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什么高見?”玄武饒有興趣地看著觀察入微的盧偉杰。他不過是簡單的進入陣營之中就看看出部署以及軍心走向,這是很了不起的洞察力。
當然,玄武不會知道,這樣的洞察力全是源于盧偉杰原來史上最弱仙界皇子的稱號,一路守弱過來,慢慢練成的神技。
“我有個很**道的想法,就是請各位協同我向前突進。白虎和朱雀都在前方。若是你們軍隊協助我們沖鋒。那些守側翼和斷后的士兵大概就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是來殺逍遙侯的還是已經和逍遙侯結盟了。不是么?”
“確實**道。”滅圣突然開口。他話少,只對武功秘籍感興趣。跟玄武跟入魔域之后發現這里一個個人加起來都沒有一個盧偉杰有意思。特別是那個邪,只知道想著,部署如何救出父親,只靠基本秘籍還真是留不住他的心。最后選擇跟著玄武也只是因為玄武同意偶爾抽空同他練武。而這次聽說要來找盧偉杰,便跟來了,只是一路上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是第一句。
盧偉杰卻不知道滅圣在他們這的狀況,只因為之前見過他和玄武一同出現并沒有太多吃驚,聳了聳肩:“兵不厭詐。”
聽了盧偉杰的回答。
真的要這樣做嗎?如此下作是正道嗎?
五星拿捏不定,看向了玄武。
玄武旋即大笑:“正合我意。”
眾人愕然。
這看起來注定會是場喪盡原則的戰爭了。
……
之后場上的局勢變化很快。
弦沖入陣中腹地迅速尋找白虎。
而星君為弦拖住胃宿之后就無暇顧及其他了。
張載帶著士兵幫忙拖住魔族士兵。
在盧偉杰下達命令之后大部隊沖了過來,迅速將胃宿所帶的士兵都給淹沒了,星君和胃宿在一下子狹窄起來的空間中依然打得正酣。
胃宿和婁宿的關系極好,所以在婁宿被殺害之后,胃宿心中對仙界的怨恨就更加深了。此時部分的手瞬間沙化,纏繞在了星君身上。
星君身上一用力,渾身肌肉繃起,而后泛起了藍光。貢刀一甩將胃宿另一手一樣砍斷。
可是很快的這只手也一同化作了沙塵。
當一堆沙砸在地上之后,很快又攀上了星君的身體。
星君渾身一抖卻都不開這些看上去是沙子卻死死留在身上的沙子。而后身上被附著之處,處處都是疼痛感。
“腐蝕……”星君感覺到了這些沙子的詭異之處,揮刀沖向胃宿。
只是這么一劃拉,胃宿瞬間崩塌。
星君在疼痛中嘶喊了出來,而后被整個卷入了沙土……星君只知道胃宿應該是個很貪吃的人,所以會一直拿著兩個雞腿。可是他卻沒有發現,胃宿對這兩個雞腿根本就沒有“吃”,而是用雙手吸收了。
他被叫做胃宿,卻不擁有什么強大的胃。不過,他的全身,都能夠沙化。沙化之后,他的身體就是胃中的胃酸,天地間所有物質,都是腐蝕的對象。他自身就是一個最無敵的胃。
“住手吧,胃宿。”幾乎沒有任何人反應過來。他們身后已經出現了大批的兵馬,其中一人最先沖至最前方,只出了一掌,便把有些血肉剝離的星君從胃宿沙化的包圍下救了出來。
胃宿沉著臉看著這人:“虛曰鼠,為何攔我報仇!我與所有仙界之人都有血海深仇。這個是我第一個獵物。你要可以自己去找,不要搶我的。”
“……”虛宿有些無奈,難道這個孩子已經被仇恨完全蒙蔽了雙眼導致都沒看出來自己是來救人的嗎?
胃宿看他不語,又看向了玄武的大軍,絲毫沒有在這一帶停留,越過了逍遙侯戰隊。一愣,反應過來,瞇著眼睛看著他:“你們不是來支援我們的。”
聽著胃宿的語氣越來越冷,虛宿最終聳了聳肩:“你能明白就好,省的我解釋了。”
“呵,魔尊大人尊重你們頭領是元老,沒有動你們,你們居然反過來恩將仇報。”胃宿嘲諷著虛宿,其實也會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有點“覺醒”,可以“改邪歸正”。
虛宿卻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魔尊真的尊重玄武大人是元老就不會不聽勸阻一意孤行了。這終究是個要靠實力靠暴力解決問題的世界。沒有元老與否的分別。魔尊此時和死神聯盟不正是如此么。因為各自需要對方的實力,共同的目標都是為了對抗仙界。而不管是對是錯。”
虛宿想要說明的就是,對與錯不是他們所能夠判斷的。最終能夠做出這些判斷的,甚至都不是人心,而是歷史。
當年黑暗歷史的事情魔域的人大都是知道的。固然在魔族人眼中最初犯錯的是仙界,而后來卻變成了魔族被滅是十分不公平的。可是他們也看到了歷史的判斷是認為仙界做對了。畢竟魔族確實也因為地理的原因沒能在濁力的控制下控制好自己的心智,導致后來為禍五界。
虛宿等人跟著玄武所看到的,幾乎是重蹈覆轍。
玄武曾經說過。本來當年萊特是抱著魔族紛亂從他們這一代停息和皇約定好了,魔族被滅族之后封印冥界一段時間之后就要讓五界接納它,成為五界的一部分,從此過上沒有大戰亂的曰子。雖然當時第二次神魔交戰的最終結果和萊特預想的不太一樣。陰錯陽差的留下了他們全家的姓命,只不過是留在了巖漿溶洞之中。他已經感覺到慶幸了。
而后來自己的小兒子得以從封印之中掏出,那當真是值得叩拜三大真神照顧的事情了。卻沒有想到,小兒子竟然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意圖,而在現在甚至挑起了第二次神魔交戰。
玄武為此感到惋惜。但是讓他欣慰的是,皇的兒子并沒有讓他失望。
虛宿幽幽嘆了口氣之后收回了神智。可是這個時候胃宿已經完全沙化而后沖了過來。
虛宿不動,胃宿重上來,卻瞬間從虛宿的身上穿了過去,像是一灘漿糊一般被黏在了地上。
虛宿搖頭:“真是抱歉了,我的能力正好是克制你的最好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