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猿飛信志跟小蚊正在商量對付洪興社的計劃的時候,有一股暗流也在涌動著。
中國大陸,首都皇城,一個非常隱秘的秘密基地,這個基地坐落在地下二百米左右的方位,普通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覺的到這裡的情況,能有資格進入到這裡來的也只有中國的一些特殊部門的人。這裡不單單是一個秘密基地,同時也是一個實驗室,而研究方向則是一些中型軍火與以血藥材一類的東西。
四下無人,沒有任何一丁點的聲音可以傳到外面去,這裡是在秘密基地裡最隱秘的房間,房間內(nèi)坐著一個衣著非常考究的人,仔細一看才能看清楚他所穿的是中國的軍裝,但是肩膀上卻沒有任何軍銜,再仔細一看的話,便又發(fā)現(xiàn)這身衣服與中國的軍裝看起來似乎還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但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也沒有人知道,而知道的人是不會說出來的。
在這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面前,站著一個身穿和服男人,他的衣服同樣也是非常考究,只不過與他面前的人相比起來完全不是一種風格罷了。
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這樣一箇中國人和一個日本人會在這個秘密基地裡最隱蔽的房間裡相向而坐呢。
那個日本人看起來好像情緒並不穩(wěn)定,他在面對這個中國人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想要瑟瑟發(fā)抖的衝動,只不過他的忍耐力比較好,沒有真的在對方面前丟醜罷了。
“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總幹事克里斯托弗於今日下午在他的私人博物館裡自殺,而有證據(jù)指明他與全世界各地多宗盜墓與盜取文物的案件有關(guān),更有證據(jù)指出他就是一個盜墓集團的領(lǐng)導(dǎo)人,不過這一切都隨著他的死亡而泯滅於世。據(jù)悉,改組織的新任總幹事是伊奧先生。”
牆壁上的電視機還在播報著關(guān)於克里自殺身亡的消息,可見那陣風頭也並沒有過去,全世界的人們都對克里的死因與他生前的事蹟感到好奇,那是一種不可捉摸的力量,不管怎麼說總是有一種讓人想要探究真相的衝動。
看完這則新聞,房間裡的那名中國人便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guān)上了,然後點燃了一支菸,悠悠然地對面前的日本人說道:“克里死了,死的這麼突然,你知道爲什麼嗎?”
“很抱歉,我不知道爲什麼,不過我也不想知道爲什麼。”那個日本人隨口就答道,說完話之後還用手將自己的鼻子捂住,生怕自己吸引那些刺鼻的煙霧,何況還是在這種密不透風的環(huán)境裡呢。
“你覺得你應(yīng)該以這種語氣來跟我說話嗎?服部英才先生。”抽著煙的中國人斜眼看了這個日本人一眼,然後又猛吸了一口煙衝著對方的臉上吹去,那模樣十足像是要挑釁一樣,完全沒有給對方一點面子。
這個日本人被那人稱作是服部英才,看來應(yīng)該是他的名字了。原本以爲服部英才會因爲剛剛那近乎於羞辱的舉動而拔刀相向或者是破口大罵,但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對那個中國人客客氣氣起來,之前的那一點反感也不復(fù)存在了。
“請……請您叫我服部半藏……”那個日本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對那中國人說道,好像是在向?qū)Ψ綇娬{(diào)著自己的名字一樣。
如果猿飛信志和百地左道在這裡的話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服部半藏這個稱號是屬於曾經(jīng)日本最強忍者的,那個時候是服部流忍術(shù)最爲輝煌的時候,只不過後來服部流忍術(shù)是因爲種種原因而在日本國內(nèi)失傳了,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會有一個自稱是服部半藏的人。
“你少給我廢話,叫你什麼名字我樂意,我可不像你們?nèi)毡救四菢用趾头Q號還分得那麼清楚,這不是沒事找事麼,以後我就是要叫你服部英才,你能怎麼樣?”這個中國人絲毫沒有給對方留一點情面,似乎從他的角度來說這個人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完全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服部英才面對這樣的話語竟然也只能忍著,從這種角度來看,他倒是真的像是一個忍者了。
“龍先生,您隨意……您隨意……”服部英才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渾身打顫了,就連在那裡坐著都有些坐不穩(wěn),彷彿隨時要倒下一樣,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這種恐懼感是從何而來。
