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轉角處有一個美女,打扮的十分性感,分外妖豔。
只聽美女對每個走過的單身男人說:“快來看??!快來瞧??!新鮮出爐的人體探索呀!”只見一張紙上,詳細寫著撫摸身體各個部位的價格,清清楚楚,絕不含糊。
美女好容易逮到一個肯過來的男人,遂說道:“這位帥哥,快來看看吧!你想探索我身上的什麼部位儘管來摸,價格都在這寫著呢!童叟無欺,便宜,劃算?!?
男人苦笑道:“好是好,可我‘小弟弟’已經罷工1年多了,我連我家那黃臉婆都快招架不住了,這會兒真跟我鬧離婚呢!這事是美,可咱也得有這條件不是。”
美女無奈。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急切的道:“姐姐,快,快,我急,快將你的褲子脫了,遲了怕是來不及了?!?
美女一聽有戲,問道:“你這麼著急啊!”
男人說:“是啊!姐姐,快將你的褲子脫了,我將褲子上的橡皮筋做個彈弓。那邊有一羣小鳥,遲了做好彈弓怕也是打不到鳥了。”
我暈了,美女只覺得頭痛,想將初夜權賣出去咋這麼難呢!報紙上登的那些傳說中的色狼都死哪去了,也蹦兩隻出來溜達溜達啊!
終於,走過來了一個男人,看樣子非常正常,絕對的純爺們。
美女滿懷希望的說:“帥哥,我將自己交給你了,你請自便吧!”
那純爺們打量了一下美女,嗲聲嗲氣的說:“姐姐,人家也是個女孩子啦,剛做的變性手術。”
美女無語。
突然,在美女心中下定了決心。反正豁出去了,今日不將初夜權交出去,那便去死好了。
終於的終於,一個帥哥的背影進入了眼簾。美女嗲聲嗲氣的說:“帥哥哥,請收留我這個可憐的人吧!”一副楚楚可憐狀。
那帥哥一回頭,拿起美女手中的紙看了看。只見紙的下面寫著:請哪位好心人將我?guī)щx處女的苦海吧!一切由你做主,請將我?guī)Щ丶?。落款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帥哥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美女一口吞下去。只聽那帥哥說:“文玄天,你這個壞壞蛋,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不錯,帥哥正是文玄天,靈魂是趙清雨。美女是趙清雨,靈魂是文玄天。
靠月大學。1001室。
文虛那天的肩上有一個牙印,深人骨髓,自然是剛纔被趙清雨咬的。
“我只是開個玩笑,想看看你有多受歡迎,用得著這麼用力嗎?對自己也這麼殘忍!”文玄天邊摸著肩上的牙印,邊想道。
教室裡,文玄天的背上仍非常痛,而後面的趙清雨則十分憤怒,肺也快被氣炸了。
這時,楊青來了。趙清雨習慣性的站起來道:“同學們,請起立?!眳s忘了現(xiàn)在的身體是文玄天,自然引來了同學們十分好奇的目光。隨即不好意思的坐下了,順便瞪了文玄天一樣。
文玄天學著趙清雨平時的樣子說:“同學們,請起立。”同學們起立,並一起說道:“老師好?!苯又男毂阏f:“同學們,請坐下。”同學們便將屁股和椅子親密接觸。
楊青問道:“武天霸,你抄得唐詩三百首抄好了嗎?”
武霸天站了起來,桌子上堆著一堆燒得面目全非的紙。只聽武霸天哭訴道:“本來我就要抄寫好了,誰知竟被流行星引燃了。”(撒謊也找個有譜的說啊。)
楊青和同學都知道此人的本質。楊青說:“是流星?。∥乙誀懯翘栆嫉哪?!那你說現(xiàn)在怎麼辦?”楊清提醒著。
“求老師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將唐詩三百首抄完。”武霸天哭成個淚人說。
“就按你說的辦,現(xiàn)在我們上課?!睏钋嗾f道“古有唐詩宋詞。唐詩注重壓韻,工整。而宋詞更隨意一點。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宋詞一點?!蓖A送#戳丝赐瑢W們說:“現(xiàn)在,請趙清雨同學將‘蘇幕遮’朗誦一遍?!?
趙清雨又一次的站了起來,自然又引來同學們行的注目禮,便又不好意思的坐了下去。
文玄天慢慢的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翻出范仲淹的“蘇幕遮”。毫無表情,平直的念道:“碧雲(yún)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酒入愁腸,化做相思淚?!?
楊青不滿意的看了看文玄天一眼,說:“詞人賦予詞生命,朗誦的人也應該將這種生命表達出來?!?
隨後楊青讓不同的學生朗誦了一些名詩名詞,討論了一些寫詩,寫詞的技巧和心得,下課鈴聲便響起了。
靠月大學有一片非常美麗的地方,叫相思地。風景如畫,有許多情侶去那裡約會。
“如妹妹!我們我們幾天沒見了,我真想你啊!”一個男生道。
“俊哥哥,我也想你的緊,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做夢天天夢見你?!比缑妹谜f。
兩人坐了下來,卻發(fā)現(xiàn)旁邊已經坐滿了情侶,於是換了個地方。
“俊哥哥,這兒沒人,我有許多話要對你說?!比缑妹谜f。
就在這時,旁邊又不知從哪鑽出了一對情侶正在說著悄悄話。
如妹妹和俊哥哥看見了又換了個地方。
“快來,如妹妹,這兒沒有人?!笨「绺缯f道。
誰知一個聲音道:“臭丫頭,找我來這兒有什麼事?”
俊哥哥和如妹妹只得又挪個地方。
說話之人自然是文玄天了。
趙清雨說:“自然是想解決我們的事。你說,應該怎麼辦?!?
文玄天想了想,煩躁的說:“這胖虎將另一卷麝鹿迷仙給弄丟了,一時半會,我們怕是變不回來了。”
趙清雨籌措著說:“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文玄天喜道:“什麼辦法?快說!”
趙清雨說:“書上說,男人總是說女人是自己的心,經過這麼多事,我想這事未必不是真的。”
文玄天說:“你的意思是,男人的心是女人?”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趙清雨玩弄著衣角的扣子說:“如果男人的心是女人的話,只要將心弄出來不就行了,也許我們就能還原?!?
“那要怎麼做?”文玄天茫然道。
“自然是用嘴吸了,還能怎麼做?”趙清雨提醒道。
文玄天一時無語,這種點子都想得出來,真是屬於白癡的一樣。
一瞬間,文玄天便覺得什麼貼在了自己的嘴上,一種甜美的感覺流遍全身。
趙清雨拼命的吸,想將自己的心吸出來,卻一直不成功。
見文玄天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便生氣道:“壞蛋,你在幹什麼?”
文玄天回過神來,突然覺得剛纔的感覺非常美妙,想再品嚐一次。
“沒什麼,感覺心就要被你吸出來一樣,你再試試看!”文玄天說。
趙清雨來了興致,又拼命的開始吸,卻不見一點效果,最後只好放棄了。
趙清雨突然問道:“你褲子裡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怎麼每天早上都硬硬的,大大的?”
文玄天不知該怎麼回答,說“金槍不倒”她懂嗎?說這是男人的生理反應,她懂嗎?文玄天只得含糊著混過去了。
誰知趙清雨又問道:“那個東西怎麼每次見了美女就變得硬硬的,大大的?”
文玄天聽了快吐血, 這怎麼答???只得含糊其詞。
文玄天和趙清雨不時便將話題轉到早上,文玄天賣初夜權的荒唐之舉上,不一會兒便鬧了個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