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被鍾剝皮操練了四個月,早已不是吳下阿蒙,最近又拜得玄英老道爲(wèi)師,更是趾高氣揚,見這幾個傢伙敢當(dāng)街調(diào)戲自己兄弟的女人,那還有不發(fā)作的道理。
你們這些人渣,以前淨(jìng)讓你們欺負(fù)我了,今天老子要還回來,他把眼前這一羣二世祖當(dāng)做是那些欺負(fù)自己的小混混了。
自從被雲(yún)飛揚用極品仙石打通了筋脈,他就變得力大無窮,有句話說得好,一力降十會,自打那次回到軍營,任你操練,老子有的是力氣,連“虎殺”赫赫有名的隊長都不是他的對手,高興的鐘可期合不攏嘴,馬上臨近的特種兵大賽又多了一張王牌。
幾個傢伙見有人出頭,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嘴裡叫囂著:
“小子,想打架嗎?真他媽給臉不要臉,就你這樣的,我他媽的一人放你幾……!”
“著傢伙吧你…..!”
二狗子也不廢話,一個劈腿,快如閃電 那傢伙嗷的一聲,仰面栽倒,再也沒了動靜。
那幾個傢伙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叫囂厲害的傢伙就倒下了,心裡就有些慌,倒地的是他們中間最能打的,沒成想一個照面就成了死豬,其他幾人色厲內(nèi)荏的指著二狗子:
“小子,你等著,你別走,等我大哥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欺負(fù)人的感覺,真是不錯,看來以後要多做,哈哈,二狗子心裡得意洋洋,揮了揮拳頭,輕蔑的瞅著眼前的幾個小菜鳥:
“切,你叫大哥來,來一次老子揍一次,看你還有膽調(diào)戲小姑娘。”
林可捂著嘴偷笑,雲(yún)飛揚心說這貨可別裝大了,還是走吧。紫靈有些不忍,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雲(yún)飛揚一手拽著林可,一手拽著她離開,連害羞都來不及了,就被雲(yún)飛揚拽了個結(jié)實。
走出老遠(yuǎn),紫靈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你,你放開….我,你怎麼……?”
話沒說完,臉又紅了。
林可嗔怪的打了一下雲(yún)飛揚的手,對著雲(yún)飛揚說道:
“你敢佔紫靈妹妹的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揚手欲打,卻被雲(yún)飛揚拉住手,笑嘻嘻的說道:
“嘿嘿,那我只佔那你的便宜,你說好不好啊?”
羞得林可拉著紫靈就跑開了,珊珊和小云相對莞爾,晨晨卻心裡微微一酸。
雲(yún)飛揚砸吧砸吧嘴,對著二狗子說道:
“兄弟,快些,我今天……帶你好好逛逛大城市。”
本來想說今天給你也買幾件高檔衣服,卻想起自己上次鬧的笑話,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翰墨軒”是雁莎唯一的一家古玩字畫店,來雁莎基本都是有錢的人,所以在這開一間古玩店是大有錢途。
店主姓張,叫張懷古,在古玩行是赫赫有名,當(dāng)然其中絕大的名氣來自於他的老子,已是八十高齡的忠國當(dāng)代第一書法大師—張文山老先生,張老先生不但是書法大師,更是著名的國畫大師,在書畫上的造詣已然是登峰造極。
這樣的人物在忠國堪稱國寶級,可惜自小培養(yǎng)的兒子不甚爭氣,只是對數(shù)字敏感,這就下海經(jīng)商了,仗著老頭子的名頭,在字畫行闖不不小的名頭,更是進(jìn)軍古玩行,仗著老頭的關(guān)係,從來沒有走眼過,幾十年下來,攢下了數(shù)十億的身家。
如今張懷古也已是兒孫滿堂,按理也該是在家享清福,陪陪老爺子喝喝茶,下下棋,可惜了他那三個兒子比他還操蛋,生的孫子更操蛋,成天的琢磨分家產(chǎn),弄得張懷古是焦頭爛額,狠狠心,一人扔下一家公司自己打理去吧。
雁莎這家店正好丟給三孫子張麒麟,但是這家店鋪有一幅張老爺子這輩子最中意的字,是他在自己六十大壽親筆寫下的一個“壽”字,自打那以後就封了筆,任你是天皇老子來求字也是不寫。
當(dāng)初有人出天價收老爺子這幅字,那是說什麼也不賣,雁莎“翰墨軒”開業(yè),張懷古想借來當(dāng)做鎮(zhèn)店之寶,老爺子死活不同意,最後張懷古求著母親,這才借了出來,這一借就是十年。
張老先生對於滿身銅臭的子孫很是不屑,但他性格開朗,要不也不能八十高壽還精神矍鑠,自打這字掛在了“翰墨軒”。老頭子是三天兩頭的跑來跑去。
正好店給了孫子,這字卻是不能再放在這了,要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敗了,那老爺子還不氣得翹辮子啊。
所以張懷古正好今天領(lǐng)著老爺子來迎字回家。
雲(yún)飛揚和林可他們走進(jìn)雁莎一層,紫靈就對“翰墨軒”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她在天界除了琴棋書畫幾乎就沒事可幹,從小在神界九天都是赫赫有名的才女。
紫靈拉著林可的手走進(jìn)了“翰墨軒”小丫頭一點心機(jī)也無,看了幾幅被層層保險裝置保護(h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字畫,不禁翹了翹嘴角:
“可兒姐姐,這是放著幹什麼的啊?這些字好難看哦,都不如我三歲時候?qū)懙淖帧!?
