只有一家酒鋪,他打了二兩酒,準備好好休息休息。
忽遠忽近的一陣笛聲,喚醒了純陽。他坐起來彷彿回到了以前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時間。
當最後一個音節(jié)吹完,現(xiàn)實還是擺在眼前。
純陽去酒鋪問店小二,這笛子是誰吹的。店小二哈哈大笑,“你是個外鄉(xiāng)人吧,連我們易閣閣主女兒都不認識。全鎮(zhèn)她的笛聲最好聽,每天都能聽見呢。”
易閣?不是天界的一位被貶將軍坐鎮(zhèn)嗎。他應該知道的很多,我去問問他峋劍。
“小哥,怎麼走?!?
“那個樓……諾?!?
找了半天,一座黑漆漆的樓映入眼簾。純陽上去敲了敲門,門居然開了,周圍的人都很奇怪,這門多少年沒開過了,純陽爲什麼就能敲開。
裡面黑魆魆的,走著走著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蠟燭一下點燃了,四處亮堂堂的。
正前方的一把酷似龍椅的凳子上正襟危坐著一箇中年男人。
“你是誰?!蹦侨寺曇羰值统粒孟窈镁脹]說話了。
“我想問一下峋劍?!?
純陽打量了一下這個人,八字鬍鬚,圓臉,看起來很刻板。
“你……就是。”那個人把你拖地很長。
我知道。純陽認真的說,把每個字都咬地很清楚。
“你的能力就是——毀天滅地,懸壺濟世。兩個,都在…你…一念之差?!边@個人語重心長地指著純陽說。
“那就是說我是很厲害的?!?
“不,你的潛能被封印了。天下人爲了你,打打鬧鬧多少年,你師傅居然……誒,”那個人站起來“你是聽見小女笛聲才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