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變成,沖氣娃娃?”麓安都有些蒙圈了,這完全出乎預(yù)料,因為貓醬不是男的嗎?
“是......變成這個樣子!”貓醬的聲音一會矮下來,一會硬氣,腦袋混亂。
“你不是公的嗎?”
“我沒有性別!”
“那公的多好!”
“我想試試母的行不行!”
“不行......”麓安捏著下巴道:“小貓咪,你聽我說,有一個理論,我們是一致的吧,直男只有看到男和女的畫面才有反應(yīng),但女人看到任何性別組合,乃至于物種組合都有反應(yīng),意思是,你的取向和我是一致的,你如果想變成母的,置我于何地?”
“大哥,不要混淆了,這不能放在一起談,總之,請把我變成這個樣子。”貓醬指著沖氣娃娃,據(jù)理力爭。
麓安抱著胳膊,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娃娃。
嗯.......
從來沒仔細(xì)看過,作為這個破系統(tǒng)的新手禮包,看起來除了摸起來手感比之人類還好上許多,理論上,就是那種“完美的做艾機(jī)器”
水藍(lán)色的女仆裙,前突后俏的身姿,微微卷曲的金黃色中長發(fā),看起來有點像中世紀(jì)的貴族,但又有平凡的俏皮可愛,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都符合人類的最高級別審美。
說是沖氣娃娃,不如說是沒有靈魂和骨頭的美人......
“問題是,你變成這樣,我怎么隨時把你帶在百米內(nèi)?”這是麓安最大的疑惑:“你是貓還好,是個這么大一美女,我豈不是太扎眼了。”
“我,我可以很容易偽造身份信息的.......”貓醬為了讓理想照進(jìn)現(xiàn)實,體態(tài)已經(jīng)很謙卑,貓咪的眼睛都快流眼淚。
“好,我同意,但在那之前,你要為你是母的心,卻每天貼著我睡覺,向我道歉。”麓安一本正經(jīng)道。
貓醬臉都快綠了:“你怎么不為把我變成公貓和我道歉,你有沒有考慮我每天頂著這根破東西的心情?你知道不知道附近的母貓有多喜歡我?看到我時,他們那腰都快搖飛起來!我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那些時候我的心有多難受!”
“你有道理就能生氣了?呵,態(tài)度太差,懶得理你。”麓安擺擺手,轉(zhuǎn)頭,遺憾道:“唉,本想讓你和外面的那只生窩貓在說。”
貓醬氣的快要發(fā)抖。
而麓安則一個驚喜轉(zhuǎn)身,捏著貓醬的貓爪和沖氣娃娃的手,默念:“系統(tǒng)擬物話,開。”
這是一個一氣呵成的動作。
沒有那么玄幻和離奇。
本來還氣到發(fā)抖的貓,瞬間就消失了。
而麓安空著的手,則捏著一位未著衣裳的少女。
而且正是沒有穿水藍(lán)色女仆裝的沖氣娃娃。
麓安一瞄,發(fā)出:“臥槽”的聲音,然后聲線不穩(wěn)道:“草草草草,這么粉!”
麓安見過千雪和樂籬的,都是堪稱粉嫩,即便帶點嫣紅甚至棗色,也有人性化的魅力。
而面前這具就厲害了,是那種沒有人性化的粉,完美的粉,澄澈的粉!
即便是單純潔白的男人,看到也會想要吸一吸,捏一捏,這是男性的本能!
“貓醬”也不知道此刻該不該成為“貓醬”,總之。她,睜開了雙眼,和麓安對上雙眸。
雙方皆是有些尷尬,畢竟作為貓和人來說,真是每天親密無間。
仔細(xì)回想,麓安每次在那洗澡,貓醬別著頭看,還真是有點肉麻!
“你這身材,多一分多余,少一分就欠點。”麓安有些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睛控制不住的往“貓醬”那些粉色地方掃視。
“因為是按照所謂的完美來的,我本身就是完美。”“貓醬”緩慢的坐起來,道:“你要不要試著磨一下?也算是.....我老是貼著你睡覺,給你點報償?”
“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我是那種卑鄙小人?啊?呵呵!”麓安顛了一樣的笑了笑,手捏著爪子就是上手。
別看他和貓醬關(guān)系這么差,每天沒日沒夜的吵架,但其實這漫長的時間里,早就因為吵架而“意外的親密”。
早就想了。
于是麓安抓到的那個瞬間,險些鼻腔發(fā)熱,某些血液在上涌:“嘶!”流鼻血了!
隨著那驚人的觸感從指尖傳達(dá)全身,加之“貓醬”竟然他娘的非常人性化的臉紅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啊~”一樣的喘息,讓麓安的心跳直接蹦跶到130。
像那種天造地設(shè)的果凍,深怕捏碎但是又有可怕的彈力,緊接著還有包裹之意,好像在面包的縫隙里面享受甜蜜。
“一秒!兩秒!”
“不管了!太強(qiáng)了!”麓安直接一嘴允了上去,然后在嘗到的那個瞬間!貌似有甜甜的氣息撲進(jìn)嘴里!
門開了!
那個自己不鎖一萬年都沒人進(jìn)來的門,又雙雙雙雙是和沖氣娃娃一起的時候被打開!
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千雪......
她看著里面這一幕,先生正允著絕美少女的粉,然后兩眼一黑暈乎過去,另一支手還恬不知恥的抓到變形。
而少女則更加恬不知恥的忘記自己是女孩子似的兩腿和貓似的“張開”,蓮藕一樣的雙手環(huán)著先生的腦袋。
就是.....有些“浪蕩”的形象。
“對不起!”千雪急忙和上門,險些砸到自己的額頭,在門口緊張的喘息。
而屋內(nèi)......
也尷尬的快要滴出水來。
麓安那被粉嫩沖擊的心跳,在他暈過去后才慢慢恢復(fù)冷靜:“啊,該死的粉色。”
“真的那么好看嗎?”貓醬問道。
對于麓安來說暫時失去理智,對于貓醬來說,則是第一次體會到被捏到的感受。
那是一個嶄新的世界,身體被電擊一樣發(fā)麻,然后一步就攀上了該死人類的巔峰。
跟著麓安這么久......
早就好奇的快要瘋掉了。
而她如此不矜持的原因,其中也有她中性化的一面。
“別提了,沒法活,早知道把你變成賣菜家阿姨的樣子。”
“才不要呢~我想好看一點。”
“那以后叫你什么名字?”麓安手指動彈了一下,應(yīng)該過一會就能恢復(fù)身體的動力。
“不知道,我......只是一個系統(tǒng)。”貓醬的聲音有些哀怨。
“不管了,就叫麓貓貓吧,麻煩死了,就說你是我遠(yuǎn)房表親,剛剛那一幕,我想辦法讓千雪忘記。”
麓安醒過來之后,很有效率的把被子蓋到他的“麓貓貓”身上,然后把水藍(lán)色女仆衣服扔過去,喝令:“穿上”。
緊接著,把門口面紅耳赤,雙腿還發(fā)軟的千雪“請”進(jìn)來。
淡然的在耳邊哼唱“鎮(zhèn)魂曲”。
等到歌聲結(jié)束,千雪慢慢平靜下來,腦海里關(guān)于那“無法言喻”一幕,也消失不見。
再次睜開眼時,面前是扶著自己肩膀的先生,還有溫婉坐在床邊,用仙女一般的長途,翹著大老爺們似的二郎腿,穿著水藍(lán)色女仆裝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