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于又問起應成回來的事情,原來應成也剛回到派中不久,雖然蕭易于和俞若云一群人結伴而行,耽擱了不少時間,但應成卻還要帶著兩個徒弟,何天達也在半途之上和他分開了,應成也樂得如此,一來他想極快的回派中找師兄想辦法,二來這青旋派雖然準備復出,但此時卻也不方便帶外人回派中。陳氏兄弟則是一到派中就交給余風的弟子帶去休息了,此時卻是在修煉當中,因為有蕭易于的地黃丹,那兩人輕松的便進如了筑基期,這圣主還在險情之中,應成回來了,當然是免不了這師兄的教訓,余風雖然不好說自己師叔,但板起一張臉,卻讓應成難受之極。此時蕭易于回來,應成也就舒心起來了,不用再看一張張臭臉了!
又說了一會,蕭易于忽然問道:“掌門,我有個件事情,想請掌門幫個忙!”
余風連忙道:“圣主,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還說什么幫忙之話!”
蕭易于笑了笑,說道:“我需要一些,紫晶砂、離魂玉,暗黑石!”
蕭易于剛說完,余風便接道:“圣主,是想煉制法器吧?”
蕭易于點點頭,這一路上他已經清楚了基本的煉器之法,此時那還不想乘機練習一下。
余風笑道:”圣主但請放心,這些東西派中都有,我這就叫人準備……凌塵,你去儲物室取一些上等的紫晶砂、離魂玉、暗黑石……圣主,你還需要些什么?”一般來講,這三種東西乃是煉器的基本材料,而每一種法器自然有他自己的特性,這才需要加入別的東西。
蕭易于只是初次煉器,只做練習之用,當然也就用不著別的東西了,說道:“不用了……對了,那三樣東西只要下等的就行了。!”蕭易于只是做聯系,可不想浪費了!
凌塵卻是看了一眼余風,余風道:“那就每個品質的各取五十斤吧。”
半日之后,青凌小院中。
一個轉為修煉而建的石室之內,蕭易于盤坐在房中央,在他的旁邊布有一個防御陣法,雖然這是在青旋派中,應該沒有什么危險,但這是修煉之前的習慣。
蕭易于手上青光一閃,紫晶砂、離魂玉、暗黑石各十斤已經懸浮在了他的四周,蕭易于手上結了一個印結,然后迅速的變動,忽然印結停止,他屈指一彈,一道火星飛出,分成三點,分別落在了那三堆上。
首先是要將這三種材料去除雜質,這三種皆是下等材料,其中的雜質非常的多,可蕭易于的三昧真火其溫度遠遠超過普通修真者,是以只過得兩時辰,蕭易于便去除了大半的雜質,而之三十斤材料此時和起來已經不到五斤了,論其質地,已經能煉制中品的法器了,但蕭易于還是不滿意,他覺得這還能繼續提純,雜質在火焰中一點點的化為灰燼,當這些材料只剩下一斤之時,蕭易于覺得這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其他的雜質已經不是一時半刻能煉化的了。
此次,他準備煉制的是一把飛劍,飛劍作為修真者最長見的法器,同樣也是煉制最簡單的法器,幾乎不論那個修真門派都能煉制,當然要煉制高的飛劍卻又是最困難的。不過,此時做為練習,煉制飛劍是最好的選擇,他指揮著三團已經成液體的材料開始融合起來,要想煉制一把好的飛劍,這一步也尤為重要,必須將三種材料十分均勻的混合,蕭易于很小心的完成這一步,雖然中間有一些偏差,但在蕭易于那龐大的元神力量下,還是很完美的完成了這一步,在真元力的作用之下,飛劍開始凝形,在這里則是對火候的考驗,三昧真火溫度極高,也極難控制,如果是其他門派,這一步都要借助相應的法器或者用距離來逐漸減小溫度,但有了天造經,蕭易于控制起來卻簡單多了。不過由于蕭易于這是第一次煉制,對這火候的把握卻有了點失誤。不過這卻對蕭易于成功煉制第一把法器的高興心情造不成絲毫影響,最后一步就是在飛劍的內部刻上陣法了,所謂的刻可不是雕刻的意思,而是用真元改變飛劍的內部排列,從而形成陣法,蕭易于在這飛劍上刻上了三個陣法,一個攻擊陣法,一個聚靈陣,一個增幅陣,不過這三個陣法卻分居與飛劍的三個部分,當然這并不是疊加!
