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到董方伯說解釋很麻煩的。儀林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那你要我救的人是誰?還有我怎麼救他?”
“讓你救你就救好了,哪來那麼多話。你身上有靈月宗的天香斷續膠和白雲熊膽丸這兩種靈藥吧。就是用這兩種療傷聖藥來救。”靜怡聽著董方伯的話,眼中又出現了晶瑩。
“嗯嗯,我帶了。如果是壞人我不救,就算你把我留在這裡我也不救。嗚嗚嗚”說著靜怡又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董方伯實在聽不下去了。
“師傅說過天香斷續膠配製不易,而白雲熊膽丸更是世間難求。如果要我救一個壞人,那麼菩薩都不會原諒我的。”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怎麼還哭,不要哭了。”董方伯佯裝大怒的吼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靜怡知道董方伯雖然說的很嚴厲,但是卻沒有那種兇狠的氣勢。這不是說董方伯沒有這種殺氣,董方伯殺的人估計在這個江湖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只是董方伯又如何對這個可愛的女孩子發火呢?而且這個女孩子還在哭。
“不哭,不哭。其實我要你救的人不是壞人。他也是五月宗的人,他叫令狐鴻。”
“啊。是他啊。”靜怡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英俊的青年。
“原來是他啊,當初我被軒轅東方擄走的時候正是他救我的。”
“既然他救了你,那麼這最好不過了,你一會把藥給他吃。”董方伯也挺高興的,既然靜怡認識令狐鴻,那麼自己也少了許多的麻煩。
再看雲媛樓外。
青嵐派、靈月宗、恆月宗等人也都已經到了。原來青松子有一種鴿子,鼻子像狗一樣靈,可以問著一點氣味尋到某種東西。靈月宗自然會有靜怡的衣物一些物品,定會殘留一些氣息,而那幾只鴿子聞著氣味便開始尋找靜怡的足跡。
“我們要進入,快點讓開。”一個青嵐派的弟子說道。
“喲,喲,喲。我說幾位爺。哦?不還有幾位師太,來這裡幹什麼。找姑娘是吧?我們這有的是姑娘。幾位爺不必動氣,來來來,姐妹們伺候著幾位爺。”這個便是與董方伯交談的那個老鴇。那個老鴇看到青松子這一羣人很多,便纏了上來。
“誰來你們這些骯髒的地方。我們是來找人的。”依舊是哪個青嵐派弟子說道。
“蒼明,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青松子對著自己的弟子道。
“是,師傅。”那個叫蒼明的人回答道?
“哈哈,我們這兒是骯髒,但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最喜歡來了。如果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那這裡還會骯髒的起來嗎?說到底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整天來這裡尋歡作樂。你們都看不起我們,我們也無視你們,所以你們也高貴不到哪裡去,你們不是也來了嗎?你們真的好高貴,來我們雲媛樓這種骯髒的地方。”那個老鴇用手對著眼睛一抹一抹的說道,看起來好像是在抹眼淚。
“你在廢話,我一把火把你這裡全部燒了。”青嵐派弟子蒼明說道。
“姐妹們,給我上。”頓時一羣
鶯鶯燕燕的人向著青松子,恆遙,靈蕓以及十幾位長老弟子。畢竟是來找人的,而不是來攻打城池的,所以其他的人都已經去了一些客棧,從恆月山下來的還有很多宗門的人也沒有回去。大部分的人在申時纔下來的,等到走到恆月城的時候就到了酉時(17點至19點),天色已經很黑了。所以大部分的人都選擇在恆月山過夜。
“你燒啊,你燒啊。燒了,我們就去你家開青樓,到時候看你怎麼辦。”老鴇一副死豬不拍開水燙的語氣。
“你,你。你讓開。再不讓開我就殺了你。”在場的幾位都是高人,所以都不好說話,只有蒼明一個晚輩,所以這話就是由蒼明來說。
“還想要動手,你們就殺了我好了。老天啊,我們的命怎麼這麼苦。姐妹們,這羣人要殺了我們,我們怎麼辦啊。”那個老鴇在風月場所混了這麼久,什麼陣仗沒有見過,看到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如果得罪了他們,官府一般都沒辦法,派人天涯海角去追殺最後可能還是去其蹤跡,當然江湖中人也並非都亂殺無辜,一般來說無論正邪,都不會對一些普通人動手。因爲一旦動手,那便就是大片的屠殺,朝廷不派出軍隊來圍剿纔怪,一個江湖總不會和一個國家爲敵,這不明智。當然這也並非絕對,有的邪魔歪道就是胡亂殺人,不過這類人畢竟是少數。
“大姐,我們的命好苦啊。”衆位姑娘一起圍著青松子等人,青松子幾人都是名門正派,起碼自己是這麼認爲的,所以自然不可能真的動手殺了這些青樓女子。
那雲媛樓中的衆位姑娘一個個玉手拉著衆人,眼中滿是晶瑩。
“好了,好了。我們自己進入。”恆遙看不下去了,再這麼鬧下去何時纔是個盡頭。到時候別說找人了,連人影都見不到了。
“好,我們自己進去找。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尋歡作樂的。”青松子說完自己帶著幾位弟子進入了雲媛樓。
“幾位,我們分開找如何?”青松子提議道。
“好,我們分開去找。”衆人都點了點頭。
董方伯從窗邊的縫隙間看到這一羣名門正派被幾個青樓女子弄得手足無措,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自己出入青樓,往往都是老鴇被自己玩死,又何曾想這羣豬一樣?
