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陽間死亡。而在陰間就是所謂的新生了。陰間|一樣。也有生死。只不過那裡的鬼魂彼此間不會產生情感的牽絆。只有對自己往生前的記憶多一份眷戀或是怨氣。鬼魂在陰間所受到的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其實陰間和地獄概念不盡相同陰間也稱冥界。泛指亡魂所在的空間。而地獄特指囚禁和懲罰罪孽深重的亡魂的地方。可以說是陰間的監獄和刑場。而夏晨所處的是兩者之間的位置。夏晨的往生屬於非常性死亡。在陰間就屬於有怨氣的鬼魂。自然她進入的鬼門屬於怨氣重生的惡靈之界。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惡鬼之地。
陰間的鬼魂都是靈物。就像他們的身體。空靈飄渺。在陰間沒有秘密。沒有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鬼魂之間的怨氣的大小。也就想我們所說的法力大小會有差距。很諷刺。夏這個在人間善良溫柔的女人因爲選了輕生這種往生的方式。就不的不留在這個惡鬼之地。每日接受。來自當中萬千冤魂惡靈之氣的侵擾。在陰間。時間的概念是極其緩慢的。當陽間纔過去短短七七四十九天的光景。夏晨的魂靈就已經受到了十萬八千次惡靈的侵擾。心智已經完全變化如同失憶了一般。每日心裡就只有怨恨。於是魂魄中產生了無窮盡的怨氣。
陰間的鬼形形色色。也是物以類聚。在惡鬼之地。夏晨就認識了一個這樣的男鬼——晏衛衛。他是一個傳統的色鬼和貪財鬼。生前是南方某個小城市的混混。不知道在那裡獲的了一本有關蠱術方面的奇書。就開始利用書上的法術禍害人。其行徑無非是採花騙財之類的。但是。所有下蠱的人都是要受到詛咒的。這種詛咒是沒有辦法破解的。只有延遲詛咒的時間。而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更快更多的去害人。於是他在陽間最後的歲月就是不斷的害人。製作了無數的蠱壇。最終他還是無法躲過蠱術的詛咒。全身潰爛而死。到了陰間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行。因爲在陰間更容易的到下蠱的物品。所以他重操舊業。開始了禍害陰陽兩界的穿越。他利用鬼門開闔的障礙。利用邪惡的蠱術專門魅惑人間的女子。這就是所謂的桃花蠱。爲增強自己的蠱術。他製作了更加邪惡的小鬼蠱。
也就是在他在一次無意的收小鬼的過程中。收了於揚和夏晨的龍鳳胎。並做成了相當邪門的小鬼蠱。於是就和夏晨以及於揚的命運聯繫在了一起。怨氣是可以互通的。感染的。魂之間的法術也因爲彼此怨氣的互通而產生共享。晏衛衛貪戀夏晨美色。而夏晨需要晏衛衛強大的下蠱技藝。兩鬼共生。可是夏晨的心除了報復。還是報復。她恨於揚。恨他的父母。這種來自陰間的怨氣是沒有理性的。沒有邏輯的。
於是。這個叫夏晨的女鬼便一直尋找著報復於揚的機會。她的怨恨與日俱增終於有一天。鬼門開了。長間的相處。夏晨和晏衛衛的鬼魂已經可以合爲一體。這是一種邪惡的合體法門。這樣一來。夏晨一鬼不僅擁有了兩個鬼魂的強大怨氣。同時還具有超強的鬼魂法術。鬼門的開闔雖然是偶然的。但是對於夏晨來說。這是個必然的結果。是老天開眼。她要開始瘋狂的報復於揚還有他家人。那種報復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一起和她來到陽間的還有那兩個已經成爲小鬼蠱的親身骨肉。
……
於揚則一直籠罩在夏晨之死的陰影裡面。傷心自責。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他。這件事情之後變的更加的沉寂。抑鬱。
父母不斷的通過關係給他一個接一個的介紹對象。但結果是一樣的。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接受他的那段過去。也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接受如此自私的他。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推磨。直到有一天他的父母用了錢。
說起西安的高檔消費。給大家介紹下這麼一句話:“吃在唐樂宮。住在喜來登。”於揚的新婚妻子是一很虛榮的女人。爲了等待她心目中的金龜婿。甚至一直都沒有交過男朋友。也算是怪胎了。
