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巫士卻搖頭否定道:“這樣不好,我們還要他來說清偷走離火~&的人究竟從什麼地方進(jìn)來的,如果他就這麼死了,到時我們怎麼說得清?不過只要他修爲(wèi)廢了以後,共天留著他還有什麼用?”
“但是到時韓恕肯定會告訴共天是我們把他‘弄’成這樣的,那共天怎麼容得下我們?nèi)绱恕!迸治资繐?dān)心道。
夏巫士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神秘道:“放心,我怎麼會沒考慮到這一點(diǎn)。我有一種秘法,到時保管讓他在共天面前不會提我們半字。”
胖巫士先是一怔,隨後喜道:“真的,那還等什麼!”
不過就在他們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的時候,突然在身邊聽到一聲輕咳。
這聲輕咳卻是把兩人嚇得不輕。
他們並沒有立即往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而是迅速側(cè)開身形。而他們的身體也在閃動的時候突然起了變化,迅速膨脹開來,不過瞬間,頓時同兩個巨人。有三丈來高,一身肌‘肉’虯結(jié),血脈噴張,到和楊修使用“巨壘術(shù)”的時候頗爲(wèi)相似。
兩人施展出秘術(shù),這才望向剛纔輕咳聲傳來的方向。
只見就在離他們不過兩丈開外,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就已經(jīng)站在那裡。雖然他沒有使用什麼隱身術(shù),但他就是這麼隨意的站著,彷彿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般,與周圍徹底融爲(wèi)一體。若不是他故意咳出聲來,這兩個巫士怕是到現(xiàn)在也毫無所覺。
中年男子安靜地站在那裡。看見兩人一副神情戒備。蓄勢待發(fā)地樣子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兩個巫士也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地中年男子不會簡單。雖然一點(diǎn)也感受不到他身上地靈氣‘波’動。但這隻會更加讓他們心生警覺。不敢輕視。
夏巫士壓住心中忐忑。恭聲道:“不知前輩到此有何貴幹?”
只見中年男子面貌清癯。略顯文質(zhì)彬彬。不過從他雙眼隱隱透‘露’出地一股英氣。卻顯出了他地不凡。而他這時雙眉間卻有些急‘色’。似乎有什麼事情令他非常苦惱。
他聽到夏巫士地詢問。眼神略有些發(fā)冷。肅穆道:“你們知道外面地一片山崩地裂是怎麼回事嗎?還有剛纔發(fā)生地那一下震動又是爲(wèi)何?”
夏巫士:“那是”
“你們最好不要跟我說是地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聽到中年男子這麼一說,夏巫士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樣子他剛纔還真想如此一說呢。當(dāng)然這也不排除他是有意這樣,好讓他下面地話更能讓中年男子相信。
只見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道:“啓稟前輩,外面的那副場景的確不是地震造成的。而是在今天上午的時候,一個頭~|光頭的和尚不知施了什麼法術(shù),纔會‘弄’成這樣。不過我們當(dāng)時也在這座火山裡,所以並不清楚外面具體發(fā)生了什麼。等我們出去查看地時候,也就看到那個和尚正打算離開。因爲(wèi)那個和尚修爲(wèi)不低,而且我們也有事情要辦,所以就並沒有上前去詢問什麼。至於當(dāng)才那一下震動,我們也是覺得疑‘惑’,但因爲(wèi)只有那麼一下,而且我們在這裡又處在緊要關(guān)頭”說道這裡他往韓恕那裡看了一眼,示意‘緊要關(guān)頭’就是和韓恕的打鬥:“所以也就並沒有多麼重視。”
夏巫士到不愧是‘陰’險狡詐之輩,深得說謊話地‘精’髓,那就是真假雜合了。
中年男子也不表示信或不信,而是對著那位胖巫士道:“對他剛纔所言,你有沒有什麼要補(bǔ)充的,這是給你地唯一機(jī)會!”
“他剛纔所言句句屬實,在下沒有什麼補(bǔ)充的。”胖巫士這時當(dāng)然也只有硬著頭皮認(rèn)同道。
不過這並沒有就此把中年男子難倒,只見他指著躺在地上地韓恕,對兩巫士淡淡道:“那好,你們把他救醒過來,他剛纔不是也在這裡嗎,如果他說的和你們一樣,那我就相信你剛纔所言。不過若是有什麼出入,哼,那到時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兩個巫士聞言臉‘色’頓時大變。中年男子這一手正好抓住了他們的命脈:既然已經(jīng)和韓恕翻臉,到時韓恕肯定會落井下石。
只見夏巫士臉‘色’有些憤慨,又有些無奈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您也應(yīng)該看出他比我們的修爲(wèi)要高,如果把他救醒,到時我們且不是會被他而且他和我們本來就有怨,當(dāng)然會趁此機(jī)會編排我們。”
中年男子卻有些不耐煩了,頓時眉頭一皺,不怒自威,一身靈氣澎湃而發(fā),無盡的威壓如‘潮’水般的向兩個巫士‘逼’去。
兩個巫士頓時覺得全身一沉,幾丈高的身軀如同被泰山壓頂一般全部跪伏在地,無法起身分毫。他們額上更是青筋跳動,面‘露’‘潮’紅,似乎隨時就會爆炸。看來他們就是維持現(xiàn)在這副模樣也是勉強(qiáng)之極。
兩人感受到中年男子表現(xiàn)出來的靈力‘波’動,就是大巫也萬萬不如的。
“難道是‘天巫’(相當(dāng)於合體期),兩人想到這裡,頓時心驚膽顫,暗暗叫苦不迭,一時之間面如死灰。
這時只聽中年男子生冷道:“哼,若不是爲(wèi)了趕時間,早就把你們搜魂了,哪還會這麼跟你們好言相說。但你們卻是不知趣!看來我剛纔表現(xiàn)得太好說話了是吧!”只見他聲音突然一變,彷彿帶著某種魔力,低喝道:“還不快把他‘弄’醒!”
兩巫士頓時覺得腦袋一炸,明知道這麼做不行,但他們還是不由自主對著韓恕地念起了減除法器的咒語。
不過片刻,只見‘插’在韓恕七竅中的七支小木棍發(fā)出微微戰(zhàn)抖,紛紛飛將出來,從新回到夏巫士手中的“七竅鎖魂筒”中。而緊接著胖巫士手中的“喪魂鈴”又發(fā)出一聲輕鳴,只見韓恕麪皮微顫後,終於悠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