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陡然加速,惹得唐琪琪一聲驚叫,猛力抓住了蘇晨硬硬的地方,疼得蘇晨差點從二八自行車上摔了下來。
是誰說的,男人的蛋疼跟女人分娩的疼痛是一個級別,雖然蘇晨肉身強悍,但是也受不了唐琪琪這樣猛烈的抓捏。
唐琪琪抬起了頭,水汪汪的眼睛無辜地看著蘇晨,奇怪地道:“你瞎叫什么,這叫聲像狼叫似的,難聽死了。”
蘇晨有氣無力地指著她的手,哼哼道:“我的大小姐,知道你的九陰白骨爪厲害了,能不能放開我的蛋先?”
唐琪琪愕然,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緊緊抓住了蘇晨的要害,頓時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咬牙道:“色狼,混蛋,怎么這個時候硬起來,害得我……”
說到這里,饒是唐琪性格開朗,也羞得說不出話來。
蘇晨欲哭無淚,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怎么變成唐琪琪委屈了呢?
唐琪琪罵完,看著蘇晨下身,搭起的小帳篷焉頭焉腦地癟下去,又有些擔心,道:“它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弄傷了?”
蘇晨哼了一聲,道:“它沒事了,只要你別抓它,就萬事大吉了。”
他說著,收回支撐二八單車的左腿,道:“扶好嘍,咱們走!”說完用力一蹬,二八單車繼續向前奔去。
唐琪琪嗯了一聲,乖乖地把摟著蘇晨的脖子,溫軟挺翹的胸部,還是一般無二緊緊貼在蘇晨的胸前。
于是,三四分鐘之后,唐琪琪又問了起來:“蘇晨,這是什么啊,硬硬的,怎么又頂著我啦,難道這才是自行車的檔位?”
蘇晨:#¥%……&*
一路上折騰,半個小時之后,終于到了省政府大院,普普通通的紅磚房子,一座連著一座,和新開發的豪華優雅的別墅小區,完全不能比,顯得極為樸素。
唐琪琪的家,是一幢二層的老式磚房,紅磚木窗,用一排白色的木柵欄圍成了一個小院,推開虛掩的柵欄門,就聽見客廳之中有人說話的聲音。
“唐宗仁,我看你是吃了狼心豹子膽了吧,哼哼,還敢綁起了老娘,我告訴你啊,這事不能算完!”
大老遠的,蘇晨和唐琪琪就聽見了客廳之中,傳來了尖利的喝聲,那聲音的主人兩人都太熟悉了,不是別人,正是唐琪琪的母親。
“是是是,我錯了,我承認自己的做法有些簡單粗暴,我檢討,我要做深刻的檢討,這樣吧,今晚上我在書房連夜將檢討寫出來,給夫人看,不敷衍了事,一定誠心誠意,檢討我的錯誤。”
客廳之中傳來了唐老將軍誠惶誠恐的聲音,正在向唐夫人檢討錯誤。
“哼,這件事我非得告訴我爸不可,你當了軍區首長,翅膀硬了,現在就沒有把老娘放在眼中,明天豈不是給我找一堆小妖精,哼哼,姓唐的,我跟你沒完。”
唐琪琪的母親不依不饒,尖利的聲音,聽得蘇晨頭皮發麻。
唐琪琪向蘇晨吐了一下舌頭,輕輕地道:“我爸媽又吵架了,看來咱們倆回來的不是時候。”
蘇晨苦笑不已,心中暗暗地道:“誰要是攤上這樣的丈母娘,算誰倒霉,別看老丈人在外面威風八面,在家中可是過得水深火熱的。”
唐琪琪好像知道蘇晨的想法,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道:“不許笑話我爸,我爸那是愛我媽的表現,哼哼。”
蘇晨嘿嘿笑了兩聲,道:“那是那是,怕老婆,有酒喝,你老爸是個明白人。”
就在此時,客廳之中又傳來唐琪琪母親尖利的聲音,道:“還有一件事,就是琪琪的婚事,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腦袋發熱,一下子就答應琪琪和那個臭小子,這件事絕對不成。”
唐琪琪聽到了父母談論起自己和蘇晨的婚事,更是屏住呼吸,聚精會神地聽著兩人對話。
唐老將軍這下不樂意了,沉聲道:“怎么不成?那小子格斗是一把好手,只要他當兵,兩三年之后,一定就會成為精英軍人,哼哼,人家哪里配不上琪琪?”
“好啊,你還學會犟嘴了,那小子一沒權,二沒勢,咱們琪琪跟著他以后怎么過活?”
