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工具??。 崩罾蠋熞贿M來,看到煥然一新的廁所,驚疑的問道。
“趙老師送來的?!甭窗矒屧谙胝f話的二丫面前說道。
“這王八蛋,是不想干了吧!”李老師不介意在兩孩子面前說:“狗雜種?!?
麓安心想,就給自己個工具都成狗雜種,這個長青學院的意識還真是全都扭曲了。
非善意,非互助,非互往,只有一個規矩。
“你們過來。”李老師看著清爽的兩個孩子,不知道該怎么和校長解釋,但當務之急,是把他們帶過去。
二丫自然乖乖跟著,在她心目里,這可是幫自己家的好老師。
麓安有些興奮的跟在后頭,走出十多米之后,和樹旁邊的貓醬使了個眼色,還給了個OK的手勢。
貓醬一副不如生不可戀的樣子,癱在樹旁邊,然后慢悠悠的往廁所跑。
“講道理,你自己去看,那馬桶已經比你的臉都干凈了?!甭窗餐虏鄣?。
“我這是心里潔癖?!逼鋵嵷堘u就是對馬桶有恐懼之心。
麓安眼看著整個校舍,從月亮掛的角度,應該已經是九點左右。
南鎮的夜晚依然燥熱,風從南海方向吹來,就如暖烘烘的熱浪,讓人的脖頸,后背,瞬間溢滿汗水。
人在走的時候有粘稠感,而這個封閉的環境更是讓人呼吸不上氣。
每一層都由密密麻麻的鐵封閉,麓安可以想象里面的孩子又是生活在怎樣水生火熱之中。
麓安被李老師帶到一看就比其他樓層要修飾完善的樓層,整個樓道干干凈凈,每走兩步還有綠茵的盆栽,距離所謂的校長室還有小半米遠的時候,就依稀聽到了蓬頭水聲和應雅的唱歌聲。
李老師帶著二丫和麓安在門口敲門。
一下,兩下連著,然后緊接著一下重的。
不一會,應雅穿著浴袍開門,笑瞇瞇的略過李老師,看向身后的兩個“怯生生”的孩子。
“哦吼,快進來呀,怎么這么干凈呀~”應雅很不要臉的說道,然后非常輕巧的邁出來,甩著自己的一身肥肉,用還濕漉漉的手,抓著二丫和佯裝是孩子的麓安到他身后。
麓安在看整個房間的時候,看到的確有窗戶,心中一喜。
整個房子都有沐浴乳泡沫的味道,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應雅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所以一聞就格外惡心。
應雅沒有和李老師提干凈的問題,對于他來說,他只是喜歡幫單薄的孩子身體擦拭的過程.....才會讓他們先去“洗廁”。
那種從臟污到重回白凈單純的過程,就是應雅賴以為生命的養料。
所謂變態啊.....可是正常人想象不到的。
麓安以平靜的心態,在校長室里,看著那冰涼,空無一屋的茶幾,還有三人,二人,一人,長短不一的皮質沙發,回想竹竿的口述,腦海里就有當時小時候的柯珂站在哪,而當時受害的孩子又在哪.....
他瞄了眼正關門倒鎖的應雅,氣的手在發抖,恨不得當場就把他生撕了。
“喂,你可得注意,你是可以用技能,但.....如果你此刻殺了他,就是柯小韓殺了他.....雖然很殘酷,但未來柯小韓會很難過。”貓醬正叼著的手機,找可以上到那面玻璃的途徑。
“我知道?!甭窗惨蛔忠痪涞恼f道,他也在安慰自己。
“哦落落。”應雅蹲在傻姑娘的二丫和“柯小韓”身前,以平視的角度來說話:“嗯哼,你們身上的汗味,真是好棒?!?
“要不就不洗了吧?這么想還是有點可惜呢!這個老李是怎么搞得,事都不辦好,哼!”應雅自言自語道,絲毫沒有廉恥的自語。
應雅營造的溫柔,實則聲音陰陽怪氣,語氣也極其陰森。
麓安以一顆成熟的心都聽得毛骨悚然,何況是其他孩子。
“我到窗戶了!”貓醬提示道。
麓安憋著氣,是因為他實在不想呼吸應雅同樣的空氣。
然后瞄了眼側方的窗戶,貓爪正窗上按著,整個貓身子沒有竄出來。
應雅對麓安說道:“哦咯咯,小韓生的可真是漂亮啊,再大一點就和你姐姐差不多了吧?我可真是,掛念你們姐妹呢......你姐姐還好?”
一般的女孩,此時早就慌神了。
麓安裝作呆萌道:“好,特別好,姐姐還讓我來問好呢。”
應雅神色一變,心里在想,真想不到這柯珂小姑娘還想著自己,雖然自己對大女孩沒有興趣,但也可以敘敘舊呢。
“那有時間我去探訪你姐姐。”應雅笑嘻嘻道。
麓安臉上回個不失敬意的笑容,心里在想老子和柯珂去你墳頭蹦迪。
應雅又溫柔的對二丫說道:“那就不洗澡了.....來,二丫,上次已經見過該怎么做了吧?來,乖,自己脫呦......”
二丫停頓了一下,然后呆萌的看了看天,然后:“嗯......我想起來了!”
二丫開始如玩游戲一般脫。
麓安心真是絞痛.....
這種價值觀一旦在白紙一般的智力缺陷孩子心目里建立,就很容易一生都無法正常生活。
他無法想象,像其他智力正常的孩子,在這個房間需要遭受怎樣的壓迫。
二丫,我不會讓你被傷害的。
麓安決定,等到拍到決定性的畫面,就站出來停止一切罪惡。
“那小韓你也脫掉脫掉~”在二丫已經光的時候,應雅瞇著眼睛,手梳過自己的一頂禿頭,然后捏成爪子狀,移向麓安。
“我自己來?!甭窗残睦镆豢┼猓珵榱四莻€至關重要的畫面,必須得先委曲一下!
“這么乖嗎?真是,棒呀!”應雅捏著單薄的二丫胳膊,然后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端詳麓安。
麓安背過身去,然后狠狠盯著墻,勸自己,冷靜冷靜冷靜.....
你需要為了道義,去付出一些代價。
麓安以柯小韓的身子赤城后,又看似很害怕的轉過身子。
“哦咯咯,好,好好好.....”應雅雙手正拍著。
麓安在心聲用最后一絲理智對貓醬說道:“待應雅把浴袍拔了,你就拍?!?
“嗯.....”貓醬看到應雅肥頭大耳的混蛋樣子,也不再多言。
而應雅一邊扒衣服,一邊走到了窗戶邊!然后隨著浴袍落地,窗簾也給緊緊合上。
“喂!咋整!”貓醬問道。
“沒角度能拍嗎?”麓安啞然。
“沒有,哪怕一個空著的地方都沒。”貓醬的肉爪子扣在窗臺上,就是為了不被發現。
麓安轉念:“你直接站窗臺”
渡步走到了窗戶邊上,然后背朝窗簾。
“喂,小韓,你做什么?”應雅的手,探向呆呆躺在茶幾上的二丫,他驚疑不定,放大瞳孔的同時又有慘白的眼白,盯著移動向窗戶的柯小韓。
“我,我,站在那看不清楚,想要換個角度看。”麓安一臉呆萌的手背到身后,緊緊的捏著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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