只一句話,吸引了全店的目光,張麒麟陰沉著臉走過去,看見紫靈那絕世容顏,本來想呵斥幾句,卻半天沒說出話來,過得半晌才囁囁的說道:
“哪來的小丫頭,這都是前朝的古字畫,不懂就不要在這亂說。”
林可也連忙拉著紫靈:
“紫靈,別亂說,這些都是很珍貴的東西,別說了,我們走吧。”
紫靈撅著嘴說道:
“本來就是嘛?我說的是真的,這些字看似不錯,可下筆力道雜亂不堪,如何稱得上珍貴嘛?”
雲(yún)飛揚心說,姑奶奶,走吧,凡人的東西你怎麼看的上眼啊?
“翰墨軒”裡的人這次集體的搖了搖頭,呵呵,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不去管她。
張麒麟正想說些什麼,一個童顏鶴髮的老頭子拄著一根龍頭柺杖走了過來,朝著張麒麟揮了揮手,張麒麟立刻乖乖的退到一邊。
老頭子邁著八字步,慢悠悠的走到紫靈面前,笑咪咪的說道:
“小姑娘眼力不錯,不知道可不可幫老朽評幾副字畫啊?”
雲(yún)飛揚趕忙攔下:
“呵呵,老先生,對不起了,我妹妹什麼也不懂,您別在意,我們這就走。”
紫靈有些生氣了:
“什麼嘛?你們都不信我,尤其是你!”
她看著雲(yún)飛揚,滿臉的幽怨,淚珠在眼眶裡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看就要掉下來。
雲(yún)飛揚心裡暗暗叫苦,我又怎麼你了?小姑奶奶,你懂點事好不?
張老爺子多少有些調(diào)侃的味道,再說了老小孩老小孩,心裡也起了一絲童趣,他連忙對紫靈說道:
“哎呀,小姑娘,不要哭,我相信你,來,幫老頭子看看,你看這幅怎麼樣啊?”
“翰墨軒”著實有些好東西,眼前這幅正是唐朝顏真卿的行草《裴將軍》帖,絕對的珍品絕品。
紫靈有些淘氣的抹了抹眼淚,開口說道:
“這字豐碩渾雄,骨力虯勁,可惜就是寫字之人眼裡有字,心中無字,不值得一提。”
行家一開口,就知有沒有,一個美貌絕倫的小姑娘,說起來頭頭是道,“翰墨軒”裡的,那個不是行家?馬上就圍了一圈人。
雲(yún)飛揚心裡有些冒汗了。別人不知道紫靈底細(xì),他可是一清二楚,這。這他奶奶的怎麼收場啊?
張老先生書法造詣之高,絕對當(dāng)世第一,他心裡暗自驚駭:何等人家能培養(yǎng)出如此人才,看看不過十六七歲,這怎麼可能。
連他自己都不敢品論前朝大家,但這小丫頭一說,他卻深以爲(wèi)然。
他又指著趙孟頫的《汲黯傳》說道:
“呵呵,姑娘高見,你觀此字如何?”
紫靈更是不屑一顧:
“此字筆畫看似飄逸,實則呆板,似有模仿之嫌,更不值一提。”
張老先生這是真的震驚了,旁邊更是傳來驚歎之聲。
趙孟頫的卻是結(jié)合了晉唐書法,雖稱之爲(wèi)集大成,的確是模仿而已。
老頭子爭強(qiáng)好勝之心大起,他快走幾步,指著店中央那一人多高的玻璃罩裡的一幅字,對著紫靈高聲說道:
“那姑娘,你來再觀此字如何?”
這正是他的收山之作,臉盆大的一個壽字。
四周議論之聲頓時響了起來,誰都知道這老頭是誰,也知道這字的分量,有人曾出價一億收購,老頭子都沒賣,更有評論說道此字已是集書法之大成,直追王右軍了。
紫靈依然是一臉的不高興,她心裡對別人怎麼說不在乎,可是雲(yún)飛揚也說自己什麼也不懂,還說自己是他妹妹,心裡就是不舒服:哼,妹妹麼?看我告訴可兒姐姐我和你的關(guān)係,看你怎麼辦?
張老頭連叫了幾聲,紫靈這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老頭笑了笑,一笑不打緊,滿店的人都有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小丫頭的魅力實在太大了。
雲(yún)飛揚是人精,看那架勢就知道那老大一個字是這店裡的鎮(zhèn)店之寶,說不定和那白髮老頭有些瓜葛,他連忙走上前去,笑咪咪的對著紫靈說道:
“紫靈乖哦,要聽話哦,你知道的!”
紫靈的臉?biāo)⒌木图t了,她就怕這句話,那是在暗示她,你是我老婆,要聽老公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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