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璉嚇了一跳,十年來他一直暗中磨礪,期待有朝一日,為了三殿下,為了魔武大陸國,能夠重新帶兵征討圣元帝國,以完成三殿下未竟的事業。此次見圣元帝國主動入侵,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正想著如何讓公主說情,使得自己能夠進入軍隊,那怕是做一名底層軍官,去打這場戰爭。而今見兩位殿下擔任了出征的主帥,自己是沒有份兒了,失望之余,也正在盤算,是不是與一位殿下暗通曲款,一展自己所長,卻沒有想到,一點心思,全被魔皇看透。當下忙又跪地道:“罪臣乃戴罪之人,豈敢置陛下嚴旨而不顧?”
魔皇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你退下吧,我要與公主,單獨談一談?!?
見羽璉退出大殿,魔皇一臉的慈愛與期望,拉愛女的手,輕聲道:“我的乖女兒,來,告訴父王,這一年來,你可都有什么收獲?可了解了下層民眾的疾苦與艱辛?可深深明白了我們整個魔武國所遭受到的人類中不公平的待遇?殲滅圣元帝國,讓我們的民眾,過上富足的生活,――這,不值得你去終生為之奮斗?”
菁鸞公主恭謹而不乏肅穆的道:“父皇,女兒決定了……”
圣元帝國。天闕城,元帥府書房。
“你說什么?”情急之下,金剛狼一把捽起了神武軍團中軍天甲軍管將的衣領,怒吼著道。
天甲軍管將鐵速,苦笑著,將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元帥去了魔獸森林,要求大人代他主持神武軍團的日常工作,直到他回來。如果半個月后他沒有回來,就將他預先留下、上奏皇帝陛下的奏章,六百里加急送報天京城,并且暫時取消此次入侵魔武國的軍事行動?!?
金剛狼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松開捽著的天甲軍管將的衣領,伸手為他理平,歉意的道:“對不住了。”
鐵速卻不以為意,――大戰在即,元帥卻失蹤了,這等事情,任誰遇到也要抓狂,況且金剛狼生性急躁。
“元帥帶了多少人去?”金剛狼沉思了一會兒,問道。
“獨自一人?!币慌缘氖绦l長章寒,雖然心下頗為懼怯,卻仍然挺直身軀,回稟道。對于神武軍團的左軍總統領、兼任全軍團士兵訓練總管將,一向以脾氣急躁著稱的金剛狼,整個神武軍團,除了元帥,很少有不懼怕他的。特別是新兵,被他整訓的,一見到他背影就脊背發涼,幾欲拉稀;即使老兵,被他雙眼一瞪,也是腿肚子轉筋。而章寒等一干蘧儀元帥的貼身侍衛,更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用的那一套手法,可是當年浩泊訓練他們時用的那些慘無人道的法子,積威之下,侍衛長焉能不懼?
“什么?”金剛狼雙眼一瞪,不能置信的重復道:“一個人?那么你們都干什么去了?”