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卷
看到她們都安然無事,我也走回了那石鏡旁,看著一地的碎石,似乎在那石頭里有一些東西露出了頭。
我拔開碎石,看到在這石頭下面竟然是一張皮卷,我將它拿了起來,整個的展開后,看到這上面畫的是這個祭壇的平面圖,每一次都標注得非常仔細,但我這人天生就不愛對這些數字的東西動腦子,看了幾眼后就隨手塞到了自己的身上。
聽到了一些說話聲,我知道他們都已經醒過來了,便又回到了她們身邊。
果然,她們已經坐起身,一個個都捂著腦袋喊頭疼,而我問他們之前發生的事,她們卻統一的記不起來了。
“啊!安倍,你的臉是怎么回事?”麗新看到安倍那布滿血道的臉問了起來。
“沒事,沒事。”安倍捂著臉說道。
“什么沒事啊,我看看,是誰這么狠啊,把你抓成這樣?”麗新心疼的說。
“我自己碰的,沒事,沒事的。”安倍一直想回避,但不是他能回避得了。
“還問是誰啊,還不是你嘛,你剛剛中了邪,安倍死命的把你抱住,然后你就在他的臉上左一下,右一下的,看人家,多慘啊!”我笑著對麗新說。
“啊!真的啊,安倍,啊嗯,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的,我不是有心的,你還疼嗎?讓我來看看。”麗新趕快伸手過去,查看安倍的傷勢。
安倍這回是有苦說不出了,本來是他們三個抓的,但是卻被我說成了是麗新一個干的好事,所以這沛沛和林若水就沒有了任何的負責,安倍想說些什么也只得咽回肚子里了。
沛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倍,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我怕沛沛會故意的說出來,便使勁對她眨眼睛。
“笑你笨蛋啊。”沛沛小聲的對我說。
“為什么三個人中邪,就他一個人被抓傷了?你卻一點事都沒有呢。”沛沛說。
“是啊,你看我這指甲里,全是肉絲,其實是我們三個一起抓的,被你冤枉成麗新一個人了,你可太壞了。”林若水說道。
“當然了,我可不想再讓那小子占便宜了,要是你們知道,是你們三個一起動的手,就會對他產生愧疚之感,然后就會像麗新一樣抱著他腦袋哭,那我這個救你們命的最大的恩人,不就被你們扔到一邊了嗎?”我故意吃醋的說道。
“你啊,對我也太沒信心了吧,我會是那樣子的人嗎?難道我就會像那個花癡妹似的,說什么都會相信嗎?”沛沛說道。
“有啊,有啊,看來你很在乎我了,我太高興了啊。”我笑道。
沛沛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立時將臉轉喜為嗔,把頭歪向了一邊去了。
“不過安倍這好好的臉,就被我們破了相了,看著真是可惜呢。”林若水一邊說,一邊搖著頭。
“這女人啊,就是喜歡帥哥呢,之前還說要永遠陪著我盜墓,現在好了,看人家臉上受傷了,就心疼了,本性出來了吧,原來你對我這么親近,就是為了氣他啊?”我說道。
“去你的,女人喜歡帥哥,男人就不喜歡美女了嗎?你看哪個美女的眼睛不是直的,家里有著老婆,還到處留情,你自己就不知道自愛一點嗎?不知道收斂一點嗎?那個小麥啊,天天向我打聽你的消息呢,我本以為她想知道安倍的事更多一些呢,沒想到是你,唉,我這么多的對手,而且還有一個不能翻越的高山,我何苦這么為難自己呢,倒不如就這樣永遠陪在你身邊,不遠也不親的,讓你能時刻感覺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就好了。”林若水說道。
聽到她的話,再傻的人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此時的我就沒有任何的回答了,因為我不善于應對感情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應該說些什么好。
“那石頭里有什么東西嗎?”沛沛打破了我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