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王康說著,看著身邊的刀宗長老,等待著刀宗長老來出頭。
刀宗長老也沒有辜負王康的心意,縱然有一種被別人當槍使的感覺,但為了早日找到綠光,刀宗長老忍了。
心里一陣權衡之后,還是抬起頭來縱馬而出,對著林風喝道:“小子,你現在讓開,還來得及,要不然,你就是跟整個刀宗為敵。”
林風聞言,嘴角微微上翹,臉上掛起一抹邪笑,對著刀宗長老說道:“老家伙,要打就打,別唧唧歪歪。”
刀宗長**子一顫,臉上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反手拔出身后的大刀,腳在馬背上一踏,頓時凌空一躍而起,大刀帶著無與倫比的刀氣,沖著林風的面門劈來。
林風也不甘示弱,抬起手中的長槍,對著劈來的刀氣捅了過去。看來什么時候,也要煉一門武技,像這樣仗著一身蠻力,和人硬拼真是憋屈。
刀來槍往,林風一直被刀宗長老壓著打,一陣手忙腳亂之后,林風才逐漸適應了刀宗長老的攻擊。并在攻擊之中,學習起刀宗長老的招式,并用長槍把它使了出來。
對于林風強大的學習模仿能力,刀宗長老也是醉了,這小子要是刀宗弟子,那該多好。想到這里,刀宗長老心里沒有由來的一陣恐慌,眼前這個小子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實力,更加恐怖的是,他那妖孽般的學習能力。
這小子一定不能留,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只有把他毀滅一途。刀宗長老想到這里,加緊了自己的攻勢,對林風步步緊逼。
對于老家伙的步步緊逼,林風毫不在意,開起了刀宗長老的玩笑:“老家伙,你能不能給點力,是早上沒有吃早飯嗎?要不你先回去吃點,回來我們再戰。”
“混賬東西,敢消遣老夫,看刀。”對于林風的調戲,刀宗長老怒不可遏的喝道。
林風和刀宗長老的大戰,一直處于膠著狀態,這一段的道路,也因為他們的戰斗,而處于癱瘓。在離他們戰斗的兩邊很遠的地方,也陸陸續續的聚集起一些人,觀看著他們的戰斗,期盼著戰斗能夠早點結束。
之前被林風擊落下馬的那些落雨城的守衛,也再一旁的刀宗弟子的救治下,脫離了生命危險,三五成群的靠坐在路邊,哼哼唧唧的**著。
一旁的城主王康,和所有的刀宗弟子,看著戰成一團的兩人,嘴里打著呵欠。這兩人從清晨戰到中午,再戰到日暮,兩人還是不分勝負。
都說拳怕少壯,林風是越戰越勇,而刀宗長老卻已經氣喘吁吁,就好像再過一刻,就要倒下一樣。刀宗長老手中的大刀,此時也已經有些凌亂,再也不復之前的凌厲。
林風抬頭看看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心中想到,沐雨他們此時,離帝都應該也不遠了,應該算是安全了吧!
想到這里,林風對著刀宗長老大聲喊道:“老家伙,你小爺我肚子餓了,要不我們各自回家,吃過飯明日再戰。”
其實林風在很早之前,林風就可以把這個刀宗長老,一槍刺于馬下,但為了能夠磨練自己,林風一直壓制著自己的實力,把刀宗長老當成自己的陪練。
林風說的話,其實也正中刀宗長老的下懷,就算是這樣讓自己很沒有面子,刀宗長老還是開口說道:“小子,今日天色已晚,大爺我就不陪你玩了,回家喝奶去吧!”
刀宗長老手頭拿林風沒有辦法,也像林風學習,要在嘴上討一些便宜回來。反正有這小子在,自己這些人是肯定不能往前一步了,干脆還是回落雨城吧!一切等明天再說,有一晚上的時間,也好向宗門求援。
刀宗長老回身,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眾人,厲聲喝道:“回落雨城。”話音落下,刀宗長老已經拍馬向落雨城疾馳而去。
對于落荒而逃的刀宗長老,林風根本就不再理會,而是用獸語大聲呼喝著,讓刀宗弟子和落雨城守衛一陣側目,這小子又在發什么神經。
在林風的呼喝聲中,原本還算是安靜的一匹匹駿馬,全都躁動不安起來,猝不及防之下,一些跨坐在馬背上的刀宗弟子,都被發狂的駿馬甩了下來,一個個狼狽不堪。
躁動的馬兒并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一擁而上,聚攏到林風的身邊,此刻的林風,就像是它們的王一樣,紛紛聽從林風的差遣。
林風嘴角上揚,臉上掛起一抹淺笑,對著對面一大幫子驚疑不定的人大聲喊道:“你們就慢慢的走回落雨城吧!拜拜了您呢!”林風說完,調轉馬頭,朝著帝都的方向就走。
而在林風的身后,幾十匹駿馬形成了一道滾滾的洪流,揚起的煙塵遮天蔽日。林風心里得意的笑著,嘴里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套馬的漢子我威武雄壯,疾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
在刀宗弟子和落雨城守衛錯愕的目光之中,林風和他身后的馬群漸漸遠去,消失在夕陽的余輝之中。
失去了大多數的馬屁,地上還有幾十號的傷員,城主王康皺起了眉頭,對著遠處的刀宗長老求助道:“大師,我們現在是回城,還是就地駐扎,還請大師拿一個主意。”
刀宗長老此時的臉上,完全能夠擰出水來,目光冷冷的掃過眾人,這才厲聲喝道:“我們就地駐扎,你帶幾個人回去,送一些物資過來,再把你的人弄回去。記住,要給我帶來足夠的馬匹,我是一定不會放過那小子的。”