被服部英才稱作爲龍先生的中國人就是中國大陸皇城龍家的一員,也就是慕容燕、蘇笑天、李頂天、譚仲林、李思銀他們非常仇恨的皇城龍家。
對於皇城龍家的威名,服部英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敢跟這位龍先生做出什麼比較有尊嚴的舉動,因爲面前的龍先生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又或者讓他生不如死地活下去。
“行了,不跟你說這些沒用的問題了,你說說克里這次應(yīng)該失敗在哪裡了?任何跡象都表明這件事情應(yīng)該跟中國有關(guān),單單以伊奧的能力不可能會收集到如此全面如此具有威信的證據(jù),這事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呢?”龍先生向服部英才問道,他心中對於克里這件案子的疑點感到捉摸不透,根本就搞不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fā)生的。
服部英才狐疑地看著龍先生,然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球,旋即對龍先生說道:“這次他是在南京方面出的事,而現(xiàn)在江浙一帶又是天地盟蘇圖的地盤,很有可能是蘇圖在從中作梗,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能理解爲什麼蘇圖會摻和這樣的事情呢。”
“蘇圖?就是那個最近混黑社會混的風生水起,還將你的山口組搞得落花流水的蘇圖?”龍先生做出了一個讓人看起來匪夷所思的表情好像根本就不相信,看來他對蘇圖還是缺乏一定的瞭解,除了知道對方是一個混黑社會的以外。
正如龍先生所說,山口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算是服部英才的組織,因爲山口組背後各大財團的幕後老闆都是他服部英才,單單就金錢來說,他是全日本最富有的人,只不過這一點就連筱田建市也是不得而知的,儘管筱田建市是山口組的組長,但是他並不是背後財團當中強有力的人,所以服部英才這種核心之中的核心他平時是根本無法接觸到的,而他更不知道自己在服部英才的眼裡連個屁都算不上吧。
“是的龍先生,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那個蘇圖了,不過上次他去日本搞了那麼一堆事也是靠了大部分的運氣,如果不是我那個無能的手下不中用的話蘇圖也不會可以安全地離開日本了。”服部英才對於上次蘇圖的日本之旅比筱田建市還痛心,可以說他對蘇圖的仇恨根本就不亞於他任何一個仇家。
“你要是安心地發(fā)展黑社會的話現(xiàn)在還會跟我坐在一起聊天嗎?那些下三濫的東西以後最後不要跟我提起了,什麼幫派社團,如果國家想讓他們滅亡也只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看在他們並沒有多麼反動多麼具有破壞力的情況下國家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他們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龍先生口中對黑社會充滿了不屑,彷彿聽一聽關(guān)於黑社會的事蹟都感覺會髒了自己的耳朵。
龍先生也是非常瞭解服部英才了,這個人平時只是操縱財團對山口組進行遙控指揮罷了,其實許多大事情還是筱田建市來解決的,只不過他擁有的是絕對的權(quán)力罷了,具體到怎樣才能讓山口組發(fā)展壯大之類的建議,他相信自己的那些手下們應(yīng)該就可以做到了。
龍先生好像還沒有說完,他將手中的煙在菸灰缸之中狠狠地按滅之後便又對服部英才說道:“當初我說不讓你去搞黑社會你不聽,現(xiàn)在看樣子山口組的花銷也不少啊,你從白道上來的那些錢夠養(yǎng)活下面的那一幫小弟麼,別到時候連工資都開不出來就被小弟們給揭竿而起了。”
這位龍先生很顯然對服部英才充滿了鄙視與看不起,他的心底裡會抓住一切機會對服部英才來進行冷嘲熱諷。
“我的錢,還算差不多吧,剛剛夠養(yǎng)活得起手下的這些兄弟們,就不勞龍先生費心掛念了。”服部英才儘管再害怕龍先生他的心裡也是有一些不滿的,畢竟自己也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雖然說這個身份和地位都比較隱秘,常人不可知曉,但是也不能總是這樣被人奚落啊。
沒有等服部英才反應(yīng)過來,龍先生便抄起手邊的菸灰缸朝著他的腦袋上扔了過去,同時還喊道:“反了你了?你給記住,你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們龍家人給你的,如果我爸爸當初不是看你有點利用價值的話你現(xiàn)在也不過就是一個乞丐而已!別給你臉不要臉,以後跟我說話的時候最好放恭敬的一點!”
服部英才的額頭上瞬間就鼓起來了一個大包,可能是因爲他身體比較好的緣故吧,並沒有發(fā)現(xiàn)有血流出,而那個菸灰缸則是被摔得粉碎,不知道是因爲他的額頭太硬還是菸灰缸太脆,總之看起來非常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