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拱手微笑道:“樓主過獎了!”
岳樓主哈哈笑道:“那里,那里!”看著眾人有點迷惑的眼神,岳樓主道:“我來為大家介紹下吧,這位是蕭易于蕭道友,來自……青旋派!”青旋派,眾人都皺了下眉頭,蕭易于當然知道,這些人是為什么,不過他也不在意,微笑著向眾人拱拱手。
岳樓主又道:“這位是天夢派云夢仙子,這位是云霞仙子、云煙仙子!”他先介紹了一下這群人中的三個女子,然后又一一為蕭易于介紹了起來,那黃衣清瘦男子乃是亢龍山御龍真人,一穿著黑衣的胖子是無悔洞呈煉真人……
被介紹的人都一一出來和蕭易于見禮,蕭易于也微笑著回禮,這里的人都是一方掌門,或者長老,如若是這星球上修真者見之其一,也得稱三生榮幸,可在蕭易于眼中卻是算不了什么,青旋隨便一個弟子也許比他們修為都要高。這些人之所以對蕭易于如此客氣,也是因為蕭易于的實力,修真界永遠都是依靠實力說話的。蕭易于在他們的眼中都是高深莫測。讓他們都不敢忽視!
之后這些掌門人一翻客氣的問候,岳掌門便請眾人下山商議!在那隆重的仙樂中,眾人沿著臺階而下。
下得百余米,然后平行,轉(zhuǎn)得三個彎,越過一大的煉場,進入一大廳之中。這一路之上,蕭易于走在靠后,因為沒有認識的人,所以一路行來都是沉默無語,雖然有很想去和蕭易于說話以探測蕭易于的根底,但每當他們面對蕭易于那深邃的雙眼之事,卻是什么也問不出來,貼身的領域結(jié)界將蕭易于的氣息完全包裹,任憑這些人如何施展手段,也沒有探出蕭易于絲毫信息,那龐大的元神將蕭易于包裹其中,無形中給人一種威勢。笑容雖然平易近人,這些人卻從心里感覺,不應該去打擾蕭易于!而這些人中有人交情甚好,多年未見,自然話聲不端,也有交情甚差,見之便怒目相視之人。
大廳中,早已經(jīng)有人安排好了桌椅,待到眾人坐定之后,岳樓主輕輕的拍了兩下手掌,九對男女端著一盅茶水還有鮮果上來,分別呈在眾人的茶幾之劣茶就算是為大家洗塵吧!”
一人端起茶盅,揭開盅蓋,那淡淡的清香味道立時飄滿了整個大廳。那人哈哈道:“岳樓主客氣,這茶要是算是劣茶,那我們以前喝的又算是什么了呢,天香清魂茶,廖某今日可享了一回口服了!”
蕭易于臉上不露聲色,這差比起乾云堡的自然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與蕭易于所喝過的好茶相比卻是遠遠不如,那龍涎茶的味道此時還為之留連。這坐座位之時,并沒有人特意的安排,眾人大多是根據(jù)修為的高低從前往后排列,蕭易于很是隨意的在最尾處隨意的坐下。眾掌門的目光似乎在不斷的不經(jīng)意間從蕭易于臉上劃過,蕭易于也毫不在意。這些人好奇也是很好理解的!
在一遍閑聊和贊嘆聲之中,有人冷聲道:“岳樓主,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齊某還有幾爐丹藥尚在爐中,說完了,齊某可還得回去看著呢!”蕭易于注意到了,此人身換灰褐色長衫,腰間掛了一個乾坤帶,消瘦的臉旁上一直冰冷一片,眼神中透著高傲,仿佛天下之人都欠著他似的,就算是岳樓主介紹蕭易于之時間,也只是微微拱手,這一路過來也是句話沒說,桌子上的茶水也是連碰也沒碰。此人也是這群人中六個元嬰后期中的一個!
這人話一出,立時有一人冷聲道:“齊群夕,你要走就走,這里又無人攔你!”那人身作青衣,衣衫的袖口之上是兩個對的月牙!
齊群夕冷哼了一聲,當真就站了起來,話也不說的向外走去。
岳樓主站起身來,道:“齊道友暫且慢行!”見到齊群夕回過頭來,又說道:“是岳某疏忽,只顧著敘舊,到是忘了大事!”
那青衣人旁邊一人道:“師弟,此行,關系著天下道門命運,那些事,我們以后再慢慢談吧!”
岳樓主歉意的看了那青衣人一眼,然后又請齊群夕回去坐好,說道:“那岳某就先談談正事吧!相信大家接到在下的傳信已經(jīng)知道了大概,此時我再詳細的說一片,然后大家再作議論…………”
以后的話,與當日劉羽所說差不了多少,說完之后,大家都議論紛紛,交頭結(jié)耳間,再沒有了剛才的輕松,臉色都十分的凝重。
有人問道
主說,有人從外面闖了進去,這人到底是何人,不知眉目?”