“再看看人家徐海天,三十五歲進了省委常委,現在已經是副廳級,再說徐家有多么深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小徐前途不可限量,咱們要未雨綢繆,提前押好這一寶。”
唐老將軍明顯不高興了,語氣之中帶著怒氣,道:“這些斗爭我不參與,我只是一個軍人,保衛華夏神圣領土,就是我的使命。”
“再說兒女婚事,怎么扯得那么遠,我看那姓徐的就是一個娘們,你沒有看見他嚇得一褲襠的屎尿?”
“你…你這個老糊涂,老東西,你這是生生要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啊,我跟你拼了!”
客廳之中啪的一聲響,想是摔碎了什么東西,唐琪琪和蘇晨一聽不好,敢情老兩口開始干架了,便推開了房門,沖了進去。
客廳之中,摔了一地的碎瓷片,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景德鎮的花瓶,唐琪琪的母親披頭散發,手中還持了一根花瓶正要往地下摔。
唐老將軍氣憤憤地坐在一邊,臉上多了幾條血痕,顯得很是滑稽。
“爸,媽,你們這是干什么啊,吵成這個樣子。”
唐琪琪叫了起來,去接媽媽手中的花瓶。
“啪!”
她沒有接到花瓶,卻迎來了母親一嘴巴,白嫩嫩的腮幫上,多了五根紅紅的指痕印。
“你給我滾,我唐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不識廉恥的東西!”
唐母一巴掌扇完,又一巴掌向唐琪琪的臉蛋扇去,這次她沒有得手,卻是蘇晨捏住了她的手腕,喝道:“你給我住手,真沒有見過你這樣當媽的。”
“臭小子,我唐家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你給我滾出去。”
唐母使勁抽手臂,卻沒有抽出來,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唐琪琪挨了一巴掌,卻沒有半點傷心的意思,默默地拉著蘇晨的手,深深向唐母一鞠躬,道:“媽,我走了,您保重,我會回來看你的。”
她說完,又向父親鞠了一躬,道:“爸,你保重,注意身體,天冷了,要記得穿暖衣服,女兒不孝。”
她絕美的臉上,微微有些紅腫,連鞠兩個躬,環顧了一下家,眼眶之中溢滿了淚水,終于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
“你給我滾,以后永遠都不要讓我看見!”
唐琪琪母親頭發散亂,西斯底里地吼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琪琪,你干什么,你給我回來。”唐老將軍也喝了起來,威嚴之中,卻有一種哽咽的味道。
蘇晨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唐琪琪拉著他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淚水不斷地滴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哎喲,琪琪,你這是干什么呢?怎么剛回來就要走?”
兩人剛剛推開房門,門前站著一個老頭,身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軍服,身材高大,眉目之間,很有威嚴,有一種戎馬鐵血的味道。
看見了這人,蘇晨的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客廳之中,唐老將軍一眼瞅見了來人,猛地站了起來,幾步跨到了門前,老遠就叫了起來:“哎喲,老首長,你怎么什么都不說就過來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老頭笑哈哈地拍了一把蘇晨的肩膀,道:“我聽說我大孫子到你們家來了,人老了,老愛湊熱鬧,所以就過來了,咱們多久沒有下棋了?”
“孫子?蘇晨?”
唐琪琪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老頭,唐老將軍也有些吃驚,道:“這位小伙子是您的孫子?我記得國元好像已經四十多歲了吧?”
“嘿嘿,別提那個臭小子了,好像又升官了,副部級,整天忙得暈頭轉向,怎么會舍得來昆江陪我這個孤老頭子?”
老頭拍了拍蘇晨的肩膀,笑咪咪地道:“這小子是我以前的老領導,蘇老哥的孫子,我看著不錯,就認他當了干孫子啦,嘿嘿,這孩子不錯,就是淘氣啊。”
蘇晨白了老頭一眼,這張爺爺真能扯的,自己讓他過來給自己鎮鎮場面,他倒好,趁機把自己收成了干孫子了。
蘇晨并不知道,張老頭的這番話,在唐老將軍和唐琪琪母親的心中,掀起了多么大的狂風巨浪。
張老頭雖然是孤家寡人,但是他收養了四個烈士的遺孤,這四個烈士的遺孤成長起來,均在省部委或者中央部委的重要部門擔任要職,現在已經繁衍到了第三代,在新生代政壇上,也是前途無量。
這么一股巨大的力量,要是真正拉上關系,對于張家而言,可是有百利無一害。
遠的不說,單說張老頭的大孫子張國元,那就是如今政壇上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啊,什么徐海天跟他相比,好比螻蟻之于大象,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相對應的,徐家和張家相比,那也是嬰孩和巨人的區別,只要張家愿意,徐家在一夜之中,就可以完全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