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的統(tǒng)治民族黨項族本是游牧民族,自從佛教東傳甘肅以后,西夏內(nèi)部開始創(chuàng)造獨有的佛教藝術(shù)文化。在額濟納旗黑城、綠城子中發(fā)現(xiàn)的西夏文佛經(jīng)、釋迦佛塔、彩塑觀音像等……”
陳默有點兒走神的聽著導(dǎo)游的介紹,才結(jié)束了高考,因為父母沒空,她來參加了這個為期五天的西夏文化探索之旅,但是夏天的時候?qū)幭牡臍夂蛘娴牟⒉辉趺春茫诓]有什么建筑物遮擋的情況,經(jīng)受著日曬考驗的陳默,覺得精神越來越模糊。
她真的很想看看這里,這個據(jù)說是曾經(jīng)西夏皇宮的地方,最想知道的是這里會不會和金庸大師的《天龍八部》中寫的那樣,有一個大大的地下冰窖,里面還有逍遙派的小無相功。
慢慢的走著,忽然陳默看到了路邊的樹下還有個大石頭,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囑咐了一句:“這位阿姨,我有點兒累了,到那邊休息一下,您幫我一會兒和導(dǎo)游說下成嗎?”
那位帶著眼鏡很斯文的女士點點頭,“放心吧,樹下能涼快點兒,看你熱得,頭都開始發(fā)昏了吧?”
陳默點點頭,道謝過后就走到了那棵樹下,可是在她坐在石頭上的時候,忽然意外發(fā)生——那石頭其實只是擺著好看的,根本承受不住任何的重量,陳默在坐上去的時候,石頭碎開了,她直接的落入了下方的枯井中……
“二小姐,在這里等等屬下,屬下把那些人引開就回來接您——”
嚴肅的男子看著眼前不過六歲的二小姐,東方副教主背叛了任教主,他來不及多想,只帶了當(dāng)時在外面游玩的二小姐出逃,只盼能夠逃過那個人的追蹤,平安的把二小姐送出去。可是追兵實在太緊,他知道這些追兵是沖著他來的,二小姐年紀還小,不懂得什么,東方副教主很可能不打算害了她。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寧愿此刻多冒些風(fēng)險,多留給自己守護的二小姐一些機會。想到這里,男子站了起來,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發(fā),“二小姐,千萬不要出聲,等我回來。如果,我真的沒回來,二小姐就自己出去求助,好嗎?”
小姑娘滿是淚水的望著眼前這個抱著她逃了幾天幾夜的男子,他干澀的唇和蒼白的臉,知道從小就守護在她身邊的這個人不得不離開,咬了咬嘴唇之后,狠狠的點了點頭。
男子轉(zhuǎn)過身,跳出了讓自家二小姐藏身的枯井,抱起了一個用包裹布包著的茅草垛,繼續(xù)的前進了。
枯井的小姑娘默默地等著,一天、兩天,直到昏死過去……
陳默慢慢的支撐起了虛弱的身體,看了看四周,她在一個枯井中?難道沒人看到她跌了下來么?正這時,一陣頭痛傳來,強迫性的記憶慢慢的灌入了她的腦海中——
她是任脈脈,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二女兒,有一個姐姐叫做任盈盈,現(xiàn)在她正在被東方不敗追殺,保護她的護衛(wèi)為了引開追兵,而把她藏匿在西夏皇宮廢墟的這口枯井中……
陳默雙手抱著膝蓋坐著,慢慢的消化了這段記憶之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果然是個六歲的小女孩的模樣,這樣的話,是說明她——穿越了?還是穿到了故事中沒有的任我行的小女兒的身上?是啊,如果她沒來的話,這個小女兒大概就已經(jīng)死在這口枯井中了吧?
想到這里,陳默快速的有檢查了一個這枯井,發(fā)現(xiàn)了身邊的一個布包,有個牛皮口袋的里面裝著清水,還有一個干糧,想要活著走出去應(yīng)該是不是太大的問題,畢竟這井的邊上還有根繩子,等休息好了她就往外面爬!
做好了這個打算,陳默嘆口氣,雖然活著很好,穿越這種事情似乎也是機會難得,但是她還是想和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啊!
正當(dāng)陳默,不,陳默愿意使用任脈脈小朋友的名字,畢竟她現(xiàn)在能夠給這個不幸的女孩子保留的,只有這個名字了而已。
正當(dāng)任脈脈慢慢的吃著干干的饅頭,喝著水的時候,忽然一只小老鼠竄了出去,在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后,又一扭身,跑開了。這里難道有通道?任脈脈驚訝的想著,收拾好了自己今后幾天的干糧和水,慢慢的走了過去,接著從上方招進來的陽光,她又手摸了摸之后才發(fā)現(xiàn)枯井的下面,有一個不大面積的地方,石磚是松動的,而從空襲中看過去,應(yīng)該是練通到了另外的地方!
想到西夏皇宮,想到這里有日月神教,任脈脈的好奇心大了起來,她費力地搬開了幾塊石頭之后,就看到了一個不是很大通道出現(xiàn)在了眼前,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身體要通過完全沒問題之后,才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爬了進去。
辛苦的爬過了通道之后,脈脈出現(xiàn)在了枯井的另一邊,發(fā)現(xiàn)了眼前豁然開朗!雖然有些破舊,但是仍然看得出當(dāng)初的當(dāng)時這里一定是個地下秘室。脈脈連忙走到了墻邊,輕輕地撫摸著墻面,真的有字也有圖?
脈脈呆呆的想著,李秋水果然留下了武功在這里?那么她是不是應(yīng)該記下來?畢竟她的身份并不安全,盡管短期內(nèi)練成不可能,但是多一門功夫防身也不錯的啊!想做就做,趁著還是白天,趁著破板的廢墟還有陽光進來,脈脈開始了她繼高考之后的又一個巨大挑戰(zhàn)——背圖!
或許是脈脈的身體真得很有這方面的天賦,這個她從記憶中了解到的,脈脈似乎對書記有著天生的敏感性,從小就喜歡讀書,還經(jīng)常陪著任我行一起,對武功的了解也不少,穴位之類的東西更是深深的印刻在腦子里面,脈脈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苦記,終于憑著她鍛煉出來超級強悍現(xiàn)代的記憶方法,和脈脈這身體本身的能力,背下了墻上刻畫的小無相功的心法。
看到自己的干糧已經(jīng)不是很多了,估計了一下追兵也都離開了,脈脈收拾好了東西,爬出了這個讓她收獲頗多的廢墟,朝著未來的生活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