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月大學的教學樓採用流線行的設計,風阻幾乎降到最低。遠遠看過去,就像一朵浪花。而這靠月大學的整個建築羣都是採用的這樣一種設計,就像一片流動的水一樣。或者可以說,像海水輕柔的拍打岸邊的那種柔和,一種極致的流動的寧靜。
文玄天進了自己所屬的教室,那是1001室。
說個題外話,這靠月大學的編號是有講究的。第一個數字自然是幾樓的意思,意義不大,白癡都知道,這裡暫且不表。(KAO,那你還羅嗦這麼多?)。關鍵是最後的數字,越接近1說明越好,不管是那個方面。如果是1的話,那就說明這是最好的。而靠月大學每年也會對老師進行評分,得分最差的就要去照顧那些找關係或者錢多的用不完的少爺小姐們。自然,那些人好像天生都是缺少了點什麼似的。上帝給了你一樣東西的時候,也會拿走你另一個東西。而在老師們的心中,自然是不希望如此的。而這產生的競爭力是積極的,也是對教得好的老師的一種肯定。而在編號爲1的教室授課的話,那是一種榮譽。就像網絡作家裡的“大神”一樣。自然,現在的文玄天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文玄天一進去,竟然看到了——那不是剛纔騎自行車的少女嗎?只見那少女坐在第一排上,臉上的淚痕還沒有風乾,眉頭上鎖著的心事,不用猜,文玄天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一定和自己有關。果不其然,那少女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並且“鎖定”了文玄天,然後就是少女厭惡的白了文玄天一眼,接著移開目光,深怕再看見文玄天,彷彿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樣。
文玄天拿出學校發的號碼牌看了一下。剛坐下,心中不禁又問候了上天的母親一下。
忘了說了,在靠月大學裡,什麼都是學校安排好了的,包括你住的地方,和你上課的地方,甚至於你在教室裡坐在什麼地方。 但是有一件事是你能夠作主的,那就是在靠月大學上學,或者不在靠月大學上學。即使如此,每年還是有許多 的人利用錢、權、勢削尖了腦袋往裡鑽。
各位看官,你道怎的,原來是文玄天坐在了這少女的後面。文玄天勉強打起了精神,將桌子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那桌子早有人將課本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裡面。在靠也大學裡,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人安排好了,學生所要做的就只剩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
教室立刻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在差不多快要坐滿的時候,來了一個衣飾光鮮的人,文玄天一看,覺得這人特眼熟,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只得苦笑。
衣飾光鮮的人一進來,清咳一聲說:“各位同學,你們好,我是你們的授課老師。”
剛纔還懶懶散散的人一下子恢復了精神,並且各自坐正了身子,教室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衣飾光鮮的人看著同學們笑著說:“在我第一天上大學的時候,我的授課老師曾經說過一句話讓我記憶猶新。”
衣飾光鮮的人掃視了同學們一眼後說:“授課老師說:‘同學們,,溫故而知新啊!現在你們每人將唐詩三百首抄寫一千遍。如果不能背下來的,繼續抄到能背出來爲止!’同學們,這句話我一直記在心裡,永遠也不會忘記。所以,同學們!你們是不是也應該記住這句話呢?那麼,開始抄寫吧!我DING你們!”
同學們,包括文玄天一聽,全都傻了眼。誰都不會想到第一天上學竟然會抄寫唐詩三百首。接著,都在心中感慨:名校就是名校啊!
正在這時,一個女生走了進來怯怯的問道:“那麼,請問老師,我是不是也要抄寫呢?”
衣飾光鮮的人看了那女生一眼,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堅強的嚥了下去說:“每人都要抄寫,但是,老師今天破個例,你今天就免了吧!”說完,衣飾光鮮的人嘿嘿笑了起來,那是得意的。可是還沒有笑幾聲,笑聲就停止了。那樣子,就像突然被人堵住了嘴一樣。
衣飾光鮮的人突然走到那女生的面前,小聲的說:“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我寫檢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師看了衣飾光鮮的人一眼說:“叫什麼。”
“武霸天。”聽那衣飾光鮮的人自報姓名,文玄天心中的疑惑也解開了。怪不得自己覺得這麼眼熟呢!不是這臭小子又是誰!”
“你怎麼知道我是老師的?”
“您這不是有個牌子嗎!”武霸天笑著指了指老師脖子上掛著的教師資格證說。
“你不傻啊!怎麼做這種傻事。”
“瞧您說的,我知錯了,我下次改了還不行嗎!”
“還有下次啊!”
“不、不,沒下次了,再也沒下次了!”
“那你把那唐詩三百首抄一千遍吧!對了,背不出來就得抄到背得出來爲止,我沒記錯吧!”
“沒錯!沒錯!您怎麼能有錯呢!”武霸天笑嘻嘻的說完,但是一想,不對啊!如果沒錯那自己不是就要抄寫一千遍了嗎?還得將它背出來,KAO,這誰TM說的啊(失憶中)。可是說錯了,那不是說老師壞話嗎?想到這裡,武霸天真想抽自己嘴巴。
“既然沒錯,那你就下去吧。”
在同學們的鬨堂大笑聲中,武霸天垂頭喪氣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呆坐了一會兒後,仰天一聲嘆息,然後找出了紙和筆......
正在這時,一個很帥氣的男生走了進來,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隱隱的,眉宇間鎖著很深的心事,不知所爲何事。
老師走上了講臺,看向了同學們說:“各位同學,你們好,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我叫楊青,楊樹的楊,青春的青。曾經有人說過我像春天的一棵楊樹這樣的讚美之詞,讓我心生愧疚。”老師頓了頓,像是想起了往事,接著說:“那麼,我是今年在靠月大學畢業的。我之所以選擇繼續留在這所大學授課,是因爲我感受到這所大學的愛,和這所大學所給我的愛。因此,我會一直付出我的愛,直到我再也走不動的那一天。所以,我希望同學們能理解老師們的一片苦心,不要讓老師的付出白費了好嗎?”
說完,同學們感動的熱淚盈框,有感情豐富的甚至嚎嚎大哭起來,就像生死離別一樣。
待情緒平復後,楊青問:“誰是趙清雨?”
坐在文玄天前面的少女站了起來說:“楊青老師,我就是趙清雨,您有什麼吩咐嗎?”
楊青笑著說:“我沒什麼可吩咐的,你長得可真可愛啊!難怪校方會指定你爲班長呢!”
趙清雨聽完楊青的誇獎,臉上泛起了紅暈,聽到叫自己當班長的時候,趙清雨連忙說:“不,不,老師,我纔剛來就讓我當班長,這恐怕不合適吧!您長得比我可愛多了。”
楊青笑著說:“謝謝。你以前不是一直當班長的嗎?再說了,你以前總是考第一名,你可以幫老師幫助那些學習差的同學啊!”楊青看出趙清雨還要再說些什麼,立刻說:“好了,不要再說了,這是校方指定的,老師也相信你行的,好嗎?”
趙清雨爲難的點了點頭,坐了下去。
然後楊青要每個同學都自報了姓名,互相認識了一下便離去了。
可是,文玄天的心中卻久久的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