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苦笑道:“我可從來沒有那種想法!那些女子本也是可憐人,被大漠上的馬賊強擄了去,充作玩物和仆役的。上次我去大漠體悟刀法,機緣巧合下救了她們,見她們無處可去,才把她們帶回來,用馬賊窩里繳獲的金銀給她們安排了一個棲身之處,就是那個百花莊。誰知她們竟然……”
任盈盈懷疑地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么多美人放在你面前,你會忍得住?”
王浩很無辜地道:“可我真的忍住了呀!現(xiàn)在想想,我自己都覺得是個奇跡,帶著她們回來的路上,她們都有主動獻身的意思,我怎么就沒碰她們呢?那個時候我可還不認識你呢!”
任盈盈噗嗤一笑,說道:“你的臉皮還真厚,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你放心吧,你們男人的德性我怎么會不知道?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黑木崖上的那些長輩,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我雖然不愿意你給我再娶幾個姐妹回來,但你以前的事我是不會計較的!”
王浩詫異地道:“你這么大方?我可記得有位名人說過,女人,嫉妒就是你的代名詞!”
任盈盈不屑地道:“這是那個混蛋說的話?純粹是在詆毀我們女人!我說過不計較你的過去,就絕對說話算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現(xiàn)在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碰沒碰過那些蕩婦?”
王浩恍然大悟道:“看看,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你說不計較我的過去,其實就是想誘我說實話而已。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絕對沒有碰過她們!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調(diào)查,我還沒來得及跟她們串供,很容易調(diào)查出來的。”
任盈盈被識破了用心,俏臉一紅,但隨即又道:“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囑咐過她們了,我才不去費那個力氣呢!即便你和她們沒有過什么,那你又打算怎么處理她們?難道就任憑她們繼續(xù)這么亂七八糟下去?”
王浩從現(xiàn)代來,對于貞操并不怎么重視。那些女人想怎么生活,都是她們自己的事,王浩不想干涉。所以他只是無奈地道:“還能怎么辦?她們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她們想怎么樣,我管不著。”
任盈盈惱火地道:“怎么管不著?你不是一代大俠嗎?那些女人如此傷風(fēng)敗俗,就是和你沒關(guān)系的人,你也不能置之不理!何況她們還和你有關(guān)系,畢竟是你把她們弄到這里來的,又給她們建了莊子。就算你從來不碰她們,別人會信嗎?到時候人家就會說,你養(yǎng)了一群美人在家里,這些美人還不安分,到處勾引男人!不但你的臉上不好看,我也會受連累呢!”
王浩想了想,覺得任盈盈說的也對。要是被人說成是開妓院的龜公,名聲確實不太好聽。他是龜公,任盈盈又算是什么?所以王浩點頭道:“那好,我這就去把她們都遷到別處去,和她們徹底斷絕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想,我還真是失策,我居然還讓恒山派的人照顧她們,她們這么干,只怕連恒山派的名聲都連累了。”
任盈盈撇嘴道:“要我說,就應(yīng)該殺了干凈!如此淫蕩敗德的女人,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王浩咂咂嘴沒說話,那些女人這么干,在這個時代,確實是殺之不足惜。但誰讓她們是王浩救出來的呢,再殺她們也有些下不了手。
兩人吃過飯,也不回客棧了,直奔三十里外的百花莊。等到了莊前,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還真熱鬧!大門雖然是緊閉著的,但里面卻是***輝煌,歡聲笑語,其中還夾雜著不少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嬌嗔聲。
王浩在聽說這些女人勾引男人時,還不覺得怎么生氣。可真到了這里,聽到里面的聲音,他的怒氣就不知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覺得這些人真是不知自愛!于是他抬腳就踹,把那扇兩寸多厚的大門一腳踹塌了!而走進去一看,他就更生氣了。還真像飯館中那三個敗類所說,那些女人真的全都在身上只綁了兩片布片,勉強遮住私處和屁股,其他部分都暴露在空氣中,與她們當初在馬賊窩里時的打扮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也許就是她們臉上都帶著笑容,顯然是和樂意如此。她們在庭院中嬉笑打鬧,一個個其樂融融。
十幾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打扮,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肉光致致,無比誘人。另外這里還有五六個男人,也都坦胸露腹。甚至有幾對正在當眾宣淫!王浩一眼看去,簡直懷疑自己進了現(xiàn)代的淫*亂俱樂部。回頭看看,發(fā)現(xiàn)任盈盈很明智地沒有跟進來,這才放心了一些。要是讓任盈盈看到這一幕,這里的人沒有能活下來的!
