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蕭易于感受著各種元氣在自己身邊的雀躍,這其蕭易于最為敏感,似乎只需心念一動,方圓百里的金之氣息便可瞬間凝聚。一步走,蕭易于一邊調(diào)整著自己的狀態(tài),以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變化,讓自己的實力處于頂峰。
走出濃霧,外面有一背負(fù)長劍的裂天劍派弟子,他向著蕭易于拱手道:“見過蕭師叔。”
“不敢,讓你久侯了。”蕭易于看不出來者修為,但隱隱間卻能感覺出其身體之中蘊藏的強大的庚金之氣,便可斷定,此人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這男子淡淡的一笑:“師叔客氣了,師祖與勿前輩在無鋒居,特讓在下來接師叔前去。”
蕭易于笑道:“有勞了。”對裂天尊者、詡叔等能推算到自己出關(guān)之日,蕭易于一點也不希奇,不過,這種事事都被人掌握的感覺卻很不好,只是實力……蕭易于淡淡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堅定,只有實力才能擺脫別人的掌控,才能越與世界規(guī)則之上,也才能救回父母。
“師叔請。”
……
拜謝了劍開天,在這裂天劍峰之上再呆了半日,卻未有再回東海,而是由勿詡直接帶著去了到修真界的三個地界之一。
有著勿詡的護送,蕭易于自是輕易的瞞過了守護者的目光,出了仙界,這次到仙界。雖然呆了將近五十年,可一去一來都是匆匆而行,不過蕭易于這來去之間心境卻是大大地不同了。
蕭易于踏入那空間裂縫不久,勿詡立在半空之中,他的身后,青玄子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了。
勿詡側(cè)身向著青玄子行了一禮道:“少主修煉未久,此時就告訴他修神一事,只怕有些不妥。”心情中透露出擔(dān)憂。
青玄子淡淡的笑道:“你問過我許多次。那日到底結(jié)果如何,可我一直沒告訴你,你可知道為何?”
勿詡苦笑道:“老奴不知。”
青玄子望著天空半響,才幽幽的道:“我又失敗了,而且,我知道。即便我再來一次,我依舊會失敗。”
勿詡不解道:“為什么?”
青玄子對著勿詡搖搖頭,笑道:“你總有一天會清楚的,不過,不是我告訴你,而是你自己體會。”
勿詡想了片刻,又道:“少主修煉時日尚短,一路而來更是少有波折,老奴只是擔(dān)心,如此一來失了心境。會適得其反。”
青玄子道:“還記得那日你問我成神一事,我是如何回答你的嗎?”
勿詡道:“記得。公子說,我的道路與你地道路不同。少主的道路與我二人也不同?”
青玄子點了點頭道:“雖說世間萬法歸一,但這道路卻有何止千萬,每個人的所經(jīng)歷的事不同,心境不同,這修煉一途也自是不同。”
勿詡道:“可是……”
青玄子哈哈大笑打斷道:“就算他失敗了又如何?對我來講要讓其凝魂重生也不是什么難事,哼,大不了就如同我這般做個逍遙仙人。”
勿詡沉默了。
“咦!”青玄子笑聲忽然頓住,轉(zhuǎn)過頭望著北方。皺起了眉頭。
勿詡也跟著轉(zhuǎn)了過去,驚訝道:“難道是他。”
青玄子道:“除了他還有誰。”
勿詡也皺起了眉頭:“上次仙界大變之后。他偷下修真界,在下面折騰了將萬余年,回到仙界還不足百年,怎么又下去了,難道他察覺了那東西在少主身上?”
青玄子仰著頭望著天空,那平凡的雙眼忽然變得深邃起來,宇宙大千世界,過去未來仿佛都再那雙眼睛中演變,過得片刻,忽然笑道:“易于身上的東西雖然又多了些變化,氣息不穩(wěn),但有我庇護,他想尋到只怕也不那么容易,不過,禍福相依,他找到了易于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勿詡知道青玄子地推演之術(shù)遠在自己之上,既然他說未必是壞事,那便基本上不會是壞事,當(dāng)下?lián)u頭道:“可惜以他修為,怎會想不明白,將大道寄托在器物之上。”
青玄子大有深意的望了勿詡一眼,道:“那也未必。”
勿詡一怔,似乎某個念頭被青玄子勾了起來。
蕭易于自是不清楚,他身后還有這些事發(fā)生,也不清楚,因為上這仙界給自己帶下來了天大的麻煩。
從仙界出來的這地方,周圍的都是一些散碎的隕石,沒有大的星球,更不談生命,蕭易于花費了一翻力氣,才將之里分出個東南西北來,架起了星梭,便向著蕭莊所在的星球而去,不過又發(fā)現(xiàn),青旋派離這條路線偏離不遠,便決定先去一次派中。
蕭易于此時對星梭的操縱比起以往更加的熟練,順手,每一個跨越便有五六光年地距離,連續(xù)挪移七次,才需要稍稍放慢速度恢復(fù)法力。
這不但是法力的逐漸強大,同時也是因為他對空間規(guī)則了解越漸深了。
一路上蕭易于毫不停留,路途無聊之時,便用分心二用之術(shù)推算體悟五行變化地法則。
找尋到一個有傳送陣法的星球,歷時兩月,蕭易于趕到了青旋派。
此時,青旋派正緊張地運轉(zhuǎn)著,因為上屆掌門余風(fēng)離渡劫之日不遠了,門派上下都透露出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氛。
凌風(fēng)接任青旋派已經(jīng)七十余年,此時的他比起以前成熟了許多,一舉一動都有一股威嚴(yán)的氣度,派中上下事物處理得井井有條,看來余風(fēng)確實沒有選錯人。
蕭易于的來臨自然是讓青旋派喜出望外,臉上那一絲憂慮之色也消失不見,不用擔(dān)心渡劫的要緊關(guān)頭,那些用心叵測之人前來搗亂。
蕭易于原本打算只來這轉(zhuǎn)上一趟,可余風(fēng)要渡劫他自然要留下來。
一個月過去了,這一日,余風(fēng)終于感覺到頭頂之上懸著的劫云快要壓了下來,他知道天劫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