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俞若云那努嘴的可愛模樣,蕭易于一邊為前日的事而感到尷尬,心里卻也有幾絲得意,面上蕭易于也正笑得開心,忽聽得一清脆悅耳的聲音道;“蕭前輩,晚輩們都是和前輩第一次相見,現(xiàn)在禮也行了,前輩難道沒什么表示嗎?”說著攤開那纖細(xì)修長的白皙手掌,這意思嘛。。那就不用說明了!
蕭易于一愣,反應(yīng)過來,看著這十幾雙眼睛睜大了望著自己,實在尷尬之極,臉上笑容頓時僵住,蕭易于的玄坤戒中也有一些飛劍,也還有幾粒丹藥,可這是十幾個人啊,全部都是元嬰期的弟子,又都是來自若水宗這樣的大門派,一般的東西自然是拿不出手的。若說拿出那天、地、玄黃丹,蕭易于卻也是舍不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很靜,一時間所有的安靜得只剩下心跳聲,蕭易于的臉也是越來越紅,恨不得忽然消失在這里!
“瑩兒,怎么說話的,這么沒規(guī)沒矩。。蕭道友,實在是對不起,劣徒太頑皮了。。瑩兒,還不快賠罪。。蕭道友可不要見怪,在下一定會好好的管教她的!”說著瞪了那說話的女子一眼。
那叫瑩兒的女子正是站在俞若云身邊那藍(lán)衣女子,只見她飄上前來,裝模作樣的拱手說道:“給蕭“前輩”賠禮,小女子剛才得罪了,不過前輩大人有大量,當(dāng)不會計較的這些的!”這前輩二字用了很重的語氣突出。
這叫賠罪嗎?蕭易于狂汗,不過他此時卻沒去計較這些,他知道李若云是給他臺階下,于是他順?biāo)浦鄣恼f道:“不用多禮,蕭某作為前輩,卻沒什么見面禮,實在不好意思,下次一定補上!”同時蕭易于對要煉制一些丹藥的念頭更盛,煉器,他也會點,但是要煉制好的東西,卻是不同意的,所以就只有煉丹了。。此時的他已經(jīng)知道,這天、地、玄黃丹都是好東西!嗯。。還有那寂滅丹也煉上幾瓶,雖然對自己沒用,當(dāng)見面禮還是不錯的。。只是這藥材不好找。。不過想來青旋派中應(yīng)該有的。。
李儀昕道:“我這些徒弟隨口胡說,蕭道友別往心里去!”
蕭易于笑了笑,沒有說話。
李儀昕別開話題問說道:“青旋派已經(jīng)千年未參加修真大會了。這次參加一定是準(zhǔn)備充分了,想來三大門派的位置是逃不了?”
蕭易于笑道:“這可不好說,沒比過,誰會知道……”
……
這一路上,蕭易于和李儀昕邊走邊聊,但聊得最多的還是關(guān)于,青旋派了,當(dāng)然蕭易于是能說的才說,蕭易于可不是見到美女就掉口水,連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來的人,李儀昕也很懂得這修真界的規(guī)矩,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都理的清清楚楚,所以一路談話,也是很是融洽,蕭易于呢也有是趁轉(zhuǎn)頭之際,偷瞧一下,跟在后面的修真美女們,當(dāng)然看得最多的還是那在師傅面前一直是乖乖女的俞若云了,有時兩人目光碰在一起,蕭易于則是很是隨意的又轉(zhuǎn)向別處,而俞若云則或是臉上一紅,低下頭去或別過頭去同自己的師姐妹談話,或是妙目一瞪,心里在說些什么蕭易于可就不明白了,蕭易于動作做得很是隱秘,但卻也不免被有心人發(fā)覺,這有心人當(dāng)然就是那藍(lán)衣女子了,蕭易于已經(jīng)知道,那藍(lán)衣女子名叫藍(lán)玉瑩,不知道她愛穿藍(lán)色衣衫是否就是因為她的姓的原因。由于帶著一大群女子,而這些人的修為不過元嬰期,所以這速度也就更是慢了,原本只要三個時辰的路程,卻要行上五六個時辰,期間還要休息!
此時,俞若云再次紅著臉轉(zhuǎn)轉(zhuǎn)到旁處,藍(lán)玉瑩卻將這動作瞧得明白,越發(fā)肯定自己師妹與這蕭前輩有問題,湊到耳邊問了幾句,俞若云嗔道:‘那有此事,師姐你可別胡說!師傅還在前面呢!”
藍(lán)玉瑩道:“那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俞若云道:“我們只是碰巧遇到過一次罷了!”巧,確實是巧,只是這巧得未免有點過頭了。。而且俞若云此時還是不能肯定蕭易于到底是不是碰巧。假如不是碰巧的話,那他和我們走到一起到底有什么意圖呢?難道。。難道是。。所以俞若云也是時刻的注意著蕭易于,她念頭是好,但是落到旁邊的;藍(lán)玉瑩眼中,卻被誤會成眉來眼去了。
藍(lán)玉瑩輕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說算了,我去問他去!”