董方伯看到外面鬧得差不多了之後,就帶著靜怡回到了令狐鴻的房間。
“啊。”靜怡看到牀上有人,一聲驚叫,然後便轉過身,遮住自己的眼睛。
“你鬼叫什麼啊。”董方伯也被靜怡嚇了一跳。這一聲驚叫,叫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牀上有人,牀、牀上有人。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弟子什麼都沒有看見。南無觀世音菩薩,弟子什麼都沒有看到,請菩薩恕罪。”靜怡還是背對著令狐鴻躺著的牀,斷斷續續的回答道,然後默默的念道。
“廢話,沒人我帶你來這裡幹什麼。”董方伯白眼一番,無奈的道。
“還有不要再念經了,閉嘴,煩死了。”董方伯實在聽不下去了。
“喔。”雖然是應了董方伯,但是靜怡依舊用雙手衣袖遮住自己的眼睛。
“對了,你說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那還請菩薩贖你什麼罪?”
“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真的沒看到。”說著,靜怡的語氣有一點急促,還有一點哭音。董方伯上前,靠近了靜怡,把她的手拿下來,然後把她拉到令狐鴻的牀邊。靜怡還是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
“我不看,我不看。”靜怡不知道董方伯想要幹什麼,所以只是反抗的說道。
“看看牀上的是誰?”董方伯把令狐鴻的被子掀開。
“恩,”靜怡看了一眼牀上,發現牀上的人穿著衣服。然後纔去仔細的看。
“恩,令狐師兄,原來是他啊。對了他怎麼在這裡?”靜怡已經忘了剛纔董方伯說的話。看到令狐鴻躺在牀上沒有起來,然後就哭起來。
“不要哭了。靜怡不要哭了。”董方伯見到靜怡哭就受不了,過了一會靜怡不哭了之後。董方伯說道:
“靜怡,你腦子裡都裝什麼東西,不會全部都裝著經文了吧。我剛纔明明說過,令狐鴻受了嚴重的內傷,我讓你來救他。”
“哦。我忘記了。他怎麼還不醒。”靜怡不好意思的說道,臉上已經微微有些發紅了。董方伯也擔心的看了牀上的令狐鴻一眼,在牀沿坐下,點了令狐鴻身上的幾處穴脈,然後用真氣凝於掌心,輕柔的拍著令狐鴻的背。
樓外的聲音已經越來越接近了。青松子幾個人已經快要上樓了。
“揹著令狐鴻跟我走。”董方伯對著靜怡問道。
“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讓我背一個人,自己在旁邊走。更何況讓我背的還是一個男人。你怎麼忍心?”靜怡一副可憐楚楚的表情。
“好吧,好吧。我自己來。”董方伯自己背起令狐鴻,然後走出原來的房間。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靜怡問董方伯。
“不知道,我們去找一個有人在的房間。然後躲進入。”董方伯想到,如果有人在的房間那些人可能就不搜了。
“哦。”兩人終於看到後面樓中有一個房間有人。
“我們進去。”董方伯一腳踢開哪裡的門,然後對著靜怡說道。董方伯揹著令狐鴻走進這個房間,只見一對男女,衣冠不整的坐在屋內的桌子旁邊。那個男的手還在那個女的身上。董方伯無意看這種畫面。
“女的留下,男的滾出去。”董方伯揹著一個人,但是用真氣帶動旁邊一根棍子狀的物體直直的插入桌子中,那物什已經有大半進到桌子中。那個男的看到董方伯如此厲害那裡還敢有半點放肆。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走。不妨礙幾位歡好。”那個男人連衣冠都沒有整就就離開了房間。
“這錠銀子給你。你就坐在這裡,一會如果有人來,你幫我擋回去。”董方伯說道。
“好。”那個女子看到有銀子就格外的開心。
“不就是擋個人嗎。這麼簡單,還是我聰明。”那個女人心中如此想到。那個女人長的一般,臉上甚至還有兩點雀斑。就坐在了那張桌子旁邊。
董方伯見到那個女人答應了也就不再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