岳樓主沉聲道:“有眉目了!”眾人都望去。
岳樓主道:“大家可還記得天地牢!”
“天地牢!難道是,怎么會!”當即有幾人站了起來。
岳樓主點了點頭,說道:“請醫(yī)仙谷谷主!”片刻之后,蕭易于見一人從大門進來,卻是杜全風。蕭易于因為坐在最尾處。靠著大門,所以當杜全風一進門之即,首先便見到了蕭易于,神情一愣,顯得十分的意外。
岳掌門已經(jīng)道:“這位便是醫(yī)仙谷當代傳人!”
杜全風連忙向四周作揖道:“杜全風見過各位前輩!”
當即有人道:“杜谷主不必多禮,醫(yī)仙谷千年前也是我道門一脈!”那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這么說似乎有些不妥,便又閉上了嘴,杜全風卻是甚為尷尬!
岳樓主打破尷尬局面,道:“先別說這些,杜谷主,你還是先講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吧!”
杜全風,便說起了天道卷怎么走露消息,自己的小徒弟卻是奸細,天地樓的進出的法決如何被泄露,以及那人如何逃了出去!
聽完之后,眾人道:“那看來真是那人了,現(xiàn)在恐怕麻煩了!”
岳樓主道:“應該不會錯的,我當日去過黑海崖外,察覺那遺留的氣息頗為熟悉,后來遇到杜谷主,才想起就是此人!”
黃衣清瘦男子皺眉道:“可是雖然他已經(jīng)墜入魔道,但卻也不會去破壞封印結(jié)界,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他應該是知道那里面的危險,闖進去不異于白白送死!”
岳樓主道:“囚禁千年的人,生死還那么重要嗎?何況,他恐怕已經(jīng)有了飛升的力量,到時,直接破開虛空離開……”
黃衣男子道:“你是說……他那是……”后面的寓味不沿而欲!明白過來的人當即拍案而起,怒說道:“怎么能如此做,這可關系到天下道門安危!太過分了,早知如此,當日就煉去他的元神!讓他魂飛魄散!”
此時卻有冷笑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當日天下道門中人一起圍攻他,他如此做法有什么奇怪?”卻是齊群夕。
那之前與齊群夕作對的青衣人說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他已經(jīng)入魔,天下道門群而攻之有什么不對沒嗎?”
齊群夕冷笑了一聲,不作回答,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之意!那青衣人當場便要發(fā)怒,卻被師兄攔住。那岳樓主卻是忽然問道:“不知道蕭道友有何看法?”蕭易于在眾人眼中都是十分的神秘,青旋派可沒有何人聽過,所以一聽岳樓主問起,大家的目光都轉(zhuǎn)了過去。
蕭易于原本在桌子之上悠閑的喝著茶水,這落在眾人眼中卻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所以岳樓主才有此一問。
蕭易于一愣,顯然事出突然,放下茶水,站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沒看他,他作著喝茶沒有什么,可此時大家?guī)缀醵颊酒鹆松碜佣⒅约海共缓迷偃绱肆耍捯子谛Φ溃骸拔业經(jīng)]什么看法,你們商議就是,不用管我!”蕭易于是連那人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說什么看法,所知道的也就是從眾人口中還有劉羽口中知道一些片面的東西!
落在眾人耳中,這話卻有點敷衍的味道。不過蕭易于不說大家也不好追問!便又商議起來。杜全風再次詫異的看了蕭易于一眼。
蕭易于聽著這些人在那里吵吵鬧鬧,這群人中不正邪都有.其中不泛對頭,言語中發(fā)生一些爭吵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動起手來,已經(jīng)是給天劍樓主面子了。蕭易于搖搖頭,這修真者的時間多了,早已經(jīng)習慣了將一件本很簡單的事情,卻搞得很復雜,效率低啊。不過蕭易于通過這些人的爭吵到知道了所說之人名叫戰(zhàn)雷。
又過得半響之后,一些和事老,卻也沒將這些快要動手的人全部分開。
這時,岳樓主向一直沒有站起來的云夢仙子施了個眼神,云夢仙子忽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之上,寒若冰霜的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大吵大鬧,各位都是一派掌門,長老,難道不知道事情輕重嗎?要吵請出去吵,不過到時被人殺了,滅了山門,可不要怨天尤人!”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一下之后,商議起來就快了很多,約定門中弟子嚴密監(jiān)視外面動靜,三日后同聚黑海崖外,一同前去探察具體情況。蕭易于忽然站起來,道:“蕭某有一個問題,大家可否解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