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秋道:“若是伊某之后的話語有所得罪,凌掌門可
凌風淡淡的笑道:“伊前輩但講無妨。”凌風也已料到今日伊定秋前來只怕不是那么簡單,這說出的話只怕對青旋派不利,不過,當著天下修真面前,也不能弱了青旋派的名聲。
裂天劍派的掌門古劍豪上前拜見。
伊定秋只是點了點頭,然后長袖一揮,便見一團黑影從他袖子中落出,在地下滾了兩圈,居然是一個人,不過很明顯,此人的修為早已經被封印,一身上下半點動彈不得。
凌風詫異的看了伊定秋一眼:“此人是誰?
伊定秋道:“凌掌門可看下此人的所修習功法。”說著一個印決落在那人身上。
凌風凝神一探,神色有異:“幽冥功法。”神色變換,轉頭盯著伊定秋道:“幽冥宮的人許久未曾露面,伊前輩抓住此人,卻帶來本派卻不知有何用意?”
伊定秋微微一笑:“凌掌門可還記得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事情?”
凌風神色微微一變,帶著一絲怒意的道:“這事情自然記得,還無需伊前輩提醒,不過那都是往事,與這人難道有關系?”余風等人都在后面沉默無言,此時凌風已是掌門,他等人雖是長輩,但不得以之時,卻還是不便發言,同時也想讓凌風多鍛煉一番。
伊定秋道:“自然有關。”目光自凌風后面地諸位修真面上掃過。落到那正的盯著自己的林云,以及閉目養神的天盡散人面上之時微微一凝,接著又恢復正常道:“這人叫雁進,我擒下他卻是費了不少功夫,不過,從他口中得到的消息倒也值得伊某動這翻手腳。”他微微的笑著看著凌風道:“凌掌門可知道,千多年前,幽冥派攻擊貴派所為何事?”
凌風冷冷的道:“何事?”
伊定秋道:“奈——落——弓。”
眾人驚呼。這百多年來,雖然奈落弓鬧得修真界風風雨雨,但這百年來也只尋到其中三件,洞天拂塵,無恒棍,天機塔。今日,伊定秋竟然在提起此事,就連余風等一眾人也是露出意外之色,天盡散人睜開了目光落在伊定秋身上,接著目光一轉卻在那中間一人身上再不移開。而蕭易于此時正站在大殿的一側,依在大殿柱子之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事情的發展,以他此時的修為,在場之人無一人能夠知道他的修為,除了青旋派中的人外。也無一人會注意到他。
凌風的瞳孔微微一縮,道:“伊前輩還有什么話就請直言吧。”
伊定秋目光落在凌風旁邊那手捧著法盤地弟子身上。笑著道:“聽聞青旋派中有一法寶芥虛尺,能憑借密法上通仙界。下至九幽。”
這話一出,青旋派的眾長老都勃然變色了,他們此時都已經猜想到伊定秋的些許來意,若是別的法寶倒也罷了,但這芥虛尺正是派中供奉的傳派法器,更是他們與仙界前輩交流的憑據,這是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的。
伊定秋繼續道:“我從那人意識中得知,幽冥宮千多年前便是為了此物才攻擊貴派。”
余風再也穩持不住。上前一步,冷聲道:“那照伊前輩的意思。又該是如何?”
伊定秋淡淡的笑了笑,道:“這奈落弓關系著整個修真界,若芥虛尺真是那十件東西之一,還請貴派能深明大意。”這話一出,下面觀禮的那些修真者們議論紛紛。
“哼。”一聲冷哼讓在場地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林云走出幾步,冷冷的道:“伊道友只憑這幾句話便想要我派地芥虛尺,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這句話說得似是而非,卻不知林云說的是伊定秋聽信別人之言,還是制憑伊定秋一人之言。
伊定秋哈哈一笑:“林兄此言詫異,伊某可沒有別地意思,此來只是為了求證一番,若真的是有得罪之處,伊某過后自會賠罪。”說著,便見伊定秋手上光芒一亮,卻是出現了一把拂塵,用仙元一逼,拂塵上光芒一亮,那青旋派弟子手上所端的法盤中,芥虛尺猛地一顫抖,然后竟然飛了起來,向那浮塵上而去,余風眼疾手快,一下將之抓住,但尤自不停的晃動,似欲脫手而出,與那拂塵匯合。
這一連翻景象,在場的修真者看得清清楚楚,都是一翻驚呼。
“這真是那十件法寶之一?”
“看來是錯不了,洞虛浮塵與之產生共鳴,可是剛才親眼所見。”
余風林云等人都是面色鐵青,他們雖有防備,但這太過突然,一時間也沒想到伊定秋居然從盤古城拿來了洞虛拂塵,也想不到,這芥虛尺真的便是那十件東西之一。
不過早已經經歷了不少風雨的他們此時又已經想到了以后之事,這伊定秋打的算盤未免太精,在這大典之時借助天下修真之力逼迫青旋派交出法寶,而且,若青旋派真是交了出來,恐怕不但得不到什么好名聲,反而會名譽掃地,但若是不拿出來,這不顧大義地帽子只怕得扣在頭上了。
這時,天盡散人開口了,他微微瞇著的目光一道精光閃過,盯著伊定秋,有條不紊地道:“洞天佛塵放在盤古圣城之中,有鎖天大陣相護,非得五方散人都同意,各自展開密法方能取出,不知閣下這東西是如何而來?”
伊定秋哈哈一笑:“是伊某疏忽,光顧得這奈落弓之事,一時間竟然忘了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王子言王前輩,對王前輩之名,或許大家沒有聽過,不過王前輩的來歷,只怕大家都想不到。”
天盡散人道:“哦?你且說來聽聽。”
伊定秋道:“王前輩來自……”手指了指上面然后吐出兩個字“仙界!”
這兩個字如同滔天巨浪在眾人心中翻騰著,仙界,雖然這些年來尚且有不少人飛升仙界,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仙人出現在修真界,當然除了青旋派的幾位長老,還有那混沌原始門的諸人,不過他們也是呆了呆。
這之中最平靜的莫過于蕭易于,那人的修為雖然隱藏頗深,但在蕭易于的眼睛下還是藏不住,絲毫無俗雜之氣的仙軀絕非在這修真界中能夠凝練得出來的,這人一進門之時,蕭易于便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那時雖有驚疑,但此時早已經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