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停好後,路玉澤從車上走了下來。
快步走向於小鳳的方向,而於夢夢的目光,早已經(jīng)被不遠(yuǎn)處遊樂園內(nèi)的娛樂設(shè)備給吸引住了。
“玉澤哥哥,咱們時候去玩啊?”於夢夢墊腳探著小腦袋問道。
路玉澤半彎著腰對著她,微微笑道:“哥哥先去買票,你和媽媽在遊樂園門口那裡等哥哥一會,夢夢,好不好?”
“好!”於夢夢點點頭。
直起腰,路玉澤接著看向於小鳳道:“那於姐我就先去買票了,你和夢夢就在門口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去找你們。”
於小鳳點點頭道:“好,那我們在門口那裡等你。”
說完,她就牽著於夢夢的小手向著遊樂園入口處走去,而路玉澤則走向左邊的售票處。
雖然現(xiàn)在正處於淡季時期,但是那裡有淡季的樣子。
看著前面排起長長的隊伍,路玉澤前面起碼排了不下六個人。
隊伍緩緩移動,不知何時後面又來了好幾個人。
很快終於輪到路玉澤了,半彎腰對著可以說話的對話口,與裡面工作的人員問道:
“你好,我想買兩張成人票,還有一張兒童票。”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電腦:“兒童個子超過一米五沒。”
路玉澤想了一下:“沒有,估計也就一米三。”
“最近咱們園區(qū)有個活動,成人套票220,裡面有兩張成人票,和兩個活動場兩張票。”
“那就來這個套票,再加上一張兒童票。”路玉澤接著問道。
“一共是305。”
“好的。”
拿著三張票,路玉澤瞄了眼入口處,看著於小鳳和於夢夢位置,他向哪裡走去。
……
“夢夢,到爸爸這裡!”一個約三十多歲穿著時尚的男子,臉上多少有著些許酒色掏空的模樣。
於小鳳緊緊的抓住自己女兒的手,而於夢夢也沒有想要搭理叫她這個叫她女兒的這個男人。
“顧啓佳,在這個地方遇見你,真是讓我倒胃!”於小鳳絲毫不留情的擋在了於夢夢的前面。
“爸爸知道你很久沒有見爸爸,快來爸爸這裡啊。”顧啓佳故作沒有聽到於小鳳的話,而是繼續(xù)向於夢夢揮手迎道。
見於夢夢沒有反應(yīng),他臉上帶著一絲惱怒,接著就向直接去搶夢夢。
於小鳳帶著媽媽的無畏,做好防備的準(zhǔn)備。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流氓呢?信不信老子抽死你!”見情況不對,快步跑過來的路玉澤,直接擋在了於小鳳的面前,大聲呵斥這個神經(jīng)病,又繼續(xù)向後說道:“於姐,你現(xiàn)在報警,這種神經(jīng)病真是越來越多了。”
他剛剛買完票,正走向於小鳳的哪裡,突然看到一個男人就向於小鳳衝過去。
而那個奇怪的男人則目光中帶著些許玩味的看著他。
目光最後落到了於小鳳的身上:“聽說你今年成爲(wèi)了一家大公司總裁,這個男年輕人不會就是你包養(yǎng)的小白臉吧?”
於小鳳頓時怒了,大聲道:“顧啓佳,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夢夢還在這裡呢!”
聽到於小鳳口中的顧啓佳,路玉澤立馬就知道這個奇怪的男子是誰了。
還記得一年之前他找獵頭公司,希望尋找到一個擁有管理能力的女高層人員。
最終獵頭公司找到的就是於小鳳,他當(dāng)時拿到獵頭公司提供的手機(jī)號碼,準(zhǔn)備跟於小鳳取得聯(lián)繫。
而電話剛打通於小鳳,當(dāng)時的於姐就誤認(rèn)爲(wèi)他是顧啓佳的人。
而現(xiàn)在這個顧啓佳就是於小鳳的前夫,也是於夢夢的親生父親。
顧啓佳也不生氣,反而恥笑道:“夢夢在這裡又怎麼了?你自己包養(yǎng)小白臉,還帶著夢夢一起陪你倆不知廉恥的東西一起去,憑什麼就不允許我說話!”