王浩突兀地在那一站,庭院中的人頓時都肅靜下來。那十幾個女人一見王浩,頓時都是臉色大變。王浩當初在馬賊窩里大發(fā)神威,給她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心底深處都對他有一種敬畏的感覺。如今被王浩捉奸在床,她們豈能不惶恐?紛紛推開身邊的男人,跪倒在王浩面前。
這么一來,那些男人可不干了,其中一個渾身腱子肉,一臉匪氣的漢子戳指叫罵道:“你是誰?別在這里攪了老子的興頭,趕緊給我滾!”
旁邊一個衣服還算整齊,卻滿臉唇印的漢子,搖著一柄折扇說道:“董兄,還沒看出來嗎?這是莊子的主人到了!這些美人,可都是他的手下呢!不然的話,美人們怎么會對他如此敬畏?”
一臉匪氣的漢子說道:“哦,原來這里的龜公啊!小子,大爺?shù)侥氵@來享受,就是給你面子,趕緊來給大爺伺候著!***,這里什么都好,就是連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既然你來了,就趕緊過來給大爺?shù)咕疲 ?
王浩氣極反笑,說道:“好啊,我來給大爺你倒酒!”說著,他猛地沖了過去,一刀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王浩的動作快如閃電,那個漢子根本連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腦袋就飛了起來。
王浩一把接住他的腦袋在桌子上一放,提起酒壺將酒倒在還冒著鮮血的頸子里,說道:“大爺,您請喝酒!”
那個漢子的腦袋沒了,坐在椅子上的無頭尸身緩緩?fù)岬梗瑖姙R出來的鮮血將周圍的人染得滿身通紅。這些人大多是沒有武功的紈绔子弟,被這個場面嚇的尖叫不已。有幾個甚至是屎尿齊流,庭院中頓時臭氣撲鼻。
那個搖著折扇的家伙,見王浩毫無預(yù)兆地砍了同伴的腦袋,他在旁邊連王浩的動作都沒看清,這才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臉色也變的又青又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我……我可是……陰山派的……你……”
王浩沖他微微一笑道:“陰山派?沒聽說過。”話音未落,他的腦袋也飛了起來。他要不說自己是江湖人,王浩也許還會放他一馬。但他既然是江湖人,那么王浩就要顧忌他可能會報復(fù),現(xiàn)在殺了他,省的以后麻煩。
殺了兩人之后,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還能坐著或者站著的了,全都瑟瑟發(fā)抖地跪在地上。尤其是那十幾個女人,更是覺得大禍臨頭了。可沒想到的是,王浩很平靜地道:“沒事的人,可以走了。記得回去之后把嘴管住了,不要讓我聽到什么風(fēng)聲,滾!”
那幾個男人遲疑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浩只好又說了一句:“滾!別等到我不耐煩的時候!”
那幾個人這才相信,連忙又磕了幾個頭,連滾帶爬地逃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他們逃出大門,本以為逃出生天了,沒想到門外還有一個任盈盈,正好撞到他們赤身的樣子。任盈盈一見他們這個樣子,上去就是一頓拳腳,接著就要拔出劍來殺了他們。好歹任盈盈想起王浩不喜歡濫殺無辜,這才忍住了殺心,喝令他們快滾。這幾個倒霉的家伙,最后只能爬著離開,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門外發(fā)生的事,王浩雖然看不見,但也都聽到了。對任盈盈的改變,也深感欣慰。先讓那些女人去穿好衣服,然后回到這里來。那些女人畏畏縮縮地去穿衣服了,王浩才讓任盈盈進來。
任盈盈進來后,見這里滿地狼藉,還有兩具尸體,眉頭就皺了起來,連椅子都不肯坐,說道:“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臟的,我還是到屋頂上去坐一會兒,等你處理好了,我們就離開。”
王浩對任盈盈的潔癖很理解,他也不想坐那些椅子。一想到剛才有幾個男女就在這些椅子上男歡女愛,王浩就怕坐上去會沾上什么惡心的東西。
過了片刻,十幾個女人都傳好了衣服,乖乖地回到庭院里,重新跪倒在王浩面前。王浩看了看他們,見這里面沒有嫣娘,于是問道:“嫣娘呢?她去哪了?”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子低聲回道:“嫣娘她不跟我們在一起,她一直在山上的無色庵,跟著一起吃齋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