於揚婚禮那天的確相當的熱鬧。帶頭的婚車是一輛加長的白色林肯。這輛車當年在國內都沒有幾輛。後面是浩浩蕩蕩的三十多輛皇冠(當年皇冠車已經是很高檔的)。整個婚禮的車隊圍著西安轉了幾大圈。什麼城牆啊。新城廣場啊。兩人婚宴設在西安最高檔的飯店唐樂宮。一共擺了六十多桌酒席
是每桌三千元不含酒水。喝的是茅臺。賓客都是有點人物。在唐樂宮吃飯可是很場面的。一桌十個人。後面就有一比一的服侍的人。餐具是銀質的很高檔。於揚的-子喜歡這種高朋滿座的氛圍。更喜歡這種可以和他人炫耀的資本。結婚前她只是東郊紡織城的一個普通女工。在她而言。與於揚的婚姻是她一輩子的追求。當媒人說起於揚的家境的時候。她考慮的時間沒有超過5分鐘。她的家境雖然很一般。但是眼光很高。要求也多。在她的眼裡於揚就等於鈔票。沒有鈔票什麼都是個屁。
於揚也很滿意這個女人。他覺的女人就應該要求多多高高在上。不然配不上他。於揚喜歡妻子的身材妻子的身材屬於那種凹凸有致的。十分高挑的美女。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皮膚好。據說還是處女。婚禮那天於揚很高興。這種高興來自於一種虛榮心。他也終於向父母妥協了。向金錢和名譽妥協了。他不再去想之前的夏晨。和現在的妻子比起來。他覺的現在的妻子很乾淨。然而夏晨的往生也纔過去短短的四十多天。也就是咋婚禮這一天。夏晨-體的魂魄回來了。這個怨氣爆棚的魂就在不遠處盯著他。從那天起。這雙充滿仇恨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他。還有他那新婚的妻子黃芳芳。
於揚的新房是在鐘樓附近的一個小區。是頂樓的大三房。剛剛裝修過。房間裡還可以聞到一股子油漆的味道。倆人吃完喜宴回來。於揚已經有些醉了。斜躺在牀上。而他的妻子黃芳芳倒是很精神。一個人坐在梳妝檯前拆著婚禮的紅包。看起來這婚禮的收入很是不錯。紅包在梳妝檯上堆的很高。很滿。黃芳芳很有致。手裡拿著一支筆和一個下本子。拆一個。數一個。記一個。不時笑著笑的臉上都快泛起皺紋了。
於揚躺在牀上從後面盯著妻子的背影。黃芳芳今天穿著一件紅色的旗袍。這件旗袍是在西安的名店特別定製的。專門在杭州買的上好的絲|裁剪的很到位。把原本已經很出彩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曼妙性感。尤其是腰身和開著長叉的下襬。看的於揚火冒三丈。不禁的衝了過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黃芳芳。嘴巴瘋狂的在黃芳芳的臉上脖子上狂吻。妻子被嚇了一跳。但是立刻鎮靜下來。喘著氣。衝著於揚的臉頰吻了一下。嘴裡說:等等啊。別急的。我就快數完了……但是這會的於揚那裡還等及。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女人的身體了。新婚妻子的身材和之前的夏晨比起來。更好。更飽滿。尤其是皮膚吹彈可破。很細膩。而夏晨的皮膚因爲經常在夜場有些蒼白。哪裡有妻子的紅潤。並且妻子的屁股就像一輪滿月……
於揚粗暴的撕扯著妻子的旗袍。黃芳芳象徵性的掙扎著。嘴裡發出一陣陣更加誘人的嬌喘。這就算是半推半就了。於揚一把抱起妻子。用力丟在牀上。緊接著撲了上去。洞房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於揚用力的發泄著自己的壓抑。身下的妻子害羞的樣子更加激起了他的熱情。
“於揚。關上燈吧……”黃芳芳表現的很害羞。因爲她對著這個男人還很陌生的。
“你叫我什麼。叫我老公!快!叫我……”於揚從來沒有這樣放肆過。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嗯。老公。啊。你輕一點啊……”
“閉嘴!”燈關上了。房間馬上變的很黑。牀上兩個黑影開始激情演繹著神話。這種曖昧溫情的氣氛。不禁想起一首童安格的歌:把根留住。
……
激情在上演著。這時。在剛剛堆滿紅包的梳妝檯上面。那個大大的圓形的鏡子裡。漸漸的顯現出一個披散著黑髮。塗著如血般脣膏的年輕女子。那張臉是夏晨。夏晨冷冷的看牀上翻滾的於揚和她的新婚妻子。臉上不是憤怒。也不是傷心。而是一種沁人心肺的冷笑。披散著的頭髮。輕輕飛舞。一轉臉夏晨的影像鏡子裡面消失了。緊接著鏡子裡出現了一張猥瑣骯髒長滿膿包的男人的臉。那個男人的眼神淫蕩。下流……
最後。鏡子上所有的影像都消失了。從鏡子的頂端留下一縷縷鮮紅的血。
於揚和新婚的妻子黃芳芳依然在牀上翻滾著。叫著。喘著。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