完成陣法之后,蕭易于指揮著自己心煉制的飛劍繞著自己的身子飛快的穿梭著,神情頗為興奮,雖然這把飛劍并不好,可以說是上品飛劍的純度,中品飛劍的質地,下品飛劍的陣法,但這畢竟是蕭易于的第一把飛劍,蕭易于很是豪氣的為這飛劍命名為奪天!
玩弄了一陣,蕭易于想將飛劍收到體內,可飛劍剛靠近元嬰,就有一道劍光向著這飛劍襲來,蕭易于連忙將這飛劍給噴了出來,蕭易于低聲罵道:“靠,飛劍也知道爭地盤!”無奈,蕭易于只的把自己煉制的飛劍小心翼翼的收在了玄坤戒中!
收好自己的飛劍,蕭易于又想起剛才搗亂的天獅劍來,眉心一亮,天獅劍已經出現在了蕭易于手上,拿著天獅劍,蕭易于研究起來,蕭易于發現天獅劍上的陣法,非常復雜,一個接著一個,直讓他腦海里混亂一片,放棄了……蕭易于又拿起胸前的那玉配來,想用神識探察,這更變態,神識穿進去,卻全是空蕩蕩的,明知道里面蘊藏著強大的力量,卻一點一感受不到,蕭易于想江著玉佩煉化融入體內,可神識對它起不了作用,這煉化就無從談起了,忽然蕭易于想到天獅認主的事情來,將一滴鮮血滴在上面,可還是沒有什么變化,無奈……還是只有將他貼身佩帶!
修真者自有一套計算時間的方法,算了一下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二十三個時辰了,這讓蕭易于嚇了一跳,這么快……他專心于煉器,在他的感覺中,不過片刻的工夫而已,修真者的時間果然不值錢??!
蕭易于的修為也算是深厚了,可發現這一煉制下來也耗費了一層的修為,看來之支撐三昧真火的燃燒,消耗瞞大啊,元神的消耗到沒多少,畢竟蕭易于的元神之強大,相對于他的真元修為而言,實在只能用變態能形容!
蕭易于收斂心神,運轉青玄決,開始恢復真元,蕭易于認為永遠保持最好的狀態,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
碧云山的靈氣又已經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十分的濃厚,只過得一個時辰,蕭易于便已經恢復到最佳狀態!
收功,站了起來,蕭易于將布陣的仙石收了起來,向著房外走去!一邊走,蕭易于一邊想著時間,現在離修真大會開始的時間還有一百七多日的時間,難道就在派中修煉度過?是不是該到藍凌星去交代一下達斯的事情了?
蕭易于正思考著,忽然一條人影極快的向著自己這邊飛了過來……蕭易于望去,卻是辛木。
辛木看到蕭易于,驚喜道:“蕭……圣主,你總算出來了?”
蕭易于看辛木著急的樣子,說道:“你慢慢說,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辛木道:“嚴崇師祖要渡劫了!”
蕭易于驚道:“什么。渡劫,不是說等修真大會之后才渡劫嗎?”
辛木道:“我也不清楚,師傅叫我來看圣主出來沒有,假如出來了就帶圣主去碧廑山。師傅、幾位師叔還有兩位師租都在那里?”
蕭易于道:“那我們還不快去!”
兩人出得碧霞山之后,在辛木的帶領之下,向著一個山頭飛去,那里距離碧廑山有這一百多里的距離,不過在兩人的速度下,也不過幾息的時間而已!
只見在那山頭之上,有一個寬達到百丈的平地,十幾個人站立在那里,蕭易于落了下去,蕭易于一落下去,那些人面露喜色,對蕭易于拱手道:“見過圣主!”
蕭易于此時也顧不上還禮,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蕭易于問的是嚴崇。
嚴崇搖頭道:“本想等到修真大會之后,才渡劫,看來現在不行了!”
蕭易于皺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嚴崇猶豫了一下,道:“修真者到了渡劫期以后,便隨時有可能天劫降臨,所以每個渡劫期的修真者都會用相應的功法隱藏自己的修為,以等待有把握的一刻,我本來早已經到了渡劫后期,以前有幾位師侄幫忙壓制體內真元的氣息,得到圣主所賜的天黃丹后,本將真元理順,本以為可以將時期脫到修真大會之后,但這幾日,心神波動得厲害,沒想到今日修煉之時,泄露了氣息!”
蕭易于一想就能明白,定然是前幾日,因為自己的事情!心中忽然有點愧疚,沒想到居然拖累了嚴崇,蕭易于募然警覺,這可不行,修真者講究心性自然,這愧疚之事是最不能有的,不然修煉之時走火入魔的危險可就大了許多!蕭易于下定決心道:”不論這次是不是為自己,都要讓嚴崇順利的通過天劫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