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識海之中不斷演算著這星球與重蕪的異同之處,以力又能改造到何等地步。歷時半日,蕭易于終是下定了決心。
“這個星球冰川時代就由我來結束吧。”蕭易于懸浮在冰層之上閉著眼睛,半刻鐘的安靜,忽然猛的蹲下,一拳頭捶在冰層之上。
表面的冰層沒有動,但那強大的力量卻迅速的傳遞,直入地心深處。
剎那間,平靜沉寂著正積儲能量等待爆發的地心力量被引動了,地心深處那燃燒了億萬年的太古毒火瞬間向外面噴發。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變動,聚集在星何周圍的力量更在混亂中爆發出來。
低沉轟鳴聲中,這個星球都開始顫動起來,一些懸在高處的冰塊在顫抖中掉落下來。
地殼薄弱之處裂縫一點一點的出現,仿佛有艷麗的紅色隱隱透現出來,緊接著猛然的爆炸聲中,巖漿從地面沖了出來,上得百多米的高空又散落下來。
地面的的冰塊開始融化,升溫。
越來越多的巖漿沖出了地面,覆蓋的冰雪融化得越來越多,在一些低凹之處匯流成河。
看著陷入火海的冰原,蕭易于暗自估算,為不影響整個星球的平衡,以這程度的爆發,需要三個月時間才能將這整個冰原融化到理想的程度。
而在這段時間。蕭易于自然不會坐在此地干等著。他還得考慮如何讓重蕪星球上地人類轉移到這幾十萬光年之外的星球之上。
念動之間,蕭易于的身子就仿佛是虛無的存在,這么直直的沉入地面之下,地面并沒有任何的變動。
蕭易于的身體很快就沉入巖漿之中,十數塊玉牌布下天宇迷蹤陣,蕭易于就盤坐在這陣中,手中結了兩個印決,只見紫色的天火從身體各處冒了出來。將蕭易于裹在其中,隨著紫色漸濃,一個三腳鼎地虛影顯現出來,看起來就如同在用這鼎煉人一樣。
天火不斷的淬煉著蕭易于的肉體,而從蕭易于的頭頂之上,一道金銀相間的光芒射出。飛快的消失在茫茫地宇宙之中。
這道光芒似乎根本就無視距離的存在,未到半個時辰時間便落在了重蕪星的一個穿入云海的山頂之上。周圍的元氣瘋狂凝聚,五彩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山峰,即便是云霧遮蔽之下,遠在六百里之外也能清晰的看到這異象。
三分鐘時間過去,五彩光芒斂去,一個白衣男子出現其中,正是蕭易于。
用元神印記為依托,以五行之力凝結的法身,雖然遠遠達不到本體那樣的法力。許多法術也會受到限制,但是。對于修真界而言,已經夠了。
蕭易于微笑著看著那片云海之中。和山腳下的一塊巨石旁,兩個修真者在自己凝結法身之前便已來到這里,偷隱在旁,但是這等幻術,如何能夠騙得過蕭易于,即便是他們自以為隱藏很深地修為在蕭易于眼中也是毫無秘密可言。
“兩個合體期修真者,雖不看在我眼中,但要將這星球上的人都順利地轉移過去。還得依靠他們。”剎那間蕭易于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方案。
“若是不顧修真定律,以迷魂之術影響星球上人類意志。要移民倒是一件簡單地事情,只是那樣未免顯得太過無趣,說不得,我這次也要裝神弄鬼一翻了,反正那顆星球要改造完全也得花個一二十年時間。”這道心念飛快的自蕭易于腦海中閃過。
當下也沒動作,背著手仰頭看著天上的兩輪明月,做足了功夫才嘆息一聲道:“出來陪我聊聊吧。”
那躲藏在旁邊的二人心中一凜,但都未動身,在他們看來,雖看不透蕭易于深淺,但自咐隱匿功夫不錯,未曾露蹤跡,也未見任何神識窺探的跡象,說不定這只不過是對方試探之言。
蕭易于心神通明,如何不知二人所想,微微一笑,也未見動作,那二人自隱身之地出現在蕭易于站立的那塊平地之上,而當他們張看清楚周圍環境之時,卻又發現在這平臺之上有著一個石桌子,就在他們身后有石凳,而蕭易于正坐在一個石凳之上正帶著淡淡的笑容道:“請坐。”
這二人見到這等情況驚駭得無以復加,即便是他們到了這個層次,又何曾見過這種不可測度的手段,將他們從藏身之處,輕松地移到這里,這表示著對方有著輕易殺死自己千百次的實力,而且只怕到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兩人對望一樣,哪里敢坐下,誠惶誠恐地躬身道:“晚輩紀遠升(弋彥)見過前輩,之前貿然窺伺,還請前輩恕罪。”
蕭易于笑道:“坐吧,坐吧,修道之人,哪來那么多俗禮。”
這二人見蕭易于如何和藹,看似并不準備追究,也并無怪罪之意,心中稍微安定,連翻稱謝之后,這才危襟而坐。
蕭易于也不先說話,手虛空一握,青色光芒會聚,便成一酒杯,然后五彩光芒閃爍,里面清香傳出,如此再為,兩杯佳釀便擺在了這二位的當前,蕭易于微笑道:“請!”
清醇的酒香撲面,這二人只覺得一絲絲涼意自心肺向四周蔓延,頓時神清氣爽,立知其中絕對非凡,只是這些東西,仿佛都是憑空而生,而非用靈物煉制,委實驚世駭俗,此時的蕭易于在他們的心中每一舉動都充滿了神秘。
兩人看蕭易于這等修為,相信這酒中不會別有玄機,連聲道謝之后,這才飲下。
飲下的酒,只覺得濃厚而精純的元氣不斷涌出,不斷的匯入他們的肉身真元之中,只是一個周天輪回,似乎修為便精進了一層,許多以前的暗傷都漸漸消失。
大喜之下,二人又是起身連聲稱謝,只是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多。
再次坐下,坐在蕭易于右首的紀遠升試探的問道:“前輩駕凌此地,可否有什么要事,若有用得著晚輩二人的,盡管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