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一見脈脈到來, 還發(fā)火了,立刻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自己多保重”的目光, 轉(zhuǎn)身就十分沒骨氣的溜走了——他不怕打架, 可怕被被這個林家妹子變著法子耍啊!
林平之對此田伯光沒義氣的行為并不介意, 他快步走到的脈脈的身邊, 拉起了脈脈的手, 牽著她走進了船艙,正要解釋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就猛地發(fā)現(xiàn)脈脈已經(jīng)撞進了他的懷里, 還有她在抖動的雙肩,立刻便慌了神, 手足無措的解釋道:“脈脈, 今晚我真的并不打算去的, 可是……”
“誰要你說這個了!”脈脈抬起頭,小臉上還掛著淚痕, 她十分氣憤的想要捶打這個讓她難過的人,可是想到他受的傷,還是把拳頭變成了章,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抽噎的說道:“就你這個性格怎么可能自己想去花船?你和田伯光走在一起,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被他拉去的?”
林平之淡淡的笑了笑,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之后, 暗自松了口氣, 只不過, 如果是這樣,那么脈脈……為什么會哭?
不等他問出來, 脈脈就撅著小嘴說道:“為什么要逞強呢……從藍姐姐那里知道你受傷的時候,我怕極了……沒有我在,你自己一個人能不能照顧好自己,你的傷會不會很嚴重……可是,等我到了這里的時候,卻根本找不到你,我,我還以為……”
說著說著,脈脈實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猛地就溢出了眼眶,雙臂環(huán)上了林平之的腰間,頭側(cè)著埋在他的胸前,一邊哭著還聽著他的心跳。
林平之的情緒也不平靜,在那生死的一刻,他的腦子中想的除了如何逃命之外,便只有一個念頭——他還想見到脈脈,還想和她在一起,他還沒和她成親……看著心愛的女孩伏在自己的身邊哭泣,他的眼睛竟然也有了幾分的酸楚。如果說上一次的生死是兩個人共同面對的,那么這一次則是他們所面臨的最艱難的一次,沒有彼此的支持,這種日子真的很難。
“脈脈……”許久,林平之緊緊地抱過她,啞這嗓音的安慰著:“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不要再擔(dān)心了,一切都過去了。別哭了,我沒事了,我在這里。”
“嗚嗚……”脈脈依偎在我的懷里,不斷地點頭,卻什么也不說,也可不管其他,只是可勁兒的哭著,林平之不在的日子里,那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她已經(jīng)無法承受了,為了這個,她不止一次的和自家姐姐央求著,希望能讓她到黑木崖的附近去查探情況,可是都被盈盈阻止了;知道他受傷了之后,她甚至對自己的身份和那份不得不承擔(dān)的責(zé)任有了怨恨的意思。
“別哭了……”林平之伸出手,強制的抬起了脈脈的腦袋,輕輕的低下了頭。
四目相望,林平之情不自禁的靠了過去,喘著大氣,用他的唇覆上了脈脈的唇瓣,那種柔軟的觸感、甜蜜的味道都讓他無法自制,情不自禁的加重這個吻,就好像是想把這些日子一來的不安、焦慮、思念都傳遞給對方一般。
林平之如此,脈脈也如此。
長久地思念是最好的催情劑,特別的味道蔓延在這個不大的船艙內(nèi),兩個人激烈卻安靜的品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相聚。
林平之的唇拂過了脈脈的唇瓣、頸間,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有力的雙臂拉扯著脈脈的衣裙,想要品嘗她多一些的美好。而哭了很久、擔(dān)心了很久的脈脈,此刻想要得到的只是一份安定,她絲毫也不拒絕的承受著這種有些粗魯?shù)慕佑|。
不多時候,脈脈已經(jīng)被放在了船艙內(nèi)那不大卻相當(dāng)軟和的小床上,睜著眼睛,十分緊張望著自己的戀人,雖然對于她自己會屬于眼前這個人沒有人任何的疑問,但她到底只是一個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激情事情的十多歲的女孩,她還是會害怕。
情不自禁的,脈脈用有些顫抖的聲音的叫道:“哥……”
“我在。”林平之輕輕的啄了一下脈脈的唇,他知道脈脈還沒有準備好,更何況,他們還沒有成親,他也不想自己心愛的人這一生有什么遺憾,一邊輕輕的平復(fù)著她的情緒,一邊伏在脈脈的身上,默默的運起了內(nèi)功。
半天,林平之深深的呼了口氣,翻過身,坐在了脈脈的身側(cè),攬著她的肩膀,把她摟在懷里。“別怕,脈脈,沒事了。”
脈脈伸出手,抱住了愛人的腰間,把頭埋在他的懷中,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林平之抱著脈脈,心中卻暗自思索起了這日后的路,得罪了東方不敗他并不怕,他只是擔(dān)心東方不敗一旦傷愈,很快就要開始報復(fù),而他們這邊到時候如果真的和東方不敗對上,勝算并不是很大。
按照脈脈配置的那種毒藥的藥性,以及東方不敗內(nèi)功的深淺,林平之估計他最多四個月就能傷愈,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有些危險了。
“哥?”脈脈看著眼中有些隱瞞的林平之,關(guān)切的問道:“在擔(dān)心?”
林平之坐起來,脈脈趁勢就靠著他也坐了起來,這種被依靠的感覺讓林平之有了一種很溫馨的感覺。無聲的坐了些時候,林平之才微微的舒了口氣,道:“東方不敗的功力遠超過之前我們的估計,如果還按照以前的計劃,真的很難成功。”
說著,他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講給了脈脈聽,從《葵花寶典》到東方不敗的修煉,從楊蓮?fù)さ綎|方不敗的男扮女裝,一切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聽完了林平之的敘述,脈脈沉吟了一下,嘆了口氣,問道:“哥,你覺得如果我們趁著東方不敗毒尚未痊愈的時候突然襲擊,會成功么?”
林平之苦笑,道:“你爹他年事已高,這么多年來又是深陷大牢,實在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水平,向大哥雖說武功不凡,但是和真正的高手對找也是找不到便宜,更何況我們要對付的是東方不敗本人。你姐姐和區(qū)大哥的武功也并不足以成功,現(xiàn)在看來,我們還需要利用一些東西,才成。”
“你是說……”脈脈眼前一亮,“那個楊蓮?fù)ぃ俊?
“如果東方不敗真的那么重視楊蓮?fù)さ脑挕!绷制街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