王康城主聞言,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大師吩咐,王康謹記在心,這就回落雨城去,把大師交代的都帶來。那么大師,王康先走一步,我們回見。”王康說完,帶著幾個受傷很輕的落雨城守衛,向著落雨城疾馳而去。
……
太陽終于還是落在地平線之下,夜色慢慢來臨,林風手提長槍,騎馬奔馳在寬闊的大道之上,此刻的他,要是再有一身盔甲,就更像是一個古代的大將軍了。
頭頂天空的星星,灑下的點點星光,足夠照亮林風眼前的道路,每當自己座下的馬屁體力不支之時,林風就會換乘一匹駿馬。
就這樣,林風星夜兼程,帶著一絲疲乏,和早晨獨有的露水,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地平線上,終于出現了帝都的影子。
抬眼望去,一座巍峨聳立的巨城,出現在地平線上,林風按耐住心中的激動,策馬揚鞭,向著城門的方向疾馳。
“停下,停下,這么多馬,不能帶進城去,你把它們都帶到外城的馬市去吧!”遠遠的,一名守衛就對著林風高聲喝道,顯然是把林風當成了馬販子。
林風聞言,立刻勒住手中的韁繩,同時呼喝眾馬停止前進,心里卻在想著,我那里知道什么馬市,再說我也不是馬販子。
看了一眼身后的駿馬,林風頓時有了主意,立刻翻身下馬,牽著馬走到那人的面前,大聲問道:“這位官爺,請問你們買馬不,都是上好的馬,價格好商量。”說完,林風對著身后的馬一指。
守衛抬頭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氣,這里的駿馬,沒一匹差的,最差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馬。心里雖然很向往,可自己哪有那么多的金幣。
守衛冷冷的看了林風一眼,對著他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幫你問問,有沒有人肯接手的。”守衛說完,轉身就大步進入城內。
“隊長,隊長,城外來了一個販馬的,都是千里挑一的駿馬,急著出手,那人一看就是一個雛,什么都不懂,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守衛一路小跑,來到城內的一個小屋之中,對著一個正在打盹的人大聲喊道。
那被稱作隊長的人,聞言睜開了眼睛,對自己的手下說道:“帶路,咱們看看去。”說著就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
看著林風身后的駿馬,守衛隊長忍不住就要流下口水,還裝著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這么急于出手,這些馬不會是你偷來的吧!”守衛隊長盯著林風的眼睛,像看看這個家伙有沒有說謊。
守衛隊長失望了,林風在他的恐嚇之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還高聲說道:“大人,怎么可能是偷來的,這些馬兒,可都是在下辛辛苦苦養大的,這不家里遭了災,急需金幣救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忍痛割愛啊!”
嘴里雖然這樣說,心里卻在想著,這些馬雖然不是偷來的,但是它們都是大爺我搶來的,這是來找你銷贓來了,要不然白白浪費可不行,浪費就等于放罪。
林風一邊對守衛隊長說著,一邊指揮馬兒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來,讓守衛隊長相信,這些馬兒是自己親手養大的。
“說說看,你想賣多少金幣一匹,如果價錢合適,我就全部給你買下,正好我們這里需要一批馬匹。”守衛隊長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林風,開始向林風探起了底。
林風臉上露出一絲恭謹,對守衛隊長說道:“回大人,在下也不知道這些馬兒值什么價錢,只是臨走時,我爹交代,最少要三千金幣一匹馬才能賣出去,如果少了這個價,就把馬都帶回去。”
守衛隊長聞言,在心里盤算著,這些駿馬,最差的都是百里挑一,賣五千金幣不成問題,而那些好的,七八千金幣也不在話下,只要一轉手,就可以翻翻的賺取金幣。
想到這里,守衛隊長對林風說道:“能不能再給我少點,畢竟我是全部給你買下。”
林風聞言,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嘴里嘟囔著:“這可不行,三千金幣是最低價,要是少了這個價錢,我會被我爹打死的,如果你出的金幣沒有到這個數,我就去馬市看看。”
看來,價格是壓不下去了,那三千就三千吧!也能夠賺不少金幣,想到這里,守衛隊長對林風笑道:“三千就三千,誰讓我這里正好急需馬匹呢?就當我們交個朋友,日后還有好馬,你可以直接來這里找我。”
“那行,一共六十八匹馬,一共二十萬四千金幣,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馬。對了,我沒有晶卡,你給我準備一個晶卡好了。”林風可不敢把自己身上那個晶卡拿出來,要是嚇著人家就不好了。
“你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取金幣去。”守衛隊長對林風說完,轉身進城,找自己手下籌金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