“誒,師姐……”俞若云想將藍(lán)玉瑩轉(zhuǎn)住,可手還沒伸出,藍(lán)玉瑩已經(jīng)飛上了前去,俞若云還真怕藍(lán)玉瑩亂說話、蕭易于說掉口,連忙跟了上去。
蕭易于感受到這兩人飛來,心里一驚,難道是找我算前日的帳來了不成。轉(zhuǎn)過頭去,卻見那藍(lán)玉瑩已經(jīng)在了身邊。
李儀昕道:“瑩兒,你這又是做什么?”
藍(lán)玉瑩撒嬌道:“師傅,我不過是有些修真的問題像問一下,蕭前輩吧~!”
蕭易于和俞若云這才知道是虛驚一場。但藍(lán)玉瑩還真的問上了,或大或下的修真問題都拿來詢問蕭易于,蕭易于對許多修真的問題也是一知半解,誰叫他這修真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體質(zhì)也是異與普通修真者,有些事情,只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但是呢,好在蕭易于所獲得的那些玉簡中對這修真的境界的講述還算詳細(xì),對這還勉強應(yīng)付得來。而且時不時提起一些更高境界體悟,連李儀昕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直想青旋派的果然不同凡響,和自己修為相仿,但對修真的感悟卻比自己要深多了!
這一路上到也無事,當(dāng)然除了那藍(lán)玉瑩時常拖著俞若云來問些問題外。
到得銀連星后,眾人到別一翻,便分道揚鑣,當(dāng)然最后卻免不了被那藍(lán)若云提醒一聲:“下次見面,可不要忘了補上見面禮!”蕭易于略帶尷尬的笑了笑沒說什么,李儀昕則又連說她徒弟不懂規(guī)矩,但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容,看不出責(zé)罵的勢頭!
……
且說蕭易于離開這群女子之后,過了好大一陣,才將心收了回來,將這群女子的音容笑貌都放在了腦后,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修真界如此之大,這次離開想見又不知道要多久之后了,但不知道為何心里卻還時常浮現(xiàn)俞若云的樣子!
現(xiàn)在蕭易于一人飛行,那速度自然是快了不知道多少,幾乎每三個時辰便路過一個星球,修真者到了一定的修為之后,餐風(fēng)飲露,納天地元氣為己用,以蕭易于此時的修為,只要外界元氣充盈,那怕永遠(yuǎn)不食也沒有問題,而且蕭易于自認(rèn)廚意也不好,所以這一飛來都未停下過。分心二用,一邊飛行,一邊修煉,他并沒有從落劍峰所在那星球這么回去,而是走的另外一條捷徑路途,雖然他想再去和達(dá)斯見上一面,但是卻覺得還是先回派中為好,免得有人擔(dān)心。達(dá)斯在修真大會上自然能見著!
這日,他路過一寬闊的海洋,正體驗著對領(lǐng)域的控制,忽然聽得水下,一聲暴響,低頭望去,只見有兩人懸浮離海面十幾丈的低空之中,一條人影自水中暴射而出,從那滿身的都濕透的灰色衣衫可以看出,此人十分狼狽!
懸浮空中的兩人,見那灰衣人射出之后,連忙圍上去:“關(guān)長老,怎么樣?”
灰衣人身上白霧籠罩,只是片刻之間,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完全干燥。他搖頭道:“還是不行!”
等在上面的兩人中左邊一人說道:“那怎么辦,宗主可是交代我們一定得辦成,我們可還等著帶罪立功。。這樣回去,豈不是……”
灰衣人道:“放心,這事我會和宗主交代明白的。。這不能怪你們,就算宗主也想不到這結(jié)界居然這么厲害。。”
右邊一人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就這么回去?”
灰衣人,皺了下眉頭:“我再去試試!”
“長老小心!”那兩人齊聲道。
蕭易于在云層之上,看著這幾人,忽然感到原本等在空中的兩人有點熟悉,細(xì)細(xì)一想,這不是追殺辛木那兩人嗎?他們在干嘛?蕭易于心道:“一定有什么事!”蕭易于不愛管閑事,可現(xiàn)在身為青旋派圣主,于情于理,也該為青旋派考慮。此二人功法卻是千年之前,偷襲青旋派的人的真元一模一樣。蕭易于也就不得不管一下了。
蕭易于并沒有馬上就下去,先是隱藏氣息在半空之中探聽,此三人到底是為何事,并探清幾人修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蕭易于一直這樣認(rèn)為,戰(zhàn)斗之前,先搞清敵人的實力,才行動,名知道不可為卻為知,那不叫勇氣,那叫傻!蕭易于自認(rèn)不傻,如非不得已,蕭易于決不會打沒把握的仗的!此時蕭易于的修為不但完全恢復(fù),更是精近了幾分,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破而后立吧,元神的修為也強大了不知多少,神識很隱晦的從那三人身上掃過,便已經(jīng)搞清楚那三人的修為,兩人分神中期,一人合體中期。這點實力蕭易于還不放在心上,就是沒突破到合體期之前,也照樣能將之擊敗。
于是蕭易于笑容可鞠的顯露出身形來,輕聲說道:“你們不用下去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