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月港海邊停著一艘破破爛爛的船,看那情景,似乎一陣風便可以將船捲走。
在甲板上,一個胖胖的水手對一個瘦瘦的水手說:“這次進的貨色鮮著呢,可比上次的好看多了。老子都快等不及了,真恨不得現在就去抓上兩把,先解解饞。
水手說:“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船長那脾氣,每次來了新鮮貨,不都是他先嚐鮮,等他爽夠了,才輪得到咱倆。誰要是先動了他的貨,他跟誰急,你小子這雙猴爪不想要了是咋的?”
胖水手憤憤的說:“他媽的,每次都撿別人剩下的,咱覺得心裡憋屈啊,等咱發達了……”
正在這時,突然有個人打斷了胖水手的話道:“等你發達了,你想咋的?”說話之人正是船長。此人四十上下的年齡,人很精神。
胖水手一見是船長,立刻軟了,就像放了氣的皮球一樣,小聲賠笑道:“等咱發達了,多進點新鮮貨給老大品嚐。!”
船長臉一沉說:“你呀!也就這點出息,還不快點去幹活,不將活幹完,你連剩下的也別想了。”
胖水手一副苦瓜臉,和瘦水手去幹活了。
在船艙裡,關著十幾個女孩。其中一個正是虞如萍。
女孩門個個長得還可以,只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虞如萍心中想到:“我的一生就這樣了嗎?”
文玄天安慰了虞如意幾句,虞如意也慢慢的說出了一切。
文玄天默默聽著,不說一句話。
說完,虞如意便道:“清雨小姐,求求你救救媽媽,媽媽被壞人抓走了。只要救了媽媽,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原來虞如意是個孤兒,是虞如萍將虞如意撫養長大。在虞如意十歲的時候,突然之間,身上的皮膚開始硬化。虞如萍帶著虞如意去了很多醫院,醫生都查不出來虞如意到底得的是 什麼病,只是建議要每天堅持治療,否則也許會有生命危險。虞如萍本來就一貧如洗,現在更是雪上加霜。虞如萍那點可憐的工錢,怎麼架得住昂貴的治療費。所以,這虞如萍一邊在趙清雨家當傭人,一邊還在外面找事做。虞如萍失蹤的那幾天,其實是去了海邊,在船上下貨。船每個月只運送一次貨,下貨需要幾天,所以虞如萍每個月都會失蹤幾天。船上的貨都是一些危險的化學用品,沒有多少人願意去下貨。正是如此,這下貨的活工錢開的也格外的高。正缺錢的虞如萍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賺到更多的錢,去賣血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的。
即使這樣,每天的治療費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迫於無奈,虞如萍便去向高利貸借錢。久而久之,虞如萍借的高利貸已經超過了虞如萍的償還能力。那個借高利貸的人便已此爲要挾,逼迫虞如萍嫁給他。誰知虞如萍死也不從,只是一個勁的哀求借高利貸的人多寬限幾天。而今天早上是還貸的最後期限。那個借高利貸的人今早來要債,見虞如萍沒有錢還,便將虞如萍抓走了。虞如意情急之下,便想到了虞如萍經常掛在嘴邊的清雨小姐,並說趙清雨如何如何好。於是,虞如意寫了一封求救,託戀雨護士給趙清雨送去。事情就是這樣。
虞如意哭成了淚人說:“清雨姐姐!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媽媽爲了我,付出了太多。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好好的,媽媽就不會被別人抓走了。”說完哭得更大聲了。
文玄天安慰了虞如意幾句,想了想,心中已有了主意。
在靠月港海邊那艘破破的船上,船艙裡。
胖水手笑咪咪的伸手便去抓一位少女的胸前,嘴裡說:“只能看不能摸,想急死大爺是怎麼的?”船艙裡的那些少女像炸開了鍋,四處躲閃。
胖水手伸出的手被人一把攔住,此人正是瘦水手。
只聽瘦水手說:“哥哥,聽兄弟一句勸,咱還是等船長玩夠了,咱們再玩不遲!要是把船長惹急了,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胖水手說:“我再也不能等了,咱倆受了那鳥船長的氣已經夠多了,今兒怎麼著也得讓大爺我第一個嚐鮮了!”
正在這時,艙們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胖水手嚇得一哆嗦,差點跪在了地上說:“船長,我只是來看看有沒有貨跑了,您可千萬別多想。在您還沒有玩夠之前,我保證不會動一下的,您放心好了。”
走進來那人一身的警服,卻是個警察。
只聽警察說:“我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捕了,罪名是拐賣婦女罪。現在你們所說的話將成爲呈堂證供。順便說一下,你們的船長比你們還沒用,看起來挺厲害一人,一見了我們,立馬跪地上,一個勁的求饒。”
這時,一個少女進來了,正是虞如意。
虞如意飛奔到虞如萍懷裡,放聲大哭起來,虞如意只是溫柔的撫摩著虞如意說:“媽媽沒事,一切都過去了。”
電視裡,靠月電視臺正在插播一段新聞。
只聽阿花甜甜的說:“這裡是靠月電視臺,歡迎大家收看,我是主持人梅如花。現在插播一天新聞。據本臺記者發出的消息稱,警方剛破獲了一起拐賣婦女的犯罪集團。犯罪集團一共四人,其中一人利用各種手段將少女騙到國外去賣,另三人則負責運送。目前警方成功抓獲四人,並救出十名少女。此案正在進一步審理之中,請繼續關注案情發展,繼續關注靠月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