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令,好戰的魔武軍興奮的“嗷嗷”直叫,全部軍團連番上陣,輪流對天牢城發起攻擊。發石機、連弩箭、攻城車等等,大發神威。短兵相接,元武軍團軍士的訓練不足、未經戰事的弊端立刻顯露了出來。面對身體素質強悍過數倍、軍隊人數又多過數倍的魔武軍隊,元武軍團將士暗生懼怯,幾乎失去了戰鬥力,而傷亡,更是成幾何倍數的遞增。元武軍團元帥輝察侯爵,不堪重負,告急軍書如同雪片一般飛望天京城而去。
一時間,聖元帝國人心惶惶,謠言四起,對魔武軍的恐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對魔武軍談之色變,恐懼如同瘟疫般肆意蔓延。甚至有的大臣,開始商議離開天京城,到帝國的東方雲升城暫避。
而此時,能夠左右戰局的聖元帝國的皇宮御政殿,卻又是另一番熱鬧。
“啪!”暴怒的帝國皇帝抓起玉獅鎮紙,猛的摔在了光可鑑人的金磚鋪就的地上,蒼白的面色漲的紫紅,纖弱的五官扭曲的不成樣子,而一雙眼睛,更像要噴出火來,對著殿中躬身站立的宰相、軍務大臣、內務大臣、政務大臣等一干朝政重臣,怒吼道:“天闕城淪陷?第三軍團全軍覆沒?廉闢呢,他幹什麼去了?他砍頭一萬次,也難擋此罪!”
衆位大臣心下暗道:廉闢完了!看來死罪是難逃了,只要不株連到家族,已經是萬幸了。本來其等已經接了其家族重金賄賂,打算尋機爲他開脫罪責,而今見皇帝的沖天怒火,齊皆打消了這個念頭。
軍務大臣低聲道:“廉闢公爵在十幾名侍衛的保護下,順利逃到了天牢城內,這是他的奏章,說是此次所以戰敗,完全是神武軍團的全體將士心懷故主、不聽從他的命令所致?!避妱沾蟪嫉脑捳Z乾巴巴的沒有一絲水分,於此形勢不明的緊要時候,他可想貿然替廉闢公爵出頭,畢竟此次戰敗太過驚世駭俗,罪責太大了,實際說起來,殺他一萬次都不過分,要想沒有一點處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差別的,就是看皇帝如何對待而已。
皇帝抓過奏章,看也不看,幾把撕的粉碎,怒聲道:“花言巧語,蠱惑聖聽!不聽從他命令的幾十萬軍隊,倒是全部戰死,他這赤膽忠心的元帥,卻安然無恙!混蛋!禍國殃民,還敢狡辯?立即傳我旨意,給我將廉闢公爵一族全部凌遲處死,雞犬不留!傳令給天牢城的輝察元帥,令他將廉闢千刀萬刮,碎屍萬段,以慰告神武軍團陣亡將士的在天英靈!”轉頭他又瞪視著面前的一干重臣,目露兇光,狠狠的道:“這婊子養的,是誰向我推薦他去擔任神武軍團元帥的?”
衆位大臣立即心下打顫,齊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知道皇帝要大開殺戒了。宰相大人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陛下,天牢城告急,此時是否先以軍務爲要,論處有關人等的罪責,是否先放放,待打退魔武軍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