見周圍不少人圍觀,於小鳳抱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心:“顧啓佳,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扯這些事情,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
“果然心虛了吧。”顧啓佳蹬鼻子上臉,看她怒樣,繼續(xù)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路玉澤知道自己不能光看著,直接走過去,一把攬住顧啓佳的肩膀。
顧啓佳想要掙脫路玉澤的控制,但被路玉澤狠狠的鎖住脖子,甚至加大了力氣讓他吃痛的叫了一聲。
“於姐,你先帶著夢夢進(jìn)去,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就去找你。”
“好,那我先帶著夢夢去咖啡廳等你。”緊緊的握著於夢夢微微冰涼的小手,於小鳳不忘提醒道:“玉澤千萬過火了,差不多就行了。”
她清楚路玉澤在美利堅,能打下自己這麼大的產(chǎn)業(yè),肯定不是什麼心善之輩。
她倒不是在意顧啓佳的死活,而是在意路玉澤有沒有事。
畢竟不能讓顧啓佳這種垃圾,給路玉澤帶來什麼無端的麻煩。
路玉澤按著顧啓佳的腦袋,扭頭對著於小鳳和餘夢夢笑笑:“放心吧,我當(dāng)然會有輕重,一會我就去找你們,你們先去吧。”
接著路易的就強(qiáng)勢的攬住顧啓佳的脖子,往一處偏僻的地方走去。
見人越來越少,四周的人也不會注意到她們的。
“說吧,你想做什麼。”
於小鳳認(rèn)識了近一年許多的事情他也有些許的瞭解,知道於小鳳跟這個顧啓佳已經(jīng)離婚了五年,而這個顧啓佳卻常常纏著於小鳳,希望能讓於小鳳把於夢夢的撫養(yǎng)權(quán)給他。
不過顧啓佳這種從來不顧家的男人,要是把於夢夢交給了他,那真算是把於夢夢給害了。
所以這也是於小鳳能堅持這麼多年,甚至還因爲(wèi)顧啓佳在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的過程當(dāng)中,還產(chǎn)生了一些心理疾病。
“你一個小白臉?biāo)闶颤N東西?靠著女人吃飯的垃圾。”
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顧啓佳也知道自己爭不過這個力氣比他大的小白臉,但嘴還算強(qiáng)硬,死活不說。
路玉澤聽完不怒反笑,在顧啓佳驚詫的目光之下,感受到了路玉澤拳頭的拳風(fēng)下一秒,臉重重地捱了一拳。
“打人了,有人打人了!”
感受著臉上的疼痛,顧啓佳也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看著路玉澤,立刻大聲呼救起來。
“我現(xiàn)在還是不是小白臉?”路玉澤就這麼平靜的笑著,看著他大呼喊叫。
但偏僻的地方,哪裡能有人聽到他的呼救聲。
就算是有人聽到了她的呼救,也不一定會走過來,去看一看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顧啓佳喊著喊著,喊到自己的喉嚨有些疼痛,他知道不能再喊下去了,在喊下去嗓子都啞了。
直視著路玉澤的眼睛,他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我的朋友都告訴我了,於小鳳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又有錢了,而你不過是是她隨便看上了一個小白臉,我真瞧不起你,因爲(wèi)一點錢就就要跟一個有孩子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的恥辱!”
“啪!”
路玉澤重重地一巴掌就扇在了顧啓佳的右臉上,而她的臉上也立馬變通紅。
顧啓佳捂著自己的右臉,有些畏懼的看著路玉澤,不敢再廢話了。
像顧啓佳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的性格,遇見弱的就蹬鼻子上臉,遇到強(qiáng)的立馬軟趴趴下去。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於姐所待的那個公司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家天漫傳媒。”路玉澤見他畏懼的目光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如果你說的是這家天漫傳媒,很不巧的告訴你,這家天漫傳媒就是我的產(chǎn)業(yè)之一。
對了,如果你沒有工作的話,可以去找於姐說一聲,讓他給你安排一份掃廁所的工作。”
“天......漫傳媒......就是這家公司!確定是這家,顧啓佳突然想起於小鳳新找的小白臉,剛剛的話,他震驚的看著路玉澤,只見路玉澤微笑的向他點了點頭。
“你......你說你是天漫傳媒的老闆?!”
儘管路玉澤已經(jīng)說了一遍,但不妨再說一遍:“沒錯,我就是這家公司的老闆,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接在網(wǎng)上查我的名字。”
“我......”顧啓佳表情驚慌,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這一年爲(wèi)什麼不敢像前幾年那樣無時無刻的起訴於小鳳,希望能把於夢夢的撫養(yǎng)權(quán)爭奪過來。
就是因爲(wèi)於夢夢這一年搖身一變成爲(wèi)了一家大公司的總裁,而她的公司擁有著專業(yè)的法務(wù)團(tuán)隊。
顧啓佳根本就無法繼續(xù)按照之前的想法,繼續(xù)無限期的起訴於小鳳。
甚至還被反其道而行之,被天漫傳媒的法務(wù)團(tuán)隊長達(dá)半年的起訴。
最終還是他祈求於小鳳放過他,最後天漫傳媒的法務(wù)部門才停止了起訴。
“給你一拳是輕的,如果下次你還敢繼續(xù)騷擾餘姐和夢夢,請相信我在社會上的能力,以及我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的可能性。”路玉澤平淡的說著,好像在聊著什麼無關(guān)緊要的玩笑。
於小鳳就是顧忌顧啓佳會給於夢夢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才能讓他有不要臉的機(jī)會。
但路玉澤就不會顧及這些,一點臉都不給你,敢過來我就扇你。
路玉澤可能是把這個當(dāng)成一個玩笑,但是顧啓佳卻相信了。
“可我是於夢夢的親生父親,難道我就不能再見她了嗎。”顧啓佳不甘心道。
“你是於夢夢法律認(rèn)可的親人生父親,當(dāng)然可以見。”
聽到路玉澤說這話,顧啓佳非常高興,但是還沒說出口就被路玉澤下一句話給噎住。
“不過見面以後,你會發(fā)生什麼事情,這,我就無法保證了。”
是讓顧啓佳這種父親去見於夢夢,他不放心,不如一勞永逸。
“所以說我勸你還是不要有這個想法,你可以當(dāng)我是威脅你,聽不聽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明白了......”儘管顧啓佳不想同意,但他卻知道自己跟有錢人爭不過的。
重重地拍了拍顧啓佳的肩膀,路玉澤輕輕地說道:“既然沒有什麼事情,就可以滾了,提醒你一句,千萬別忘了我剛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